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問話,江阮:“……”
扭頭趁著月看著周圍野山高坡,雜草叢生,無言以對的應道:“嗯,確實好,就是差了點東西,不然更有氛圍了。”
薄燁挑眉,好奇:“什麼?”
“紅嫁啊。”
江阮語氣幽幽道:“你沒覺得這很像恐怖片的開場嗎?深更半夜,荒山野嶺,就差我再穿個紅嫁,最好再涂點番茄醬什麼的,給我打個,這要是播出去,絕對的恐怖片髓。”
說的像模像樣的。
薄燁噗嗤一聲,實在沒忍住笑出來了。
他指尖彈了下腦門兒:“虧你想的出來。”
江阮:“說真的,要不是今晚有你跟我一塊回去,打死我也不會這麼晚回酒店。”
看著周圍,江阮忍不住打了個寒:“太嚇人了,咱們還是趕回去吧。”
“怕什麼。”薄燁道:“我剛才的話還沒說完呢,就被你打斷了。”
“氛圍全沒了。”
還說他沒·趣。
他看也半斤八兩。
“你說。”江阮角了下,無奈道。
這大半夜的,還能有什麼氛圍?
“沒覺得這兒安靜的,環境也還湊合,要是做點什麼事,你應該能記一輩子吧?”薄燁戲謔的緩緩說道道。
江阮瞬間秒懂,赧的抬手就在他口捶了一拳。
“想都別想。”
“不是你有病啊薄燁?回去好好的大床躺著不舒服嗎?想在這?你怎麼想的!”
喝了點酒,江阮膽子也大了不。
“你罵誰有病?”薄燁臉已經變了。
江阮反應過來時已經晚了:“我收回這句話。”
薄燁:“晚了。”
話落,他俯抱住,直接把人攬腰抱懷里了。
“呀!”猝不及防,江阮嚇了一跳,他的外套直接掉地面了。
江阮道:“外套,外套掉了!”
薄燁冷冷:“不要了。”
然后大步朝著酒店方向走。
男人嗓音清冷不容拒絕,一本正經的理直氣壯:“人要為自己的錯誤買單,江阮,還沒有人敢罵我有病。”
“你是第一個。”
“準備好接我的懲罰了嗎?”
“什麼懲罰?別啊薄燁。”
“誰讓你先說那些話的,我本來也沒錯。”
薄燁:“我那是跟你開玩笑,重申一下,我沒罵人。”
江阮慫的一批,實在沒理由,摟住他脖子哄著:“我錯了還不行嗎,下次不罵你了。”
“我這不是喝酒了嗎,我喝多了,你別跟我計較。”
薄燁:“我看你很清醒。
“誰說的,我一點都不清醒。”
薄燁不理了。
沒辦法,江阮只能耍無賴了,委屈的吐槽道。
“你剛才還說喜歡我。”
“現在又要懲罰我。”
“果然,天下的烏一般黑,男人都是一樣的善變。”
到酒店門口了,薄燁很有耐心的糾正:“這是兩碼事。”
晚上有個值班的,不過趴在桌面上睡著了。
這倒是讓江阮松口氣。
小臉從薄燁懷里出來了。
兩人在電梯門口等著。
跟京城相比,這里的電梯,周圍的一切其實都很簡陋。
但在鄉下,這種環境的酒店已經很不錯了
電梯到了。
江阮和薄燁剛要進去。
恰好里面有人出來,穿著睡,披散著頭發。
看到他倆,頓時瞪大眼。
“江阮,薄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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