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衍下了床,後退了一步,看著床上的南綰綰。
他已經多年沒有夢到過南綰綰了?
幾乎是刻意的,他將這個人的臉忘。
搬出了皇家公館,也不再去金碧輝煌,他有意無意的繞開了和能牽扯上關係的所有人和場景。
是被他牽扯他私仇恩怨裏的犧牲品,一個漂亮無辜的倒黴蛋。
他本應該對毫無憐惜,卻不知為什麽,為了他無法的忌。
“你到底是誰?”
喑啞的聲音帶著控製不住的沙啞,幾乎是有些惡狠狠的,他用力咬住了人殷紅如同滴一般的。
近乎是一整夜,他都沒有恢複理智。
到了第二天因為作息醒過來的時候,他睜眼看向天花板,有一瞬間,他恍惚的以為自己隻是做了一場春夢。
然而懷裏蜷著一個人。
昨天晚上,可能真的被下藥了。要不然他不可能貿然去一個不知的人。
他腦子裏浮現出這個念頭,有些暴的推開明顯還在酣睡的南綰綰。
視線及那張悉的臉,盛景衍的作微微頓了一頓。
清晨明的影,從絳藍的綢布窗簾外照耀進來,空氣裏有一獨屬於七點鍾的清冽。
這個味道令人頭腦格外清新。
像是一瞬間了一隻橙子,辛辣的覺衝刺了整個,大腦再也沒辦法自欺欺人。
他並沒有在做夢。
也並沒有被下藥。
床上躺著的人,確實有一張跟南綰綰一模一樣的臉。
昨晚上可能是真的被折騰的狠了,被推開也沒辦法清醒過來,整個小臉埋在枕頭上,睡得很沉。
盛景衍盯著看了一會兒,那種像是在做夢的昏沉又浮上來。
人在刺激過大的時候,是沒辦法保持理智的。忍不住的就想給麵前不可解釋的現實找個理由解釋。
他緩緩出手,了南綰綰的臉頰,然後開了被褥。
幹淨雪白的皮上,還殘留著昨天晚上他激時刻控製不住力氣而出來的痕跡。
斑斑點點,格外曖昧分明。
盛景衍的目,在平坦的小腹上一閃而過。
那上麵有一道很淡的,似乎快要消失不見的,紅傷疤。
他就坐在床上,靜靜地看了許久,一直到南綰綰因為怕冷,而微微瑟起來,他才清醒過來,拉過被子輕輕地蓋在的上。WwWx520xs.
*
南綰綰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臨近中午。
四肢百骸都囂著疼痛,幾乎是一醒過來,就知道發生了什麽。
腦子裏的記憶,是慌不擇路的推開了一扇門。
南綰綰緩緩坐起來,掀開被子看了一眼自己慘不忍睹的,有一瞬間的茫然。
可能是曾經打擊過大,的神經比常人要麻木許多,普通人經曆這種事,恐怕已經開始崩潰,甚至還有餘力去想,昨天晚上那個男人,有沒有給洗過澡。
南綰綰洗了一個冷水澡。
出來換服的時候,才看到茶幾上放著一張銀行卡和一張白紙。
紙上龍舞寫著一行字:不知道你是怎麽進來的,報酬在銀行卡裏,出門以後把昨晚上發生的事全部忘掉。
語調冷冷淡淡,甚至有些冷酷。隻是不知道怎麽回事,總覺得這個字有些淡淡的眼。
南綰綰盯著那張銀行卡許久,才逐漸的意識到——昨天晚上睡了的男人,可能誤以為是出來的賣的。
倒是也並不是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有幾次回房間,都在房間裏發現幾個自薦枕席的小鮮……
有錢男人遇到送上門的人,恐怕更多吧。
南綰綰坐在沙發上,拿著銀行卡。
原本,是打算報警的。
然而現實告訴,法律這次可能不會站在這邊。
把銀行卡丟進垃圾桶,南綰綰打電話了服務生過來給買了一套服,然後順便問了一下這個房間客人的份。
“不好意思,這位小姐,我們酒店對客人的私有義務的。”那名男服務生彬彬有禮的拒絕,“這個房間已經續約到明日,您可以再休息一下。”
“你起碼能告訴我,住在這個房間裏的男人,年紀大不大吧?”
男服務生頓了頓,看了南綰綰一眼,恭敬道:“正值壯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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