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予予,我好難
明予清楚扁醫生對的奉承態度都是源自於言。
和言差的豈止是一星半點,那是一整個銀河的距離。
言搭在腰的手輕輕,對著扁醫生說:“醫生的職責是治病救人,對你的名聲也是有利無害。裏麵那個是我家予予的朋友。”
所以,你給我好好治,自己掂量清楚。
“言公子放心,在下知道輕重。”
他又對明予說著:“明予小姐,以後您有事直接吩咐,我二十四小時隨時待命,您看能否加您個聯係方式?”
明予麻木地掏出手機,看著扁醫生如獲至寶地掃著碼。
扁醫生進了搶救室後,明予有些失魂落魄地坐在長椅上。
其實,也很清楚,圈人對的尊重,都是因為言,就像扁醫生。
言以為擔心:“別擔心了,扁家是醫學世家,這人的醫又是極好的,在他手上還沒有過失敗的案例,你的那位朋友會沒事的。”
他將摟進懷裏,輕輕拍著後背。
明予睜著眼,沒有抗拒,最近發生的一切似乎遮蓋了現實的差距。
“很晚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我等著就好了。”
“我陪著你。”
想起打他電話時那邊傳來的喧鬧夜:“我是不是打擾到你了?”
言也清楚為什麽會這麽問,笑意濃烈:“哪比得上你重要。”
明予強歡笑:“今晚怎麽這麽會說話?上抹糖了?”
言想起來港安醫院的路上。
程渡對他說:“爺,明小姐分明是個吃不吃的,如今好不容易低頭一次,您可一定要抓機會,最好收起你那套高高在上的爺脾氣。”
雖說程渡的話他不是很樂意聽,但他不得不承認還管用。
“那你要不要嚐嚐我上的糖是什麽味?”
明予淡笑不語。
言也不是個不分場合隨時隨地就能發的變態。
倆個小時後,傅叔的手因為有了扁醫生的加持變得很順利也很功,明予本想親自陪護,但言早已派了最好的護工照顧。
而後強行將帶回去休息。
“你又不是護工,你懂怎麽照顧人,放心吧我派去的都是最好的,你就把自己照顧好就行。”
明予也沒再拒絕,現在的確需要休息。
第二天明予早早便起來,想給傅叔熬一個低脂高蛋白的黑魚湯。
紮著頭發係著圍,拿著勺子輕輕地攪。
忽然,一雙手臂攬住的腰,溫熱堅的膛在後背,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
“你起這麽早就是為了熬湯?”
“嗯。”
言在後頸落下癡迷一吻,嗓音喑啞:“這些事讓傭人做就好了,你何必親力親為,用這時間多睡一會兒不是很好嗎?”
晨起的男人總是很強烈,明予已經到了。
把火調小,擔心湯撲出來。
“言。”
埋在後頸滾的言迷迷糊糊應了一聲“嗯。”
有些無奈:“別鬧。”
言忽地將翻轉過來,將抱上了旁邊空的灶臺,親吻著的耳朵和脖頸,啞著聲音說:“予予,我好難。”
“別在這裏。”
若是在廚房和言做一次,真擔心自己以後做飯會留下心理影。
“可是我難。”
言輾轉去親的,但明予咬著牙關沒讓他進來攻城略地。
推著他:“難就自己解決,自己手足食,還不行的話,就上樓洗冷水澡。”
言嗓音像是剛睡醒,撒著:“可是這個時候洗冷水澡會冒的。”
“予予,你行行好,幫幫我好嗎?我真的很難,求求你了。”
言用著微紅乞求的眼神看著,神裏是卑微,哼哼唧唧的模樣。
沒有哪個人能拒絕這樣的好看男人。
果然,眼淚和乞求才是一個男人最好的攻化劑。
旁邊鍋裏的湯逐漸往上滾漲。
