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家在海外的勢力強大,他花費了很多年的時間才總算是拿下了白家,在海外占據了一方地位。
但是裴家已經有了百年的時間,在海外的地位不可撼。
蕭鐸怕,怕如果他們盯上了沈曼,他會束手無策。
“傻瓜。”
沈曼握住了蕭鐸的一只手,說道:“我不會為你的累贅,你盡管放手去做你想做的事,我雖然不能保證能夠為你橫掃一切障礙,但是我會保證我的安全,不會讓你分心。”
聞言,蕭鐸的眉心舒展開來,他怎麼忘了,他的老婆可是海城最年輕的企業家,用了一年的時間就已經足以和薄家相對抗,不僅搞垮了云非寒,更是把厲云霆都玩弄在掌之中。
裴家盯上沈曼,倒霉的怕是只會是裴家。
“我老婆這麼厲害,看來是我擔心錯了,我應該擔心裴家,惹了你之后裴家怕是要被攪得不安寧了。”
聞言,沈曼故作生氣的說道:“我好心安你,你還挖苦我?”
“我這是相信你。”
蕭鐸單手開著車,目視著前方,他出了一只手了沈曼的頭,說:“等理好海外的事,我們就回去,先把結婚證領好,然后我再給你一個最大的世紀婚禮,我會讓全世界都知道,你沈曼是我蕭鐸的妻子,誰欺負了你,我就干誰。”
前面的話沈曼還紅著臉笑著,聽到后面的一句話后,沈曼拍掉了蕭鐸頭的那只手:“怎麼滿腦子都是打.打殺殺的?回去之后你給我安分守己,做好一個海城的守法公民,聽到沒有?”
蕭鐸寵溺的說道:“好好好,聽到了,一切聽從老婆吩咐。”
沈曼笑著,余卻突然掃到了車窗外的一輛車。
那輛車里的面孔有些悉,沈曼不由得朝著后視鏡又多看了幾眼。
“怎麼了?”
“剛才從咱們旁邊過去的那輛車,里面的人有點眼。”
聞言,蕭鐸也看了一眼車的后視鏡。
雖然只看到了一個車尾,但是他看得出來那輛車是朝著裴家去的。
“應該是看錯了。”蕭鐸的語氣淡了幾分,說:“晚上燈暗,別多想,回去好好休息。”
沈曼也覺得是自己看錯了。
只是剛才的那個影,怎麼都有些像薄司言。
難道……薄老夫人千里迢迢來這里,真的是因為薄司言拋下了薄家,也來到了海外?
此時,裴家。
裴老爺子坐在書房,看著手中的文件,而坐在一旁沙發上的裴復卻躺著玩地球儀模型。
裴老爺子掃了裴復兩眼,越看越不順眼:“要麼你把球放下,要麼你人出去,煩不煩?”
“老爸,我無聊啊。”
裴復說道:“公司大小事全都是你親自來,我就是走個過場,現在外面的人都怕我,說我什麼手段狠辣,殘酷不仁,踢走了好幾個親戚,還滅了人家滿門。你看看,你的鍋全讓我一個人背了,害得我現在連朋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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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到一個。朋友也沒有,工作也沒有,我玩會兒球怎麼了!”
“你要是有點能耐,我用玩退這一招嗎?”
裴老爺子不耐煩地說:“你學學你哥哥,要是你哥哥還在,我也沒那麼多爛攤子事等著我理。”
裴復無聊的說:“我哥都死了多年了,他要是知道自己活著有這麼多工作等著自己理,我估計他寧愿躺在棺材里不出來。”
“你哥哥十四歲的時候就能識人用人,又是最年輕的金融學者,公司的人都怕他敬他,他是我心目中最合適的裴家繼承人。你倒是整天無所事事,就知道開你的報社去張什麼正義!要不是那年阿衍出了車禍,我也不用你冒充你哥哥。”
“老爸說的對,阿衍最好,阿衍是你的心頭寶,我和姍姍加起來都不如阿衍的一半好!”
看著裴復吊兒郎當的樣子,裴老爺子沉住了一口氣,說道:“你也不是不知道,你那幾個叔叔虎視眈眈的盯著裴家掌權人的位置,他們要是知道阿衍死了,我后繼無人,還不得想辦法把我熬死了,好奪走這個位置?到時候你和姍姍怎麼辦?我要是不讓你冒充你哥哥,他們怕是早就手了,到時候我們裴家,就是給了外人機會!”
這些話裴復都已經聽的耳朵起繭子了,他一個起,說道:“老爸,你也知道我無大志,我沒我哥哥厲害,我就只是想開個報社,做個小老板。而且咱們裴家的權力已經夠大了,這麼多的錢,就算是十輩子也花不完,這世界上還有好多人吃不飽飯,比起他們,咱們過得簡直不要太好,干嘛非要爭爭搶搶?我想我哥要是活著,也不想下半輩子像您一樣累。”
“你這個……”
裴老爺子想罵街,但是話到邊卻沒罵出來。
“要不是看在你媽的份上,我非要……”
“爸,你歲數大了,別老你媽的你媽的掛在邊,影響多不好!”
“滾出去!滾!”
裴老爺子隨手將背后的靠墊扔到了裴復的上,裴復嚇得四竄,結果一開門的時候,正看見了管家老楊。
老楊一怔:“爺?”
“楊叔,你看著我爸,別讓他怒,他年紀大了,萬一氣壞了可不好。”
話剛說完,老楊卻給了裴復一個眼神,小聲說:“海城的薄總來了,就在門外。”
聞言,裴復微微皺起了眉頭,他整理了一下袖口,戴上了口袋里的金邊框眼鏡。
果然,當他出去的時候正看到了薄司言在門外。
薄司言一西裝革履,目深沉的盯著他看了看,隨后說道:“裴總,幸會。”
“恩。”裴復語氣平淡,聲音低沉:“家父就在里面,祝兩位聊得愉快。”
就在裴復要從薄司言邊而過的時候,薄司言突然開口說道:“一起吧,聊天容裴總應該會興趣。”
“抱歉,我沒空。”
裴復正準備離開,薄司言卻冷不丁的說:“如果明天海外傳出裴家長子遇難,裴家二子多年來冒名頂替的新聞,裴總也沒有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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