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無眠趕回房間,但讓驚訝的是,來人并非是耶律央。
“三公主?”
對于突然出現在自己房間的耶律馥,江無眠十分意外。但確定不是那個人肆意闖來,還是松了一口氣,準備上前行禮。
耶律馥在里面等得焦頭爛額,見江無眠回來,趕上前關上門,冷聲對道“跟我進來。”
江無眠眸閃爍,心中對耶律馥找自己的目的已經有了些猜測。
進了里屋,耶律馥開門見山,直接道“你到底還知道一些什麼事!”
江無眠挑眉,心想還被料中了。
先前耶律馥深夜找自己麻煩,江無眠將計就計,在跟前故意說了些挑撥之言。
像耶律馥這樣子的人,其實最是憋不住事,一旦有了疑慮和猜忌,定會去查的。
再者,在某些時候,九王妃的確是三王妃的刀。
耶律馥只要查了,一定能查出端倪來。
“奴知道的都已經全部告訴給了三公主。”江無眠垂眸。
耶律馥冷哼“我可不信!你一定還知道其他的!”
如江無眠所想,的確去查了。原本只是試試,想找出證據來打這賤奴的臉,屆時以這個由頭還能再折磨江無眠一通。
沒想到真被查出了什麼。
除了賞花那日端給十四王妃的茶,的確是出自九王妃的手外。還有另一些事……九王妃近兩年來子愈發不好,俗話說病從口,便去查了每日吃的膳食。
得知了九王妃除了一日三餐,每日還會喝補湯,而那湯,竟然是三王妃早年間就開始賞賜的!
后來又把負責九王妃子的巫醫押來,折磨了巫醫三天三夜,巫醫終于肯承認,說那補湯里的確有害人的東西!
毒不大,但若長久服用……!
“三公主若這樣想,奴也沒辦法,奴就是個奴才,能知道些什麼呢?”
耶律馥看去低眉順眼的江無眠,咬了咬,眼神中突然沒了往日凌厲,如泄了氣的皮球一般,周彌漫上了頹然之。
就算徹底查清楚,又能怎麼樣呢?
三王妃背后部族實力雄厚,大王子深父王戴!能做什麼?
父王雖也寵,但到底只是個兒,草原上的子比中原人還要低賤卑微,怎能和大王兄相比!
江無眠看著喪氣的耶律馥,跟著嘆了口氣“其實九王妃還好,只要謹慎些,還是能活到百歲的。不過公主……”
耶律馥瞪“有話
#每次出現驗證,請不要使用無痕模式!
直說!別支支吾吾的,本公主看著煩!”
江無眠莞爾輕笑“公主應該也認識那北魏來的和碩公主吧?”
耶律馥神一變。
“公主是個聰明人,一點就通,必會明白奴話中意思的。”
“你胡說八道!我的婚事自有我父王決定!”耶律馥話是這樣說,但心里卻早已沒了底,也不知道自己的將來會怎樣。
雖心有所屬,但曉得那是不可能的。有悖王室倫常的事,父王怎會同意!
運氣好,還能和親去嫁給一個良人。若運氣不好,可能會被送去十三營那些蠻子手中!
“哼,不許告訴旁人本公主來過,不然我要你好看!”耶律馥威脅完,很快就走了。
江無眠說著恭送公主,心中卻料定,耶律馥很快又會找上門來。
既和三王妃結仇,那仇人的仇人就是朋友。
不可能一直都在耶律央的影下做活,必須要自己殺出一條路來!
雖然逃離耶律央的想法從未改變,但今日夜前,江無眠還是把窗戶微微稀開一條。
以免晚上他來時靜太大,再次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只是江無眠想多了,他不僅昨夜沒來,今夜也沒出現。
……
清早時,扶月看著江無眠眼下愈發明顯的烏黑,擔心的詢問是不是子還沒恢復。
江無眠笑著說自己沒事,只是沒睡好而已。
“時常沒睡好也不是個事,不然再讓主子請醫過來給你開點藥,主子在意你,肯定會答應的。”扶月道。
“用不著那麼麻煩的。走吧,我和你一起去大廚房拿東西。”
扶月還想拒絕,但江無眠說在屋中待著會悶出病來,反而不妥,也便由著了。
在去的路上,扶月說起南院的事。
“南兒你聽說了嗎,剛和親來的那個和碩公主有孕了。”
江無眠步伐一頓,不出預料的笑了“哦?是嗎,還真不知道呢。難怪今日在路上遇到的宮奴,好幾撥都是朝著南院去的。”
“可不嘛,大王聽聞后大喜,派人送了不寶去,三王妃那邊也跟著送了。不過最高興的還是大王子,說是這兩日夜夜守在那和碩公主的榻前呢。”
“這是西漠的第一個小王孫,大王自是歡喜。”
“是啊是啊,哎,可我家王妃的肚子怎就一直沒靜呢……”
剛說著,江無眠不知怎的,突覺自己的胃里翻江倒海,趕跑到一旁嘔了起來。
現代中西醫貫通的醫學圣手,一朝穿越,成了山里窮獵戶家的小娘子。長的肥胖如豬,面丑嚇得小兒啼哭。好在,空間在手,種菜、種藥,治病救人、樣樣不耽誤。丈夫還是十里八村有名的獵戶美男……看她如何發家致富,減肥逆襲,撩撩自家性感美男獵戶,從此,過上不…
文人間贈妾本是常事,玉漏身爲一個低微侍妾,像件禮物在官貴子弟間幾經流轉,她暗裏盼望能流去池家三爺池鏡身邊。 真到那天,池鏡只瞟了她一眼,便向對面坐的主人家疏淡倦怠地笑着:“你的美意我心領了。” 他瞧不上她。 她揪着衣角低着臉,假裝聽不見看不見。 直到主人家異地爲官,將她託付給池府照管,她才得以走進池鏡的生活。 他薰她沒嗅過的香料,吃她沒嘗過的茶,在他寬敞富麗的屋子裏,擡起手輕薄地撫過她的臉:“你對誰都是千依百順,沒有一點自己的性格?” 他的天生高貴,襯得她如此低賤。 玉漏還有一點自尊,轉頭便與一個男人定了親。她賭池鏡會找來,因爲沒人像她這樣溫柔聽話,令人棄之可惜。 臨嫁前夕,池鏡躁怒的身影果然出現在門前:“你知不知道逃奴是什麼罪?跟我回家。” 她沒應聲,看着他一臉沮喪的神色,她想終於可以跟他在經濟利益上談條件了。 * 池鏡出身侯門,瀟灑恣意慣了,一向無意於婚姻。最終擇了玉漏爲妻,一是看中她溫順持家,二是可憐她軟弱無依,三是成全她一片癡心。 何況他們已有了肌膚之親。 婚後不久有人提醒——玉漏此女,精明愛財,攻於算計。他從來不信,可笑,一個動不動就在他跟前臉紅害羞的姑娘,能有幾分心計? 直到偶然聽見她背地裏和丫頭說:“我犧牲尊嚴,犧牲情愛,就是爲了池家這份家財,要我白白拿錢賞人,做夢!” 池鏡怔了半晌才咬着牙進門,笑問:“夫人犧牲了和誰的情愛?” 玉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