半推半就中,明予逐漸放下防備和抗拒,許是昨晚的主低頭讓想著償還人。
言心中狂喜,急忙用拉開上的拉鏈,迫不及待想要將占有。
他將明予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
明予知道他想幹什麽,認命似的閉上眼去解他的皮帶。
就在倆人即將完全坦誠相見的時候,旁邊鍋裏的湯撲出來,劈裏啪啦的響。
明予立馬從灶臺上跳下來,去關火。
火關了,拿著廚房用紙著撲出來的水漬。
被中途打斷的言有些不悅,複而又去親:“別管湯了。”
明予徹底沒了興致:“言,我今天不舒服,改天吧。”
言戛然而止,見明予緒不高,知道這兩天不怎麽高興,便也沒說什麽,特別是昨晚見了那個扁醫生後,隻是攥的腰,固定的頭,狠狠與之瘋狂舌吻一番才不舍地鬆開。
“今天就先放過你,下次我可是要加倍討回來的。”
倆人早已氣籲籲。
言的子早已掉在了地上,隻穿著。
明予從不需要自己手整理,自有言會幫清理幹淨、穿好服。
待明予恢複最初那副整齊清冷模樣,言才彎腰提起子重新係上。
明予將湯放進保溫盒。
言問:“這湯裏放了薑?”
“嗯。”
言有些幽怨道:“你知道的,我從來不吃薑。我原本以為有我的一份,沒想到你隻給你那個朋友熬了。”
明予打開旁邊保溫的蓋子,推過去:“你的在這裏,沒放薑。”
言麵上一喜,出一笑:“我就知道你不會忘了我的。”
他拿過湯品嚐著,兩隻眼睛左右移,吧唧著一副狡黠模樣,就像個孩子。
明予提起保溫盒:“你慢慢喝,我先去醫院。”
“慢點,我待會來找你。”
“行。”
明予到醫院的時候,傅叔還沒醒,就拿了把椅子坐在旁邊等。
看著傅叔滿儀,的腦海中滿是昨晚的景,小孩過斑馬線的時候,差點被闖紅燈的車撞到,若不是傅叔不顧一切衝上去,救下那個小孩,估計在那樣巨大的撞擊力下,又那麽小,恐怕連個完整的都沒有。
傅叔將小孩護在下,被車撞飛數米遠。
這樣的勇氣不是誰都有的,何況救的還是一個陌生人。
曾見過傅叔拚死救一陌生人的模樣,見過傅叔為貧窮病人追討公道被打的遍鱗傷,見過傅叔省吃儉用悄悄為病人墊資,見過傅叔為無法挽救的病人失聲痛哭,見過傅叔為救跳樓差點廢了一整條手臂,見過傅叔自告勇到最艱苦的西北做義診,所以把陳傷給傅叔,很放心,當時的在傅叔上看到了什麽做醫者仁心、懸壺濟世。
那些過去數不清讓震驚的畫麵就像昨晚一樣,一樣的義無反顧,一樣的人心魄。
這樣的一個人又豈會和那些見不得的醃臢扯在一起。
明予從口袋裏掏出兩張紫的便利,紫是最喜歡的。
一張是送藥的神人留下的,一張是昨晚傅叔給用的。
將兩張便利重疊在一起,嚴合,沒有一突兀,連味道都是一模一樣。
病房裏充斥著儀監測的聲音。
明予不相信巧合,卻也不得不在此時相信巧合,覺得應該是想多了。
不信巧合,但不代表沒有巧合。
此時,傅叔的手指了一下,接著傳來他略帶痛苦的吸氣聲。
明予趕將便利放進口袋,隨後連忙走到傅叔邊:“你醒了,傅叔,有沒有哪裏不舒服的?”
傅叔勉強扯出一抹笑:“明小姐。”
他想要起來,明予連忙按住他:“快別起來,你傷得重,醫生說你需要靜養。”
傅叔依言躺下,卻無意中瞥到明予口袋中因為彎腰作出的一截便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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