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誠派人滿京城找方翠母子的事,盡管做得再,但很快還是傳到薄燁耳中。
飛機上,陳南匯報完,悄悄看薄燁臉。
薄燁看著財經新聞,臉連半點波瀾都沒有,仿佛只是一件無關要的事似的。
他修長指腹翻了頁,語氣冷淡:“派多人去找,是他的本事,能不能讓他的人找到,是我的能耐。”
這話傳來,陳南頓時明白了。
“是。”
陳南道:“那邊的人傳話來了,說方翠又哭又鬧的還要自殺,那邊的人見慣這種人了,直接遞給藥,可那方翠哪想死,別說吃藥了,看到藥就裝暈過去了。”
“現在老老實實在煤礦里挖煤呢。”
薄燁聽著,心頗好。
“嗯。”
陳南趁著機會,夸道:“薄總幫了江小姐這麼大的忙,江小姐知道一定很高興吧。”
薄燁道:“還行。”
說到這,薄燁合上財經新聞,問陳南:“國最近有沒有什麼拍賣會?”
突然被問這個話題,陳南皺眉想了下:“好像沒有吧,都沒聽到什麼消息。”
薄家是京城第一家族。
是豪門。
要是哪方要辦拍賣會,薄家肯定是第一被邀請的人。
“哦。”薄燁淡淡,黑眸卻劃過波,他抿。
鋒利臉龐晦暗不明,讓人看不清楚真實緒。
“薄總,你是想拍什麼東西嗎?”陳南問:“能不能跟我說說,等到了我去查查。”
薄燁瞥他一眼,沒什麼語氣:“不能。”
“保。”
陳南:“……”
跟他還保。
怕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吧。
想著,陳南腦海突然就想到什麼不和諧的畫面。
他耳驀然紅了,扭頭咳一聲。
傳來薄燁清冷:“別瞎想。”
薄燁道:“我什麼都沒說,你想什麼了?”
薄燁察力多敏,沒人逃得過他這雙眼睛。
陳南心一抖,尷尬了。
他觍著臉:“沒想什麼。”
“陳南,你跟我多久了?”
薄燁盯著他,忽然問道。
陳南面瞬間嚴肅起來,他回道:“六年。”
是了,他跟薄燁六年了。
從不諳世事,到現在全能。
比江阮陪在他邊的時間還要長。
薄燁也不恍惚了下,原來不知不覺已經過去這麼久了。
但是。
“別跟我撒謊,你什麼脾沒人比我清楚。”薄燁道。
陳南:“是。”
薄燁問他:“說說,剛才想什麼了?”
陳南直白道:“薄總說保,那肯定就是很私不能讓人知道的東西了,我之前聽別人說過,有些拍賣會還會賣qxyp,所以我就往這方面想了。”
陳南說完,臉頰徹底紅了,連忙低頭:“對不起薄總,我不該瞎想,我錯了。”
倒是坦誠。
薄燁輕嗤一聲,肩膀慵懶靠著抱枕,眼神不屑:“我薄燁用得著那種東西?”
“陳南,你也太小看我了。”
陳南:“……”
“老子三天.三夜沒問題。”
“行得很。”
“那種上不得臺面的東西,看不上。”
陳南:“……”
所以他們為什麼要聊這個話題?
陳南要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