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愫明天有活,傅斯澤沒有折騰,回到酒店洗漱完,待溫愫跟工作人員確定好明天的安排,便睡下了。
一夜無夢,翌日的首映禮如約而至。劇方安排上午十點開始放映影片,看完電影後會有二十五分鍾的互時間。
溫愫習慣有工作的時候早起,這些日子氣溫漸漸轉涼,早上起床的時候窗外還未完全亮起來,天邊泛著魚肚白。
鬧鍾響起,溫愫翻了個關掉,正要起,後的傅斯澤下意識過手臂將撈回懷裏。
“吵醒你了?”溫愫剛剛睡醒,嗓音的。
傅斯澤沒說話。
溫愫拍拍他肩膀,俯在他側臉親了一塊,“我要起床了,要提前化好妝。”
傅斯澤清醒了幾分,鬆開摟著的手,嗓音著清晨嘶啞,他清清嗓子,“去吧。”
說著自己也坐了起來,看樣子也不打算再睡了。
“你再睡會兒吧。”溫愫雖然昨晚沒問,但他眼底的黑眼圈很明顯,半個月的工作生生提前完,不知道熬了多個夜晚。
“不用,已經睡夠了。”傅斯澤起拉開落地窗簾,順了幾下睡的短發。
溫愫沒再說什麽,時間還早倒也不用著急,進洗手間洗漱了番,又做了護。
等回到房間,助理正好過來按門鈴。
“沒有……打擾到你們吧?”小助理剛招進來不久,沒見過傅斯澤,對他一直有種敬畏,剛打開房門,就小心翼翼地問溫愫。
“沒有,已經起床半個小時了。”溫愫站到一邊,讓出地方讓人進來。
助理手裏拎著兩個牛皮袋,是特意給溫愫他們帶來的早餐,放在桌子上,“先吃點墊墊肚子,化妝師他們大概十分鍾後過來。”
溫愫點點頭,雖然今天的首映禮比不上晚會,妝容也比較簡單,但藝人一般有活的時候,都是會有專門的化妝師的。
溫愫住的房間是傅斯澤另外訂的,位於頂層的總統套房,房間寬敞明亮,采極好。
溫愫待在客廳吃完早餐,再讓化妝師給上妝,整個過程,傅斯澤都待在房間,沒有出來過多打擾。
本來對傅斯澤還有些拘謹的工作人員放鬆了許多,傅斯澤的樣貌材都是一絕,像他們這種看慣了娛樂圈帥哥的人,也不歎。
但是越是這種完的人,就越讓人有距離,尤其是他久經商場,上帶著與生俱來的強大氣場,這不是一般人能夠適應的。
這邊溫愫倒沒什麽覺,任由化妝師給上妝,無聊至極拿著手機刷微博。
上妝之前,已經提前換好助理帶來的服了,是一件白簡約衛,上麵印了“白字”的花字,是劇組主創團隊統一的服裝。
下半,溫愫配了件自己的修牛仔,筆直纖細的仿佛一隻手都能握過來,惹得小助理沒忍住輸出一通彩虹屁。
溫愫的造型簡單,妝也不複雜,很快就弄好了,時間上現在出發也正好。
“溫愫姐,你跟我們這邊車一起走,還是跟傅總一起?”化妝團隊離開了房間,小助理突然想起來問道。
“跟你們一起吧。”溫愫還有些事需要跟佳樂確定。
“好,那我先去收拾一下,在下麵等你。”小助理得到的回複就走了。
溫愫回到房間,傅斯澤正坐在沙發上開視頻會議,看起來很忙的樣子。
他今天穿了件剪裁得的白襯衫,扣子係到最上麵一顆,幹淨利索短發自然垂落,高的鼻梁上架著副金眼鏡。
他不近視,平時沒有戴眼鏡的習慣,隻是最近工作太多,用眼頻繁才帶來防藍的。
這會正在聽著對方的工作匯報,他雙手手肘撐在大上,目沉沉地落在放在茶幾的電腦屏幕上,工作時候的他變得格外認真嚴肅,臉上沒有表,讓人難以琢磨他心的想法。
“停一下。”聽到溫愫開門的聲音,沉聲半響的傅斯澤總算開口了,對方話都到邊了卻被打斷,以為是自己剛剛說的有什麽不對,心下一,聽他繼續說:“今天就先到這裏,下次開會再說,散會。”
說完,退出了會議。
溫愫怕打擾到他,正想給他手機留言先離開,就見他關了電腦、單手摘掉眼鏡,隨手放在了沙發邊上。
“要走了?”傅斯澤見化好妝了,問道。
溫愫點點頭,“我跟團隊一起走,你自己可以嗎?”
傅斯澤沒有問題。
……
《白紙》的熱度從籌拍開始就一直很不錯,從定檔以來,網上討論度更是不斷上升,首映禮的票一出來很快就被搶了。
有一部分人是奔著主演來的,有一部分人則是對電影抱有很大的期待,想要先睹為快。
而作為主演的溫愫本人,自然是傾向第二種的,雖然早在看到劇本的時候就已經大致了解了整部電影的容,但是片還沒有看過,期待很高。
來到現場,觀眾都已經坐好了,一眾主創人員先後走了進來,先是跟觀眾朋友打了招呼,然後便按安排在觀影席就坐。
溫愫下意識去尋找傅斯澤的影,他拿的是部票,沒怎麽費力氣就捕捉到了他的位置。
估計是覺得來電影院穿西裝有點過於正式,傅斯澤換了服,但在人群中依舊是很特別的存在。
沉靜下來,便是到了觀看影片的時刻,溫愫坐的地方視野極佳,整理了一下思緒,把注意力集中到熒幕上。
《白紙》的背景是民國時期,就這個背景來說,注定了整部影片不會平淡,從主角到配角,無一例外的演技派,搭配著水平超高的製作團隊,強強聯合。
莫西晏不愧是近年來炙手可熱的導演,剪輯手法很獨特,起了點睛之筆的作用。
溫愫看得很認真,以一個觀眾的角度看完了全程,剛開始還有點張,手心冒汗,到了後麵劇的高部分,也沒心思張了,整一個心無旁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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