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樂終于從海關出來,坐上自家的車, 方便用語音聊, 對喬思田說:“能躲哪里去?躲床底下?”
喬思田哈哈笑:“躲老公懷里,不是寶寶麼。”
說完又是一陣狂笑。
殷樂言歸正傳, 溫提醒衛萊,周肅晉狠起來是真的冷無,誰的面子都不看,當初趙連申得罪他,名下幾家公司都被周肅晉弄破產。
“我爸告訴我的,他見證了那場商戰。”
衛萊忽然想起去年飯局上,公然說自己往的大佬是周肅晉,趙一晗當時發給這麼一條消息:
他這個人不好惹,生意場上心狠手辣,得罪他的人最后都以破產收場,這是我們老板說的。
原來不是危言聳聽。
難怪說他是好人時,他低笑了一聲。
趙連申這個名字,衛萊陌生,問殷樂是誰。
“也是京圈的。你沒聽過正常,他們那個圈子都是幕后老板,名字不會出現在東名單上。”
殷樂把自己知道的一腦都說給,趙連申的姥姥與周肅晉的是同事,年輕時經常搭檔做課題。
要不是這層關系,周肅晉不可能輕易放過他。
周肅晉一開始也沒給面子,兩次找到他,他才松口。
“所以寶寶,你明白什麼意思了嗎?”
喬思田當翻譯:“就是讓你別多事的意思。”
和殷樂最清楚衛萊對章巖新的,去年去珠寶店買點新款手鏈,衛萊陪一起。不敢輕易踏婚姻的人,居然在珠寶店看對戒。
又是對戒,又是傾囊買手表,若不是到心里,以衛萊的子怎麼會主又熱烈地示。
叮囑衛萊:“就算你想替章巖新求,現在開始,放棄這個念頭。”
最后那條語音自播放,剛播放,周肅晉推門進了臥室。
衛萊抬頭,他過來。
沒有關掉的必要,反正“章巖新”這幾個字已傳到他耳朵里。
衛萊沒再回復群里,還以為他已經去了公司。
剛才的話很容易造誤會,有必要解釋一下:“殷樂去倫敦,與章巖新同航班,猜到他去找肖冬翰,跟我說一聲。又提到趙連申……”語塞,該用什麼詞形容自己的老公。
“反正就是,我別摻和你和章巖新之間的事。不是我想要求。”
盯著他深邃的廓看,平靜疏離,一如平常那樣,本瞧不出任何異樣。
周肅晉頷首,表示知道。
他進臥室是去帽間拿西裝,路過床尾駐足,與對視片刻才說:“你的面子,任何時候我都會給足。包括章巖新這事。”
怎麼可能為一個前任向他求,態度堅定:“這件事不需要。”岔開話題問他后背還疼不疼,“我今天修指甲。”
昨晚他抵至最深遲遲不結束,快要承不住時在他背上抓了一道,抓痕有點深。
確定了他的喜歡,潛意識里在他懷里開始有恃無恐。
周肅晉道:“沒事。”
不止抓他,還非要在他脖子里嘬幾下,阻止都沒阻止住。
“老公,今天還送不送我去上班?”
“上午有事。下去我去你辦公室。”
“還陪我整個下午?”
“嗯。”
那就不需要他送了。
周肅晉去帽間,衛萊也從床上下來。
閨群里多次@:“寶寶你人呢?”
衛萊快速打字:【被我老公抓走了。】
殷樂:“…霧草,你沒事吧?”
喬思田:“你看不出在秀恩!有個P事!”
衛萊把手機往床上一丟,去帽間拿今天要穿的服。好奇趙連申,與其向其他人打聽,不如問他本人得到的信息更準確。
周肅晉已經從柜里取了西裝,正往上穿。
衛萊先問:“老公,你現在就去公司?”
邢律師接到他的電話后,昨晚就從北京過來,約好七點半在公司見。
周肅晉答非所問:“是不是想問我趙連申?”
“嗯。你有沒有空?”
“二十分鐘的時間還是有的。”
那足夠。
衛萊想確定他把趙連申公司弄破產的傳聞是否屬實,還是趙連申公司本就撐不住,正好在商戰的節骨眼上破產,于是大家以訛傳訛。
周肅晉:“他公司沒問題,是我的手。”
他毫不掩飾,衛萊倒是反應慢半拍,“那肯定有原因。”
周肅晉從表臺拿起手表,套進手腕,道:“截了我一個項目,又在背后給我一個項目使絆子。其他沒原因。”
他抬眸看:“還有什麼想知道的?”
“那他名下公司破產了幾家?”
“三家。”如果不是又聯合外公來說,趙連申的損失不止這些。外公是看他傷趙連申一千自己也損八百,不劃算,讓他停手。
衛萊環住他的腰,“難怪都說你不好惹。其實我也怕你,就是合約假扮你朋友的時候。”
周肅晉看一眼,兩手繞到后,將圈在懷里,表扣還沒扣上,手指索著扣好。
“你那不是怕。”
衛萊仰頭:“那是什麼?”
“是你得寸進尺后心虛,擔心我不滿足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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