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無眠心頭一跳,抬手向自己的額頭,這才想起方才魏醫給換了藥后,一心想來北院看看,竟還沒有來得及纏紗布。
此刻額前的傷口,就這樣毫無遮擋的暴在耶律央的注視下!
不知道為什麼,江無眠竟有點莫名的心虛,甚至不想讓他知道這傷是怎麼弄的。
眼神些微躲閃,低聲道:“是…是我不小心弄的,醫已經看過了,基本沒什麼大礙的。”
耶律央盯著的眸子泛著寒,那眼神就好像在看人做戲。
呵!真當他是蠢人嗎!他耶律央上陣殺敵快二十栽,他在戰場的時候,估計還在吃!一眼就能看出這傷是如何弄來!
他眸子一瞇。
南院里,有人欺負?
剎那間耶律央渾上下都蓄滿濃濃怒火!
這個人,在他跟前就能說會道,耀武揚威的。怎麼才去了旁人那一兩日,就弄這樣?
蠢!簡直蠢得要死!
于此時,耶律央還想著另一件事。
耶律澈那個人看起來對誰都笑,溫好說話,但他卻是個掌控極強,且十分睚眥必報的人。
以他的子,若是南院的底下人欺負了。耶律澈定早就下令罰了!可從昨日到今日,耶律央并沒有聽到南院里有人被罰的消息。
雖然這兩日耶律央都在北院待著沒見人,但不代表他不知道王宮里發生的一切!
那這傷是誰弄的,不是顯而易見了嗎!
耶律央拳頭攥,盯著江無眠的眼神是越發的冷寒!
因為心里怒氣翻涌,以至于他抓住江無眠手的力道有些大。
不過這樣點的力道,換做往日并不算什麼。
他一向都心里有數的,除非他想,不然不會傷一毫。笑話!堂堂男兒,欺負個人算什麼本事?
不過他并不知道江無眠的胳膊上本來就有烏青的,他這樣一攥,就算是使一丁點的力氣,以他的力道,都是不了的。
呲……
江無眠手臂一刺痛,當下就要回來。
也是這個時候,江無眠才后知后覺,往日耶律央雖很冷酷無,不就發怒,很多時候都不把當人。
但除了在床上過于瘋狂了些,平日里在他手中基本沒有讓過傷。
就連抓的力道,也是收斂過的。
雖然也重,畢竟他是草原男人,但卻不會像現在這樣一就疼的。
江無眠疼卻不敢出聲,怕被他發現異樣。
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不想讓他知曉,可就是想藏著。
但這些細節,又怎能瞞得過耶律央的眼呢!他對,以及的子每一,都是了解的一清二楚!
耶律央發覺了什麼,面冷沉,直接來強的,一把下的服。
江無眠還有點抗拒,卻忽略了他對自己的掌控。
很快,周服盡數落下,只剩下一件肚兜……江無眠下意識要捂住前風。
這拒還迎的姿態,是耶律央往日最喜歡的,每次都恨不得把這個人榨干!
可今日,第一個映耶律央眼簾的,卻是那白皙纖細的手臂上,大片大片的烏青和攥痕!
耶律央眸陡沉,眼低深火焰高漲,咬后槽牙:“別告訴本王,這些也是你不小心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