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徵手指繃了繃, 說不出話。
事實上,他也沒給說話機會。
後腦勺被他扣住, 隨之而來的是更深的親吻。
舌尖相纏, 親吻。
文徵只是僵了一秒就很識意地乖乖坐著讓他親。
他咬著的, 一手又去松安全帶, 手掌往服上面磨。
文徵沒忍住嗚咽一聲, 被迫無助地接納。
“徵徵, 回應我。”他輕聲說。
文徵閉著眼, 纏綿又溫地儘量回應他, 也去咬他的。
在他手指要探自己服下擺的時候,文徵著氣摁住了他的手。
垂著微微漉的眼睫,抿:“不行,要走了。”
“我老師還等著在。”
文徵說話時連他眼睛也不敢看。
宋南津呼吸也有點不能平靜,每次兩個人有點要失控的時候也會帶點低。
他頗深的視線看一眼。
扯笑了笑。
開車前還是狠狠親了一下很重的:“怎麼那麼會勾人。”
文徵小聲說:“沒有。”
宋南津把安全帶再次給系好了:“你說沒有就是沒有,走吧。”
再開車時,文徵坐副駕駛座上臉都像蒸了的,紅得不行,努力抿想褪下去卻更紅。
照鏡子。
宋南津遞過膏,說:“介意的話可以塗這個。”
專心開車的男人又冷淡理智得不行。
仿佛剛剛失控發瘋的不是他。
文徵略有意見地接過。
心想:禽。
-
再去老師那兒的時候,文徵比較委婉地安了一下對方。
有點老舊的家屬樓。
文徵本來沒想進去,買了些水果,想著簡單告知一下況,讓華教授沒那麼焦心,最後把宋南津給的那朋友電話也給了老人家,教人怎麼打國際電話。
文徵說:“費用就算我的,老師您別擔心這些,那位姐姐自己安全抵達了就好。”
老教授本來還在吃飯,簡單的一點榨菜加米飯,吃得也不怎麼有味,文徵來了,就站門口讓文徵進去坐:“是誰幫忙的,你找了你那位朋友嗎,他來了嗎,來了的話要不都留下來吃個飯?我去買菜,現在菜市場沒關門,來得及。”
文徵說:“不用不用,我和他一會兒自己會解決,老師您自己吃就好。”
“那哪能行。”
文徵上來就宋南津在外頭等呢,本來想讓他就坐車裡,宋南津說要上來,文徵才同意,要他站樓道。
宋南津不置可否,卻也聽的。
樓道里堆了點雜,他就站窗邊聽裡頭講話。
指間有一煙,本來是等。
沒想華鞍推了推門,就看見站樓梯拐角上的宋南津。
兩人視線一下對上。
老師說:“您就是小文的朋友吧,真是激不盡,快進來坐。”
老人家一眼注意到他手腕的表,還有煙的作。
宋南津也有點突然。
但也沒懼避,稍作掩飾地垂手撣了撣菸灰,掐滅到手裡,直起淡笑:“老師好。”
第一次見,到底客氣。
華鞍看了宋南津兩眼卻覺得悉,他進門後換鞋,又把手心掐滅的煙丟垃圾桶,拿紙手,作有條不紊。
華鞍卻一直打量著他:“你是不是……章老教授的舊友?”
宋南津說:“哦,我不是,只是以前父親和章老教授認識。”
“是嗎,那不知你父親是……”
宋南津報了個姓名。
教授卻一下眼也瞪大了:“他是您父親?”
宋南津嗯了一聲。
“您父親當年是很知名的企業家,國的那種,當初來過很多次我們學校,我們學校有一棟樓就是他投資的,我還有幸在學校一場會議上與之見過面,合過影。”
宋南津笑笑:“是嗎。”
華教授真去找出一張舊照片,就夾在之前相框的背面。
“十多年前了,那時候我還勉強算年輕,你爸,當時很多人要去和他說話呢。”
老教授把照片遞他看。
那還是文徵頭一次見宋南津父親。
還有年輕時的老師。
都是還年輕的樣子,三四十歲的,宋南津父親站在人群中間,穿著西服,不茍言笑,有些嚴肅,但看得出宋南津的優良基因傳得很好,一家子長相都不俗。
後知後覺意識到這是自己未來公公,文徵神有些微妙,半天說不出話。
宋南津倒淡定:“原來您也認識,那也有緣。”
華教授問:“是,又聽說之前老章也在忙一件事,說什麼為舊友辦事,什麼學生方面的要轉職,我還有些好奇是誰,是您朋友嗎?”
文徵在旁不吭聲,覺得不知道怎麼話。
宋南津看了一眼,說:“那個,早過了,那位朋友現在沒有繼續上班了。”
“哦。你那個朋友……”
宋南津這句頗帶深意:“其實也不算是朋友了。”
華教授看看宋南津面上似有若無的笑,停頓了下,後知後覺意識過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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