想到這里,向笙就好像拿著燙手山芋一樣的,把手里的丟回袋子里。
向笙氣呼呼的,還沒來得及暗地里罵陸文雋,電話就響起來了。
看到來電顯示,向笙咬了咬牙,“陸文雋,你到底在搞什麼鬼?”
陸文雋坐在書房,難得拉開窗簾欣賞窗外的景,他的兩條大長很自然的展開來,“送給你的服,還喜歡嗎?”
向笙甩了甩一頭烏黑的長發,盡量忍著怒意,“不好意思陸總,你挑選的服不是我的風格!請讓人拿回去!”
“是尺碼對嗎?”陸文雋瞇瞇眼,說話依舊慢條斯理。
向笙臉騰地就紅了,支支吾吾的說:“什麼尺碼……注意你的言辭。”
陸文雋卻好像沒聽到向笙說的話,繼續帶著調侃的意味,“我知道你一定很好奇,我為什麼會知道你的尺碼?”
向笙急的幾乎舌頭都要打架了,有些沒好氣的說:“你就是個窺狂,不用解釋了!”
陸文雋果然難得心大好,繼續調戲著向笙,“是啊,我也沒有刻意測量,只不過目測……”
聽到這里,向笙更是瞪大眼睛罵了一句,“無賴,無恥!”
說完,就一聲不吭的掛了電話。
陸文雋角再多勾出一抹弧度,分明說對他的安排不滿意,可這個人一氣急就把這事給忘了。
向笙也很快反應過來,再度看了看那跟平常風格不太一樣的,抓狂的拿起來擰在一起。
天哪,他不僅知道的尺寸,還給換了一種連自己都沒辦法直視的風格。
的材一向中規中矩,雖然該有的地方從來不缺,可是向來比較風風火火,也沒把自己當有人味的那種人來對待。
但是這一次,陸文雋無疑是給上了一課……簡直哭無淚。
回想起剛才向笙對這套服不滿,可一激就主掛了電話……
陸文雋坐在書房里,隨手拿起桌上的茶壺,為自己的水晶玻璃杯倒了一杯茶。
他著玻璃杯邊緣,打量著里面晶瑩剔的茶水,腦子里卻浮現那張生的臉龐。
不過很快的,陸文雋又收斂了角的笑意,眼神變得冷了起來。
……
白清嫻在那間森森的房間里待了一個晚上,整晚幾乎都沒有睡。
敲了無數次的門,卻發現房門被人牢牢鎖住了。
這會兒,已經有些絕的坐在門邊,連向來梳理得非常順的頭發也變得好像窩一般的凌。
睜著一雙烏溜溜的眼睛,打量著四周那些醫療械,再聞著空氣里混著的藥水味,越發明白這里一定是曾經治療陸有平的地方。
簡直太晦氣了!
白清嫻非常不服氣,又開始站起拍著鐵鑄的大門,“有人嗎?快放我出去……陸文雋,你聽到沒有……快點放我出去……”
尖銳的聲音持續的在屋子里回,可卻沒有任何人給回應。
這時候,兩名保鏢站在門口守著,他們互相換了一下眼神都搖了搖頭。
里面這個不停鬧的人,對他們來說跟瘋婆子沒什麼兩樣。
他們得到陸文雋的命令,只是負責看守,并沒有為難白清嫻。
不過,沒有陸文雋的命令,他們也不敢開門。
就在兩個人依舊站在門口的時候,陸文雋帶著兩名保鏢,悄然的出現在了走廊。
看到陸文雋高大的影,還有他沉著一張臉,保鏢馬上張的跟他打招呼,“大爺!”
陸文雋的眼神冰冷的看了一眼大門的位置,“怎麼樣?”
一名保鏢馬上就說:“這個瘋人從昨晚到現在時不時都在鬧,不過大爺放心,看罵人的勁頭那麼足,應該還不死。”
陸文雋的角抿了抿,面無表的揮了揮手,“先把門打開。”
只聽見哐啷的意思,鐵門被打開了。
映陸文雋眼簾的,就是一個披頭散發坐在地上,眼底充滿恨意的人。
白清嫻狼狽的抬頭,面部的表完全沒有了日常的清純跟亮眼。
一見到陸文雋出現,白清嫻就瘋狂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就要朝著陸文雋撲過來。
“陸文雋!你憑什麼這樣對我?”白清嫻好像聲討陸文雋一般,幾乎就要揪住陸文雋的襯衫。
可是兩名保鏢就迅速的攔了上來,輕易把白清嫻推倒在地。
因為沒有吃東西又怒火攻心,加上力氣懸殊,白清嫻直接倒在了地上。
的手心傳來一陣疼痛,卻馬上轉過頭,依舊眼神憤怒的盯著陸文雋,“陸文雋,想不到你居然可以這樣對我?你沒資格這樣對我!”
聽著白清嫻的怒吼,陸文雋依舊面無表的站在原地,雙眼冰冷的盯著。
看著陸文雋不說話,白清嫻又嘗試著掙扎的站起來,“陸文雋,你到底是聾了還是啞了?曾經我為你那麼賣力,你用完我就丟,沒想到到頭來還要這樣對我……”
白清嫻越說,就越發覺得心中憤憤不平。
不過也學乖了,不再上去跟陸文雋手腳。
陸文雋的黑眸瞇了一條直線,眼底著一危險的澤,“罵夠了沒有?”
聽出陸文雋語氣當中的冷意,白清嫻有些難以自信的搖了搖頭,淚水很快奪眶而出,“不管你念不念舊,我自認以前對你盡心盡責……,難道你真要這樣對我?陸總。”
白清嫻知道必須先打牌,絕對不能真就這麼跟陸文雋撕破臉。
陸文雋卻是冷冷的笑了笑,“很好,我看你還有一理智。”
他稍微的走近,“不過你是個聰明人,如果你繼續鬧下去,就真沒有機會再出去了。”
聽著陸文雋語氣當中的一玄機,白清嫻仿佛抓住了一顆救命稻草,“陸總,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只希你愿意給我一條生路。算我求你了,千萬不要趕盡殺絕好嗎?”
陸文雋眼神冰冷的看著,語氣帶著嘲諷的搖搖頭,“可是,罵我的話跟求我的話,都是出自你這張,還真是一個很虛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