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阮聳肩,小臉笑容毫不收斂:“還好,只是第一次見你當場把人晾在那,還蠻稀奇的。”
薄燁角溢出聲音:“呵。”
沒心肝的東西。
“我有潔癖,你不是不知道。”薄燁語氣平穩說道,冷峻臉龐讓人毫看不出緒。
“哦。”江阮點頭,明白了:“所以黃鴻程指甲里真有泥,所以你才不跟他握手。”
薄燁剛要嗯,就聽得寸進尺的繼續道:“說來也奇怪,你潔癖那麼嚴重,上次在浴室怎麼還跟我……”
話還沒說完,就被男人過來的手捂住了。
“唔……”
江阮說不出來話了,只能眼看著他。
薄燁額頭太狠跳幾下,目無奈的看著,摻雜著些許頭疼,他咬牙:“故意氣我是吧?”
“什麼人都能拿來跟你比?”
江阮拉下他手,俏皮吐舌:“我這不就隨便說說嘛。”
“你的意思是,我在你心里無人能比嘍?”
江阮笑瞇瞇的說著,心跟吃了蜂似的甜滋滋的。
還沒高興三秒,就被薄燁冷冷掃興:“我的心里只有錢。”
江阮:“……”
頓時覺沒勁,嫌棄:“你的錢夠你花幾輩子都花不完了,還嫌不夠?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那麼看重錢。”
薄燁沒說話了。
其實他對錢就不興趣。
為薄家繼承人,從他出生的時候起,錢對他來說就只是個數字而已。
他一切食住行都是最好的,所以薄燁從來沒覺得錢有多麼重要。
說這話也就是故意刺激。
薄燁也不知道為什麼。
或許是想掩飾他那躁,不安的心吧。
想著,聽江阮問話:“喂,你不是去中東了嗎?怎麼突然來這神嘉賓了?”
江阮:“你可別說是節目組請你不得已才來的,我可不信。”
薄燁可是京圈太子爺,堂堂薄氏集團總裁,價億萬,還缺嘉賓這點小錢?
恐怕都不了他的眼。
太聰明,薄燁角扯了下,倒也覺得理所當然。
“那邊一切順利,我就提前回國了。”
“至于神嘉賓……”薄燁黑眸謬向,語氣帶著嘲諷:“就想來看看,網上你跟梁鵬博的那些親照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看某人是否趁我不在給我戴綠帽子了。”
這話里話外都著酸味。
江阮“噗嗤”一聲笑出聲。
踩著地面到他面前,近在咫尺距離,看他冷如冰霜的臉頰,此刻面無表的模樣。
江阮紅了下,仰頭問他:“那些都是緋聞,八卦記者就拿這些炒作,你還不清楚?”
“還戴綠帽子。”江阮笑,手住他口運服的拉鏈著,小臉憋不住的笑:“薄燁,你是想笑死我嗎?”
“我怎麼可能給你戴綠帽子。”
他給戴還差不多。
江阮才不是朝三暮四的人。
“那可不一定。”
薄燁輕哼一聲:“我看那誰對你殷勤,白天還把自己外套給你來著。”
說著,薄燁眸黝黑,直勾勾盯著打趣:“萬一哪天你心心了。跟他跑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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