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謝臨珩走進凈室,虞聽晚忽然想起來,方才忘了問他有沒有用過晚膳了。
追過去,剛越過屏風,就見他已經將上的服了大半。
出壯的上。
聽著腳步聲,他沒遮沒掩,直接回面對,眼底藏著揶揄,故意打趣說,“夫人這是等不及?”
虞聽晚臉頰發燙。
倏地轉過,背對著他,“誰、誰等不及了?那個,你晚上用膳了嗎?我讓人傳膳?”
“不用。”他道,“在路上吃過了。”
虞聽晚“哦”了聲,正要說那你先洗,去外面。
話音還未出口,突然腰上一。
他整個人抱了過來。
“既然夫人來了,那就別走了,一起洗吧。”
虞聽晚眼皮猛地一跳。
“我洗過了,你……唔……”
他著下頜,迫使往后轉頭,直接低頭著的吻了下來。
虞聽晚未說完的話被他堵在嗓中。
霸道清冽的氣息強勢侵占,呼吸發,還未來得及做出反應,他就先一步將轉過、勾著的腰將抱向了里面。
被咬住、他手覆在后,將往懷里按下來的一瞬間,在耳邊笑意沉沉地說:
“夫人,這可是你自己進來的。”
水聲四起,堪堪蓋住子低低的一聲嗚咽。
若錦等人候在殿外。
本想等著服侍,卻不想他們陛下這次沐浴在凈室待了很久才出來。
謝臨珩將懷里水眸漉漉的姑娘抱出來,頭也沒回地對著殿外的宮人下令:
“都退下,不必服侍。”
眾人齊齊應聲,若錦離開時還順手關上了殿門。
在凈室待得時間長。
虞聽晚的指腹都被泡的起了皺。
謝臨珩捉過的手,在泛白皺起的指腹上了,層層床帳在后落下,他將人在下,按著人手腕吻。
里卻還笑著打趣,“真氣,這才泡了多大一會兒就起了皺。”
虞聽晚想反駁,但被他親得說不出話。
腦中模模糊糊的,全憑著他掌控。
都說小別勝新婚,虞聽晚原先覺得,和謝臨珩之間,應該不存在這種說法。
因為就算他們天天在一起時,某位食髓知味總是不膩的帝王一直把上朝的那點時間是當‘小別’。
而今分別將近一個月。
驟然一相聚,才發現,小別勝新婚這幾個字,在他們上,從來不是沒有,只是原先未曾真的來到。
虞聽晚睡過去時,已經不知道是什麼時辰。
只知道第二日醒來時,已經到了午時。
乍然一睜開眼的那一瞬間,意識有短暫的斷片。
隨后大量的回憶涌進腦海。
看著旁空的被褥,猛地從榻上坐起,不顧上綿綿的酸疼,就要下床去找謝臨珩。
可當掀開被子,腳還沒沾地,床帳就被人從外面開。
隨著大量線涌進來,一同映眼簾的,恰好正是男人朗清雋的面容。
“這麼急,干什麼去?”他及時攬住險些因摔倒的姑娘。
眨了眨眼。
看清男人,直接卸下力道,鉆進了他懷里。
悶聲說:“醒來看不到你,我以為你走了。”
他彎腰,將打橫抱著,放在床上。
摟著懷里人的細腰,著及腰的烏發,溫聲安:
“不會。在沒和你說之前,我不會突然離開,別怕。”
經過昨夜的溫存,兩人此刻靜靜擁著,抬頭看向他,第一句便是問:
“什麼時候走?”
嗓音有些啞,謝臨珩放開,先去一旁桌上拿了杯溫水過來喂喝下,這才回道:
“明天走,今日再陪你一天。”
虞聽晚抿了抿不再干的,“那邊能等嗎?”
“能。”他腦袋,“一切都安排好了,不必擔心,而且,軍營中還有父皇他們整日盯著,不會有事。”
說罷,他坐在床榻邊,因一直握劍而生出薄繭的手下移落在腰側。
看著問,“昨夜說腰酸,這會兒是不是疼??”
虞聽晚下搭在他肩頭,懶點頭,“。”
他寵溺笑著,將剛睡醒的貓兒攬進懷里,扶著細的腰溫著。
因明日又要再分開,虞聽晚這一天哪里都沒去,只陪在謝臨珩邊。
他去哪兒,就去哪兒。
晚上,兩人相擁著躺在榻上,謝臨珩對著說戰場中發生的事,撇去了那些刀影的兇險,只挑著有趣的說。
亥時一刻,見懷里的姑娘睜著水蒙蒙的雙眸,還是不肯閉眼睡覺,他停住音,笑著腰肢,“小公主,還不困?”
抿了下角,“昨晚睡多了,不困。”
話雖這麼說,但雙方都知道是什麼意思。
他短暫沉默片刻。
摟,對說:
“戰事不會持續很久,我會盡快結束戰,回來陪你。”
埋在他懷里,點頭應著。
又過了一刻鐘,怕耽誤他明天的行程,虞聽晚很快閉上了眼。
不忘提醒他:“明天你走之前,別忘了喊醒我。”
謝臨珩輕拍著的背,作中帶著哄人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