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瑤是陳福生重生前一輩子的憾,如果不是因為趙雨萱的出現,陳福生很有可能會和楚瑤在一起。
可惜的是,自從被趙雨萱算計之後,前世的陳福生與楚瑤再無集,不過他一直在默默的關注著有關於楚瑤的事。
直到多年之後,陳福生忽然了解到,原來楚瑤不是洪川人,而且擁有著非常恐怖的家世背景,隻是一直都藏得很好,所以同窗數年的同學都沒有發現。
重生,是上天賜給陳福生的禮,讓他有機會可以彌補這段缺憾。
雖然陳福生已經結婚,但是與趙雨萱的決裂是早晚的事,現在留在趙家,也隻是為了報仇而已。
掛了張開軍的電話之後,陳福生把車開到租賃公司,對老板說想把這輛車買下來。
雖然這輛車看起來又老又舊,一點都不上檔次,但車這個東西,說到底就是個代步工而已,這幾天使用下來,陳福生開得非常順手,所以就懶得換了。
經過一番討價還價,陳福生最終支付了八千元全款提車,老板把車上的GPS定位裝置全都拆了下來。
雖然距離晚上八點還早,但陳福生想盡快找到韓鵬的下落,於是提前來到卡普酒吧附近。
剛停好車,手機鈴聲又響了,看到來電聯係人顯示是唐曉璐,陳福生略意外。
這人之前不是一直躲著我嗎,怎麽現在反而主打電話過來了?
接通電話之後,就聽見唐曉璐說道:“陳先生,今天下午有空嗎?我父親想請你到家裏麵來吃頓便飯。”
對方沒有一開口就救命恩人,陳福生還覺得有點不習慣。
結識唐誌遠本就在陳福生的計劃之中,他略微想了一下便回答道:“有空。”
唐曉璐問:“你現在在什麽地方,我派車去接你?”
陳福生本來想說自己開車過去的,但唐曉璐堅持要派車接送,說這樣才能表示唐家對貴客的尊重,陳福生也隻好答應。
將自己的位置告訴唐曉璐之後,陳福生便在原地等待。
期間趙德發和錢秀梅打了幾十個電話過來,陳福生都沒有接,最後還把手機調了靜音。
沒過多久,一輛價值不菲的黑豪車出現在陳福生麵前,著正裝的司機下車,畢恭畢敬地幫他打開車門,邀請他上車。
二十多分鍾後,豪車開進一個名“洪川一號”的高檔小區,這個小區項目是唐氏集團開發的,占地近兩百萬平方,裏麵大多是獨棟雙拚和聯排別墅,也有電梯洋房。
唐家就在這座小區的最裏麵,一棟看起來如宮殿般的歐式建築,背麵是青山,前麵有泳池,花園就像足球場那麽大。
當陳福生下車的時候,心中不慨:唐誌遠不愧是洪川首富,住的地方都那麽氣派豪華!
唐曉璐笑盈盈的走了過來,出芊芊玉手與陳福生握在一起,彬彬有禮地說道:“陳先生,歡迎你!”
或許是因為在自己家裏的緣故,也或許是因為唐誌遠代過,此刻的唐曉璐簡直就是個我見猶憐的乖乖。
在唐曉璐的後還站著一個中年男人和四個傭。
中年男人並不是唐誌遠,而是唐家的管家唐福安,四個傭穿著統一的仆裝,整整齊齊站一排,們都是跟隨唐曉璐一起來迎接陳福生的。
在唐曉璐的話音落下之後,管家和傭同時鞠躬,恭敬地說道:“歡迎陳先生。”
這接待規格也太高了,可以說給足了陳福生麵子。
進客廳之後,傭人們便端來茶水和糕點,還有清洗幹淨的水果,並站在旁邊隨時待命。
陳福生並沒有等待多久,唐誌遠和唐夫人就出現了。
五十多歲的唐誌遠頭發已經花白,但發型梳得一不茍,還戴著一副黑框眼鏡。
他穿著淺灰的西服,裏麵是同的馬甲和白襯衫,麵料很有質,給人一種很深沉很考究的覺,加上他自散發出來的氣場,就如同王族貴人一般。
人還沒到,他爽朗的笑聲就已經傳了過來。
“哈哈哈哈……實在不好意思啊陳先生,本來早就想邀請你過來做客的,可最近工作實在是太忙,直到今天才出時間,還陳先生見諒!”
