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湯圓小說 現代言情 在她懷里俯首稱臣 第六十一章 他……他這是在委屈?

《在她懷里俯首稱臣》 第六十一章 他……他這是在委屈?

男人抬走了過去,噙著優雅的笑,聲音從容而客套,“慕副總,好久不見了。”

慕蘭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嗯,直接開始吧。”

說完這幾個字,朝紅毯盡頭走了過去,半點都沒有要跟他寒暄的意思。

霍經年,“……”

笑意就這麼僵在男人英俊的臉上。

預設好的一切,就這麼被輕易的打

他咬了咬后槽牙,慢慢跟了過去。

在婚禮主持人的主持下,一對新人彩排著婚禮當天的流程。

繁復又瑣碎,一遍遍。

慕蘭面無表的配合著,沒有厭煩,只有公事公辦。

把婚禮理解一份工作,對來說更加輕松一些。

這一周,已經調節好了緒跟心態。

霍經年似乎也有心思,但搭不理,他也沒再開口說些什麼。

這樣好的,省的尷尬。

花店的員工將鮮花提前堆到了現場,休息時間,慕蘭盯著那些無盡夏出了神。

他以為喜歡無盡夏,所以婚禮現場就以無盡夏搭配白玫瑰,溫馨又恬淡的氛圍,足以與你匹配的寓意。

慕蘭自嘲的笑了笑,說不出的荒唐

無盡夏新娘。

不是。

霍經年隔著距離,一直看著,忍不住的看

直到看見眼底的苦,就控制不住的走了過去。

他討厭被

可是他阻止不了自己。

他站在側,波瀾不驚的開口,“不喜歡?”

慕蘭看向他,眼波淡淡,“喜歡的。”

“……”

喜歡?

他沒瞧出來。

霍經年語氣變得刻薄,“明天就是婚禮了,慕副總,你這麼端著不累嗎?”

慕蘭,“……”

累啊。

上他那刻開始,人生就徹底的了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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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時間,堅定不移的追尋著他,卻連一個好的回憶都不能留在他的腦海里。

所做的一切,都是自說自話的獨角戲。

誰還能比更累呢?

慕蘭扯笑了下,眼底卻無一笑意,“我只喜歡水晶盒里封的那束無盡夏,知道為什麼嗎?”

“……”

他記得帽間那個盒子,以及拿束已經褪的花。

霍經年看著,“為什麼?”

“……”

為什麼?

忽然就不想瞞了。

慕蘭抬起視線,聲音悠遠,“因為那束無盡夏是四年前,斯坦福大學舉行的橄欖球比賽,獲勝的那支隊伍……送給我的。”

霍經年,“……”

他怔住。

四年前的話……豈不是他畢業的那年。

那年他參加了橄欖球比賽,也的確是拿了冠軍。

但是……

他對說的這件事完全沒有印象。

慕蘭瞧見他懵然的表,自嘲的笑了笑,“全世界,我只喜歡那一束無盡夏,別的都不喜歡。”

說完這一句,收回目,淡淡靜靜的轉離開。

彩排結束了。

好累,得回去好好休息,不然沒有力面對明天的婚禮。

霍經年目送的背影走遠,直至消失不見。

心升起一前所未有的郁悶。

悶著悶著就了怒氣。

淡淡的,縈繞在他的周,徹底擾他的思緒。

四年前,那場比賽,他那該死的隊友都是誰來著?

他不記得,那麼送花的人,肯定跟他不,否則他怎麼可能會一點印象都沒有!

霍經年看向現場滿目的淺藍無盡夏,怎麼看怎麼覺得礙眼。

四年前,才二十吧?

所以是初

的初,是跟他一起比賽的隊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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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這個想法一冒頭,他就煩躁的沒辦法再忍這些藍的花束。

他找到布置現場的負責人,“把無盡夏換別的花。”

負責人一臉震驚,“霍總,這都準備好了……”

“讓你換就換。”

“換……換什麼?”

“隨便什麼,不是藍的,不是無盡夏就行!”

“……”

負責人頓時一腦袋的汗,但也只能點頭答應,今天晚上怕是得通宵了。

………

慕蘭在回去的路上就睡著了。

賀南北將車開進慕家別墅,瞧見睡的人,他沒有,也沒有熄火。

車庫里線有點暗,他單手搭在車窗上,目不深不淺的凝視著

陪著在不知名的小鎮上逗留了一周。

原先以為是負氣出走,直到現在他才會過意,不過是在說服自己向這段婚姻投降。

呵。

以為有多聰慧,沒想到,也不過就是個人。

人面對婚姻以及喜歡的男人,哪里來的智慧。

就這麼靜坐了半個小時。

睡的人,凝視著的男人。

車燈一閃而逝照進來時,慕蘭還是沒有醒。

賀南北抬手遮了遮,然后就對上了霍經年噙著冷意嘲諷的那張臉。

熄火,車燈滅去。

霍經年推開車門下車,抬走了過去。

他拉開副駕駛位置的車門,咔嚓解開了的安全帶,在將將醒轉之際,就將從車里抱了出來。

說不出的怒氣從腔里升騰而起。

過去一周,都是這麼不設防的跟這個保鏢待在一起?

只要一這麼想,霍經年就恨不得把懷里的人丟進海月灣里,讓好好的清醒清醒。

慕蘭在顛簸中睜開眼,一臉迷糊的看著男人繃的側臉,“霍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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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視前方,聲音夾帶著冷的薄怒,“不想被我丟下去,你最好不要刺激我。”

“……”

看向不遠別墅的燈,意識慢慢回歸。

這里是慕家。

他們明明在婚禮現場就分道揚鑣了……

他為什麼會出現?

清了清嗓子,“霍經年,我醒了,你放我下來,我能自己走。”

男人直接不搭理

慕蘭一臉莫名其妙,“你又發什麼瘋?”

“你跟野男人跑去旅游一周,現在質問我發瘋,霍太太,你說說看,這是什麼歪理?”

“什麼野男人,你有病吧,放我下來……”

使勁掙扎。

霍經年怕真摔了,只好將放下來,但仍箍著的腰,將控制在自己的懷抱里。

隔了一周的親,臉氣息都足以令人心悸。

慕蘭低垂著眼眸,沒辦法忽略腰上的那只手,“明天婚禮會很忙,你早點回去休息吧。”

“七天沒見面而已,太太連多看我一眼都不愿意了?”

慕蘭,“……”

男人語氣里的不滿簡直令人震驚。

他……他是在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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