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愫推開門,一言不發地走了進去,黑馬丁靴踩在大理石地板上,發出清晰的響聲,引得坐在辦公桌前的男人抬起了頭。
似乎是很意外溫愫會出現在這裏,傅斯澤眼底閃過一錯愕,不過半秒,他很快就將這抹緒掩飾了過去。
看到溫愫撅著小,像是猜到了出現在這裏的原因,角微微勾起。
溫愫把包包放在桌子上,雙手環在前,俯視地看著麵前坐在辦公椅上的男人,紅一張一合,輕輕吐出幾個字。
的聲音不大,傅斯澤卻清晰地將這幾個字盡收耳底,說的是——“狗男人!”
傅斯澤不怒反而笑得更加明顯,這笑落在溫愫眼底就像是在嘲笑一般,怒怒地瞪著他,“笑什麽笑?!不準笑!”
“從今天起,你住客臥!不準再我!”要不是昨晚實在是累得不行了,這話昨晚就該說的,“媽也回老宅了,這次你沒借口了吧!”
傅斯澤像是沒有聽到說得話一樣,骨節分明的手指有節奏地敲在桌麵上,“你昨天晚上說想出國去旅遊,我仔細想了想,好的,你可以去,並且所有的開銷我全權負責。”
溫愫聽到這,擰起的秀眉徒然一鬆,心想這狗男人還算有點良心,然而總覺得事沒那麽簡單,抬起眸,正好撞進了男人滿含笑意的眸底。
“你有什麽條件?”溫愫雙手撐在桌子上,俯下與傅斯澤對視。
“我要睡主臥。”傅斯澤眼底帶著狡黠,似乎溫愫的話正中下懷,他薄輕啟,最後兩個字咬字格外重。
溫愫:“……休想!”
“行吧,那你就好好待在家刷你的劇吧。”傅斯澤低下頭,詳裝不在意地繼續看手裏的資料,像是溫愫的話對他沒有半點影響一樣。
溫愫狠狠地吐了口氣,換做之前宅在家裏刷劇也香的,可是現在為了選擇旅遊地,在網上已經刷了好多地方了,出去玩的興趣已經被勾到了極致了!
我忍!
溫愫一把搶過傅斯澤手裏的資料,咬牙切齒地說:“行!你睡主臥!”
大不了去睡客臥好了。
……
本是想著去公司給傅斯澤找點不痛快,好讓他知道自己也是不好“欺負”的,結果到頭來,不痛快的居然還是!
溫愫怒火衝衝地回了家,又生怕自己的緒影響肚子裏的小家夥,生生地忍住不生氣。
坐在沙發上對著肚子說起傅斯澤的壞話,“那個大壞蛋又欺負你媽了,等你出來一定要幫媽媽報仇!”
等到晚上,傅斯澤回家時一樓二樓的燈都隻剩下走廊的壁燈,他以為溫愫已經老老實實睡著了。
推開臥室的聲音放得很輕,腦海裏想到溫愫白天氣得炸的樣子,不自覺地揚起角。
著床沿爬上了床,黑的環境裏約能夠看見床上正中央凸起的一坨,他手過去。
鋒利的眉驀地一蹙,打開床頭的開關,冷白吊燈瞬間將整個房間照得通明,他冷著一張臉掀開被子。
那凸起的一塊赫然堆著兩個枕頭。
傅斯澤無奈地盯著那兩個枕頭看了兩分鍾,他早該想到不可能這麽容易妥協,像個狡猾的狐貍。
傅斯澤站起,解開領帶,下白襯衫,隨手丟在地上,什麽都沒拿直接進了浴室。
十五分鍾後,傅斯澤帶著水汽從浴室裏走了出來,他丟開頭發的巾,上隻穿了件鬆鬆垮垮的藏藍浴袍。
轉出了臥室,想到點什麽又回來拿起床頭櫃屜裏麵的一串鑰匙。
傅家別墅的客房有很多間,傅斯澤隻需要稍微想便能猜到溫愫會在哪間房。
他直接朝著離主臥最遠的房間走去,隔著一道門,果然看到門裏還殘存著一點點亮,他的手停住門把手上,輕輕一擰。
意料之的沒打開。
傅斯澤輕笑了一聲,拿起鑰匙一擰,不費吹灰之力門便被他打開了。
金屬的門把手在寂靜的夜裏突兀地響起,立馬被躺在床上玩手機的溫愫察覺到了,探過頭去看,果然下一秒傅斯澤就出現在了房間門口。
“你來幹嘛?我都把主臥讓給你了,你還不滿足嗎?”溫愫心裏不舒坦,別開眼都不願意看他一眼。
“一起睡主臥。”傅斯澤走了進去,將溫愫連同上包著的被子一齊抱了起來。
溫愫手腳都被裹在白的被子裏,出一個圓滾滾的腦袋,有經驗了也不敢,裏卻沒閑著。
“放開我!我才不要跟你睡!狗男人!再不放開我就咬你了!”
傅斯澤毫沒有容,直接包著裹得像個粽子一樣的溫愫往外走。
溫愫見他沒有反應,放開,毫不留地咬在傅斯澤出來的鎖骨邊上。
“嘶——”傅斯澤沒想到會真咬,一時沒忍住發出了聲。
“很疼嗎?”溫愫見他反應這麽大,反而有些慌了,生怕真的傷到他,眨著一雙圓溜溜的眼睛不安地看著他。
傅斯澤其實也沒那麽痛,隻是太過突然才沒忍住,見這麽張立馬就起了逗的心思,“你咬得這麽用力,你說疼不疼?”
溫愫低眸看著那個清晰的印子,在白皙的皮上顯得格外突兀,牙印周圍微微泛紅,還殘留著一點點潤的水。
“誰讓你不肯放我下來。”溫愫倔強地扭過頭,堅決不向狗男人示弱。
隻是某個狗男人趁著暗暗自責的時候,已經將抱回了主臥,等反應過來時,人都已在床上了。
想要起來,卻被傅斯澤攔住,兩個人稍微一拉扯,傅斯澤的領口一下子敞開了一大半,幾乎是全部都了出來。
溫愫倒在他旁,目剛好落在他實的腹上,不留聲地悄悄數了一下,居然有八塊腹!
狗男人天天坐辦公室,居然還能有腹?!
溫愫心裏想著,不小心就說出了口。
傅斯澤淡淡瞥了一眼,“難不你想要我大腹便便、地中海?”
溫愫腦子裏想了想那個畫麵,瞬間一個激靈回過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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