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仁見兩個人都不說話,只能著頭皮繼續說道:“蕭爺這次回來,是不是有什麼要務要理?”
“是有要務要理。”
蕭鐸漫不經心的說道:“把人都帶上來。”
門外,幾個打手正將趙仁的老婆和兒全都了上來。
趙夫人臃腫的軀此刻被五花大綁起來,臉上的妝容也已經哭花了,而一旁被按在地上的趙甜兒也害怕的淚流滿面:“爸!救命啊爸!”
此刻趙甜兒上還穿著高中的校服,明顯是在上課的時候就被綁了過來。
“老婆!甜兒……”
趙仁嚇得臉都白了:“蕭爺!你這是干什麼?我趙仁為你當牛做馬這麼多年,你為什麼要綁我妻!”
“趙董,這話說的不對吧,你是為了蕭爺當牛做馬,還是為了裴家當牛做馬?”
沈曼的語氣溫和,卻著一凌厲。
當聽到裴家這兩個字的時候,趙仁的臉都白了。
“蕭、蕭爺……您聽我說……”
趙仁一,整個人竟然沒有出息的跪在了地上。
蕭鐸從前手段狠辣,對背叛的人一向不會給活路,趙仁結的說:“是裴家,裴家找咱們合作,白老板從前還在的時候,和裴家的關系一向要好!前陣子他們找上了我,說是要合作,我頭腦一熱就答應了,想著這就是一件小事,蕭爺您遠在海城,也不想被這種小事叨擾,所以……”
“所以你就替我做決定,和裴家合作,讓厲家的地下賭場開在了我的盤口?”
蕭鐸的話直中要害,趙仁又怎麼會不知道之前蕭鐸定下來的規矩?
自從白家變了蕭鐸的產業,蕭鐸就已經下了命令,所有海外蕭氏的盤口絕不可私設賭場。
如今他違背了蕭鐸的意思,那下場絕不會比白老板好到哪里去……
“蕭爺,我知道錯了,可我這都是為了兄弟們著想!兄弟們辛苦一年,也賺不到什麼錢,這要是不開賭場,我們吃什麼喝什麼啊?”
“一年上千萬的年薪,不夠你吃不夠你喝?趙仁,你夠貪的。”
蕭鐸的語氣里都是危險的氣息。
趙仁怕極了,生怕蕭鐸下一秒就要了他的命。
當初,蕭鐸可是連自己的兄弟,還有培養了他多年的白老板都不放過,更不要說他這個小嘍啰了。
趙仁忍著心中的懼怕,說道:“蕭爺,我也是為了咱們蕭氏好,我也是為了咱們蕭氏能夠多賺點錢,兄弟們也能過上好日子……”
趙仁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見沈曼從蕭鐸的邊站了起來。
沈曼走到了趙夫人和趙甜兒的面前,說道:“趙夫人脖子上戴著的項鏈價值上百萬,手上戴著的翡翠如今怕是七位數都拿不下來,耳邊戴著的是澳白,戒指是祖母綠,嘖嘖……這一怕是都能在這海外買一套海景房了。”
趙夫人心虛,不敢去看沈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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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曼又看向了趙甜兒,只見趙甜兒不過十七八歲的模樣,長得單純清秀,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讓人覺得分外的可憐。
沈曼看著趙甜兒前的校徽,說道:“趙小姐這高中我也有所耳聞,一年的學費都要七位數,我想以趙董的年薪,應該是負擔不起這樣的家庭吧。”
趙甜兒害怕的看向趙仁。
而趙夫人卻急中生智說道:“這、這都是我娘家的錢!跟我老公一點關系都沒有!”
“趙夫人,你別著急,我話還沒有說完呢。”沈曼若有似無的瞥了一眼趙仁,說道:“這些還不包括趙董包養小的開銷,我看剛才那個書材妖嬈火辣,上的首飾加起來好像也不便宜啊,趙董一邊又要照顧家里的妻,還要養外面的婦,這上千萬的年薪,怕是也不夠這麼揮霍的。”
“什麼?!”
趙夫人一聽趙仁背后包養了書,臉瞬間大變。
趙甜兒也沒想到自己的爸爸竟然會在外面有人,母倆的臉一時間都變得難看了起來。
“趙仁!你敢這麼對我?你忘了你是窮小子的時候是靠我娘家發家的?你敢背著老娘找人!老娘饒不了你!”
趙夫人作勢就要起來,沈曼挑眉,給了打手一個眼神,打手很快便解開了趙夫人上的繩子,趙夫人果然沖到了趙仁的面前,對著趙仁就是一頓打。
趙仁平日里在家里怕極了這個母老虎,此刻理虧,只能生生的著。
眼見著趙仁的臉都被抓花了,沈曼這才在一旁開口道:“好了好了,你們自己家里的事我和蕭爺可沒興趣,還是說說裴家的事吧,說一說趙董到底是怎麼靠著裴家賺黑錢,在外面花天酒地,在這蕭氏稱王稱霸的。”
“沈小姐,你……”
趙仁的話還沒有說完,趙夫人便在氣頭上破罐子破摔道:“這事我知道!我說這幾個月姓趙的怎麼一直晚上不歸家,本來我是懷疑他在外面有人,誰知道他跟我說談了筆大生意,工資卡里突然就多出了五千萬!后來每個月至有一年工資的利潤,之后我才知道,他是背著蕭爺跟裴家談了生意,私設了地下賭場!那所有錢別說什麼給兄弟了,全都讓他趙仁一個人私吞了!”
“你給我住!”
趙仁怒氣攻心,一掌就甩在了趙夫人的臉上。
趙甜兒見狀,哭的連忙撲了上去:“媽!”
沈曼看了一眼打手,皺眉道:“誰讓你把也松開了?”
打手一愣,他當時以為沈曼的那個眼神是都解開呢!
“好啊……你敢打我!你敢打我我就把你做的那些對不起蕭爺的事全都說出去!我讓你下半輩子牢底坐穿!”
趙夫人正準備繼續開口,趙甜兒卻突然撲到了蕭鐸的面前,抱住了蕭鐸的大:“蕭爺!蕭爺我爸爸知道錯了,我媽媽剛才說的都是氣話!都不是真的!求蕭爺饒了我爸爸!”
看到這一幕,沈曼的眸子突然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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