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跟什麼啊?”
初之心聽得稀里糊涂。
不過白景悅歷來就是咋咋呼呼的個,也沒當回事。
“跟盛霆燁啊!”
白景悅大道“姐妹,如果你真跟盛霆燁睡了,那我可就看不起你了……”
“雖然我以前是你倆的c,可那渣對你實在是太過分了,你既然要跟他離,你就不該再跟他睡!”
之所以這麼憤怒,只是怕自己的好姐妹再次傷。
“誰說我跟他睡了?”
初之心料想一定是白景悅看了昨天晚上的直播,尷尬道“那都是作秀,我們是接吻了,作為報酬,我也甩了他一耳。”
那一吻,初之心也不覺得虧,因為甩盛霆燁掌的覺,實在是太爽了,哈哈哈!
“你還甩他耳了,出息了啊,姐妹!”
白景悅馬上又說“不過,這也不是你跟他睡覺的理由。”
“老實代,昨晚你們一前一后回家,是不是睡了,睡了幾回,每回耗時多久……他現在該不會就在你床上吧?”
“越說越扯了,止開車。”
初之心可不記得,什麼時候跟盛霆燁一前一后回家了。
直到看到白景悅推送給的那張新聞圖,一下子震驚到了。
昨晚,盛霆燁和竟然都回了‘淺川居’,雖然他們并不同框,但前后間隔也不過十來分鐘。
‘淺川居’就是現在居住的江景大平層,一梯兩戶,由白景行親自挑選,地址從未向任何人,私極佳。
如此看來,只有一種可能,盛霆燁跟蹤!
“太變態了!”
初之心只覺得頭皮發麻。
掛了白景悅的電話,直接給盛霆燁打了過去。
“是你?”
盛霆燁慵懶的聲音里帶著幾分意外。
初之心就沒那麼好的語氣了,劈頭蓋臉一通噴。
“盛霆燁,你無不無聊,惡不惡心,變不變態,你這樣跟那些油膩猥瑣男有什麼區別?”
“我初之心生平最討厭,鬼鬼祟祟,玩招的人!”
“我們馬上就要離婚了,你不要再纏著我了,再這樣我只能報警抓你!”
盛霆燁皺眉,冷冷道“你在說什麼?”
“還跟我這兒裝是吧?”
初之心咬牙質問“昨天晚上,你為什麼跟蹤我?”
“新聞里還說,他們蹲點一晚上,也沒看你從‘淺川居’出去,你是不是還躲在哪個角落里,想窺我?”
”盛霆燁,我可算看出來了,你的優雅尊貴是裝的,高冷也是裝的,你骨子里就是個有窺私癖的大變態!”
“你在‘淺川居’?”
盛霆燁似乎對初之心一系列人攻擊充耳不聞,只提取了關鍵信息。
“還裝!”
初之心氣得拳頭握。
這家伙可真是死鴨子,得很!
“叮咚!叮咚!”
突然有人按門鈴。
一定是快遞送早餐來了。
初之心掛斷電話,穿著睡和拖鞋,頂著糟糟的窩頭,忙著去開門。
門一開,好家伙……門外站著的竟然是盛霆燁!
“變態,你有完沒完,都堵我家門口了,我馬上報警!”
初之心沒有想到盛霆燁竟然猖狂到這種地步,直接在家蹲守了一夜,這何止是變態,簡直是恐怖!
盛霆燁形拔的站立著,俊臉沉冷,面無表道“睡不錯,就是領口太大,有點走。”
“你!”
初之心臉頰緋紅,迅速用雙臂擋住口。
這睡是睡覺才穿的,是個清涼吊帶款,領口設計得很開,還帶點蕾花邊,一不小心,確實容易春乍泄。
“不必遮擋,目前我們還是合法夫妻。”
盛霆燁口吻淡定的提醒道。
“閉!”
”不許看!”
初之心深吸一口氣,攥拳頭朝男人質問“直說吧,你變態的跟蹤我,蹲守在我家門口,到底有什麼目的?”
一场空难,她成了孤儿,他也是,但却是她父亲导致的。八岁的她被大十岁的他带回穆家,本以为那是他的善意,没想到,他是来讨债的。十年间,她一直以为他恨她,他的温柔可以给世间万物,唯独不会给她……他不允许她叫他哥,她只能叫他名字,穆霆琛,穆霆琛,一遍遍,根深蒂固……
顧傾城一直以為,只要她乖一點。總有一天,慕霆驍會愛上她。可是,那個他丈夫愛而不得,心心念念的白月光——沈棠回來了。她的確很乖,所以,她的婚禮,是自己一個人舉行;她的寶寶,是自己一個人在冰天雪地里生;她的搶救,是自己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手術室;世人都說她瘋了,她的確瘋了,竟然瘋得那麼不知羞恥的愛著一個人。后來,所有人都說顧傾城得了絕癥,要死了。慕霆驍徹底瘋了“不準,我不準你死。”她卻笑得釋然“真好,再也不用連呼吸都想著你,我自由了。”慕霆驍用曾經的白月光給她續命,開始像個瘋子一樣,病入膏肓,變態的寵著她。可是……顧傾城卻再也不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