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來,房間里只有一人,舒虞只覺得被碾過一般的疼,外面已經是傍晚落日時分……從昨晚到這個點,十七八個小時里,他們到底干了多次,舒虞也不記得了。
支起胳膊,舒虞緩緩地坐起,可腹部的拉扯讓倒吸一口氣,約記得自己拔出銀針……低頭看去,那針口已經被理了,還著繃帶片。
只不過比起那針口,現在可以說是五彩斑斕的痕跡,看著更夸張。
舒虞臉熱了下,腦海里不斷放映著這十幾個小時的記憶,起初確實是周寒野占了主導,可是學會了裝疼之后,那男人似乎完全抵不了的脆弱一面,被玩弄了好一段時間,好像還出了糗……那些是真的嗎?
房門突然有了開的聲音。
舒虞猛地將被子裹住自己。
看向門口來人后,舒虞才松了一口氣,只不過站在墻邊的人,兩眼紅腫著,驚嚇到不輕的模樣。
“舒虞,我……我錯了。”拎著袋子的曲歡一個崩潰的大哭,丟下袋子,直接朝著舒虞撲了過來,將舒虞抱住。
舒虞本就被折騰了一夜,又加上小腹上的傷口,吃痛了一聲,曲歡連忙松開了。
“你傷了?”
舒虞搖頭。
“我沒事。”
曲歡一臉不信,舒虞臊著臉,看向地上的袋子里散落出來的一角,是的服。
“周寒野呢?”舒虞問。
曲歡眼神里還是擔憂。
“他……不知道,于強說,他殺人去了。”曲歡冷冰冰的開口,對周寒野的怨念算是無限膨脹了。
br> 舒虞蹙了蹙眉頭,讓曲歡把服拿過來,在曲歡的注目下,舒虞是快速地穿上了自己的服。
曲歡自然也看到了腹部的傷口,目一凜。
“你又用銀針了?”
舒虞嘆息地點頭。
“當時況急,只能用它來提神。”
一聽這話,曲歡只想扇自己兩個掌,在好姐妹差點被凌辱陷危難之際,正和的狗男人在車里親得你死我活……
“你呢?計劃怎麼樣了?”舒虞笑著問了句,試圖岔開話題,但是曲歡沒有,只是手了腹部的傷口,然后抱住了舒虞。
“如果我能早點看到信息,你就不會……”
舒虞拍著曲歡的后背。
“沒有想的那麼糟糕,我這不是自殘,是自救,和以前不一樣。”舒虞解釋道。
曲歡悶著,好一會才松開。
“真的?”
舒虞見嚇得不輕,再度認真地點頭。
“真的。”舒虞看向自己的小腹,那里有一道長長的細痕,很多人看見了會誤以為那是闌尾炎留下的刀口,但那細細的一道疤痕,是十四五歲年紀里無數次自殘的果。
不過那段無知數月的記憶在現在的舒虞看來,真的太久遠了,久遠到都快忘了自己曾經重度抑郁過……
“我聽說是王海洋救了你?”曲歡忽而開口問。
舒虞含額。
曲歡十分訝異。
“我還以為那家伙就是個道貌岸然的東西,沒想到……”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