唐夫人的打扮雍容華貴,上下打量了陳福生一番,笑盈盈地說道:“之前聽我兩個寶貝兒提起過陳先生,今日一見,果然是風流倜儻、一表人才。”
陳福生被誇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也隨便客套了幾句,幾人便轉移陣地來到餐廳。
唐誌遠和夫人對陳福生之前救了唐曉璐的事都表達了謝,並提出要報答陳福生的意思,但是被陳福生婉言謝絕。
“出手救唐小姐隻是舉手之勞,我從來就沒想過要什麽報答,唐總和夫人要是再客氣的話,我就真的有點不好意思了。”
唐誌遠也沒再堅持要給予陳福生報仇,嗬嗬笑道:“我可是聽曉璐說過,陳先生的手十分了得,眨眼之間就解決了兩個兇悍的綁匪,出手幹淨利落,是個難得一見的高手啊。”
“哪裏哪裏,我就是力氣比較大,反應比普通人稍微快一點而已,真的當不起高手這個稱呼。”
陳福生從容不迫的態度,讓唐誌遠和唐夫人心裏暗暗驚奇。
看對方的年紀也就二十出頭,卻有著與年齡完全不符的沉著和穩重,麵對洪川市首富,陳福生不卑不,不驕不躁,真的很難讓人不對他另眼相看。
“不管怎麽說,你救了我兒的命,就是我們唐家的恩人,以後不管遇到什麽事,隻要用得到我們唐家的地方,陳先生隻管開口。”
唐誌遠說完,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時間,然後又轉頭向唐曉璐。
“你姐不是說要回來吃飯嗎?怎麽還沒來?”
唐曉璐道:“姐姐說警局突然接到匿名電話報警,有人被綁架,所以暫時回不來了。”
唐誌遠輕歎一聲:“也不知道最近是怎麽了,總是出現綁架這種事,希警局能夠盡快破案,確保社會安寧。”
既然唐曉琳回不來,唐誌遠也沒在等,吩咐管家安排上菜。
雖然吃飯的隻有四個人,但滿桌子的味佳肴卻是琳瑯滿目,唐誌遠還讓人拿了一瓶陳年醬酒,吩咐傭人先給陳福生倒上。
一頓飯吃得其樂融融,酒足飯飽之後,眾人又回到客廳繼續閑聊。
就在這時,一名形拔的年輕男子突然來訪。
見到傭人在餐廳收拾碗筷,他不苦笑道:“看來我來晚了啊,都沒趕上吃飯。”
唐誌遠笑嗬嗬的招呼來人,“振鐸,你快過來,這位就是從綁匪手中把曉璐救回來的陳福生陳先生。”
然後又轉頭對陳福生說道:“陳先生,他是我的侄兒呂振鐸,自開始練習跆拳道,三年前參加比賽,還拿過湖東省跆拳道冠軍。”
聽到唐誌遠刻意強調呂振鐸得過跆拳道冠軍的事,陳福生心裏麵頓時有種不祥的預。
果不其然,呂振鐸走到陳福生麵前時,眼神中帶著幾分不屑,嗬嗬冷笑道:“原來就是那個單槍匹馬救了我家表妹,眨眼間解決兩名惡匪的陳先生,久仰久仰!”
說話的時候,呂振鐸主出右手,看起來客客氣氣,但是輕挑的角卻帶著挑釁的意味。
出於禮貌,陳福生手與呂振鐸握在一起,沒想到對方竟然暗暗使勁,仿佛要把他的骨頭碎一般。
“不過隻是解決兩個小賊而已,本不值一提。”
陳福生雲淡風輕地說著,手上加大了力氣,呂振鐸臉上的表也跟著發生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