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巖蒙頭蒙腦的點了點頭,一時還差點沒反應過來。
首先,他應該正式算是蕭良的人了,從此以後在外麵,要打著東極天的旗號做事。
其次,蕭良給他的兩個任務,基本上都是他想都不敢想的。
第一個任務是引起軍團嘩變,要知道,在一支軍紀嚴明的軍團中,一旦發生嘩變,主將是不需要任何理由被斬首的。
至於第二個任務,就更加離離原上譜了。
他領命到這苦寒之地來,除了看守老神王這個任務之外,另一個最重要的任務就拱衛武靈境外圍。
可如今,蕭良卻讓他去攻打自己過去守衛的地方。
可想而知,他一旦做了這兩件事,將會在北極天境引起多大的震。
不過,在仔細想想之後,左巖心中還有些興。
在遇見蕭良之前,他一度絕的想著,自己這一生恐怕都要淪為魔的走狗,無法再為那些死去的子民與親人報仇。
他曾經也不是沒想過一走了之,去投奔小神王,或者還在頑強抵抗的東極天。
但最終,他苦於投效無門,隻能就此作罷。
如今,他終於有了一個明確的方向。
隻要跟著蕭良走,他堅信自己就會擁有一個明的未來。
“怎麽?不願?”
蕭良見左巖久久不說話,忍不住笑著詢問。
“其實也可以理解,雖然從理智上,你願意追隨我去東極天,可從上,這裏畢竟是你守護了半生的土地。”
“不不不。”
左巖趕點頭,眼中閃爍。
“在下隻是在想,該如何報效蕭公子的知遇之恩,如果真對魔宣戰,我第五軍團全上下,定要衝在與魔廝殺的第一線!”
“好!”
蕭良拍了拍左巖肩膀,接著拉上幾,繼續商討後續的計劃。
其實關於營救老神王的計劃,到這裏已經很簡單了。
左巖負責找幾個心腹將領,讓他們假裝軍團嘩變,吸引殘魂過來。
而蕭良,則是帶著眾去迎接老神王。
無論這位老神王歸來後願不願意去東極天幫忙,至不會站在現任北極神王這一邊就是了。
正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哪怕留老神王在這裏,給北極神王造一點心理力也值得。
就如左巖所說的那樣,別的軍團他不敢保證,但是第五軍團上上下下,基本上都願意隨他舉義。
一聽說蕭良的計劃後,第五軍團幾個偏將馬不停蹄開始謀劃一場嘩變。
參與這次‘嘩變’的人數,高達兩萬餘人。
剩下的一萬多人,則是被左巖悄悄安置在了武靈境周圍。
他們的目標,是武靈境忠於北極神王的幾百個心腹守衛。
隻要幹掉他們,就能完全接管武靈境,這個傳說中上界的三大聖地之一。
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是夜。
月黑風高之際,圍繞著中軍大帳的兩批人馬,展開了一場驚世駭俗的嘩變。
超過兩萬名士兵,上百名各階將領參與了這次大型匯演。
正在封印地牢附近的北極神王殘魂聽到了靜,頓時疑心大起。
第五軍團雖然不算是北極天最忠誠於他的軍團,但左巖這個主將,他平日裏還是有些印象的。
為人忠厚老實,又不失圓世故,可以說是一位非常幹練之人。
這樣的主將帶出來的兵,不太像是能嘩變的樣子。
但他又轉念一想,如今的北極天正值風雨飄搖之際。
人心,往往是最難測的東西,不能隻看外表。
所以在狐疑了許久之後,他還是決定出去看看。
也許是因為前線本作戰順利的緣故,這一縷殘魂也有了屬於自己的膽魄。
“老東西,好好待在這裏,念在你我師徒一場,我現在還能留著你的命。”
“可你要是膽敢耍花招,我定不留你這條老命。”
地牢之中,一道蒼老的嗤笑聲傳出。
“師徒?我西門烈沒有投降魔的弟子,更沒有欺師滅祖的徒兒。”
“住口!”
殘魂厲喝一聲,顯然被到了痛。
“你懂什麽?暫投魔不過是延緩之計,也是北極天唯一的出路。”
“世人都笑我弱,可我說,要怪也隻能怪雲山天那群大人不作為,如果他們肯出兵援助,北極天豈能淪陷這麽多疆土?”
“還有你這個老神王,那些土地可都是你在位時丟失的,後人固然唾我,可你又能好到哪裏去?”
那蒼老的聲音沉默下來,顯然也被說到了痛。
接著,他忽然嗤笑一聲,那雙布滿的眼睛看向門外。
“嘩變了嗎?不知是誰的部將,看來這偌大的北極天,還有一兩個有骨頭之人。”
“嘩變的好,變得妙啊,哈哈哈……”
這蒼老的聲音愈發刺耳,神王殘魂已經聽不下去,惡狠狠瞪了一眼地牢方向,便摔門而去。
……
與此同時。
東極天,邊關戰線。
此時的東極天,才剛剛黑下來。
當最後一縷天消散,意味著殺伐的一天又消逝了。
而對於東極天而言,意味著邊關又多守了一日。
無數傷痕累累的士兵,從戰線上回臨時構築的城關之中。
接著,又有一批視死如歸的士卒接替他們奔赴防線。
隻不過,這些奔赴防線的士卒,數量遠遠不如回來的傷員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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