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朝紅著眼，拉住他的手乞求：“那你快些回來。”

好像一刻都離不開哥哥。

謝昶說好，俯在眉間輕輕一吻，算寬的心。

崖香與那醫守在廊下，見他衫齊整地走出來，面上都有些怔愣，沒聽他吩咐，一時間不知該不該，抑或是水。

謝昶腳步停了停，轉頭吩咐道：“去給你家姑娘換干凈的服。”

崖香趕忙點點頭，“是，奴婢這就去。”

姑娘的狀態卻與想象的不同，屋有淡淡的獨屬于男人的味道，顯而易見方才這半個多時辰發生了什麼，可姑娘上卻不臟，小腹似乎也沒有方才的脹痛難，只是渾依舊滾燙，瘦的軀還在輕輕地戰栗。

雖是暑熱天，姑娘又出了這等事，可冷水澡到底傷，崖香只能用薄荷水替了。

換下汗的寢，崖香悄悄檢查了一遍，卻發現姑娘的子完好如初，下干干凈凈，寢和被褥上也沒有沾染跡和臟污。

只是小腹下的雪皮紅得目驚心，廓約是男人的指印，崖香詫異地抬起頭：“姑娘可是讓大人給您肚子了？”

姑娘的皮本就弱，平日里稍稍用力都會留下印子，可這里的紅痕……未免也太深了些，看得出大人力道不輕。

崖香不由得有些擔憂，這般磋磨，當真無事？

“姑娘還疼嗎？”

阿朝-息著點點頭，微微一頓，又搖搖頭，想起方才那一刻的心舒暢，原本霞紅的面又不由得暈染得更深。

崖香替用薄荷水凈了手，發現那雙生生的手掌也無半點臟污，崖香越發困了。

屋原本的熏香很快將那點男人的氣息蓋過，既然姑娘無事，崖香也不再多想，替換上干凈的寢。

凌硯已經將謝昶的送到了耳房，從大人自祠堂回來了水，說晚上宿在青山堂的耳房，凌硯就猜到什麼，這一趟過去澄音堂，江叔也讓他帶兩件寢過來，凌硯仍覺得不夠，干脆拿上四件。

謝昶將染了穢的扔進爐火中燒毀，沖完兩遍冷水澡，已經是深夜，上的熱度終于不似先前那般要命了。

只是他沒想到，替一晚上肚子，他自己竟然也出了東西。

這些年他冷心冷慣了，怕上出現怪異的癥狀，從未有過那上面的手癖。

謝昶靠著浴桶，后仰，閉上-深蘊的眼睛，濃的眼睫在眼下打出一圈暗影，長長吁出一口氣。

才回主屋，小貓就纏上了。

襟松散，出一截溫熱的脖頸，白纖細的鎖骨下，謝昶目垂落，看到那枚艷人的月牙胎記。

細白的手指不安分，見他也在瞧，抿抿一笑，朝他炫耀：“我有小月牙，哥哥沒有！”

謝昶目黑沉，蘊含著看不清的緒。

隨即無聲地一笑，指尖不自的的小月牙上細細挲，輕的指尖下，一團微微拱起。

剛開始，也短暫地自卑自己的胎記，別的孩子都沒有，覺得自己與人家不一樣。

他記得自己同說過，“每個人上都會有屬于上輩子的印記，且有些人生得，自己瞧不著，阿朝的小月牙，是這世上最漂亮的胎記，旁人想要都沒有。”

那時候小丫頭睜著水汪汪的杏眸，哭得一一的：“哥哥生得這般好看，也沒有小月牙嗎？”

和今日腦袋昏沉不清時說的話一模一樣。

謝昶斂眸，時隔十余年，再次無奈地回道：“哥哥也沒有，只有阿朝有。”

時聽完這一句，小丫頭就樂顛顛地跑去跟人炫耀了，可今日卻似乎并不滿意這個答案，“我不信，哥哥肯定也有，只是哥哥自己瞧不著。”

他聽到這話，覺得有幾分不對，才一怔愣，那只燙人的小手就勢來拉他的外袍，“我幫哥哥檢查看看！”

謝昶太重重一跳：“阿朝！”

……

阿朝這一覺睡到次日下半晌，全仍似散了架似的，迷迷糊糊張開眼睛，盯著帳頂獨自失神了許久，破碎的意識這才慢慢地聚攏。

記得自己昨日原本在試香，后來渾就有些難耐的熱，整個人像被扔進蒸籠的魚，魚泡在肚子里脹得難，一直纏著哥哥給肚子，肚子……

阿朝掀開薄毯，看到自己雪白的小腹上駭人的紅痕，足足震驚了好半晌，這印子……是哥哥留的？

嘶。

阿朝指尖輕輕地按下去，這麼深的紅印子，完全不疼是不可能的，不過的皮本就如此，稍稍有個磕，立馬就是目驚心。

在小腹的紅痕上了，沒想到那里的皮像是當即蘇醒了一般，立刻就有了飽脹的覺，熱意一點點地竄上來，嚇得指尖一頓，不敢再。

難不還是昨日的后癥？

好半晌才平復好心緒，朝外喊人，崖香聽到靜，立馬推門進來：“姑娘醒了？”

“嗯。”阿朝應了一聲，才發現自己的聲音有些沙啞，也有些腫痛。

咬了咬，居然連牙齒都有些酸疼。

阿朝霍然想起來，昨夜似乎……纏著哥哥要看他的胎記，人家沒有小月牙，還要給人咬一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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