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縈沒跟他聊完,直接沒素質地掛了電話,一個人低著頭開始吃飯,本來這些都是好吃的飯菜,但是吃在裏,卻是食不甘味的,陸野那副“冒犯了他”的口氣又襲上心頭,莫名讓覺得委屈,氣憤。
“你知道這家店為什麽突然這麽火了嗎?”旁邊有個大學生模樣的孩對著自己的同伴說道。
“南鑼姑娘不是本來就火的。這家店都好多年了。”兩個人邊吃邊聊。
“原來並沒有這麽火。現在可以說是火的,甩旁邊的店好幾條街。”
“為什麽?”
另外一個孩子神神說道,“知道汪思思嗎?前段時間來過這裏吃過飯,聽說以前喜歡吃這家的菜。”
“哇,汪思思,新晉頂流,我好喜歡呀。”
“就是因為你這樣的太多了,所以才這樣火了。”
趙縈聽到這些話,頓時就吃不下去了,果然,哪兒哪兒都有汪思思的影子,雖然沒出麵,可是無孔不,打擾了趙縈的生活。
現在也知道為什麽陸野是那副口氣了,看起來,汪思思以前經常來這家店,大概這裏有屬於他們的。所以,陸野不想讓來。
可是,憑什麽?
憑什麽汪思思來過的店,趙縈就不能來?憑什麽來了,陸野是那副態度?
趙縈沒見過汪思思,可對汪思思的心理非常微妙,老公的前友,還是那種曾經關係很好的前友,那種是別人怎麽都不進去的,算什麽,妁之言?甚至都沒有見過,忽然覺有些氣餒,甚至連和汪思思一較高下的想法都不敢有了。
汪思思那麽占據陸野的心,算什麽?
回到家,陸野已經回來了。
他正坐在沙發上,雙疊著煙。
看到趙縈回來,他淡淡地問了句,“回來了?”
“我想早點兒回/國了。”趙縈冷淡地說道。
“不是還有幾天麽?”陸野麵無表地說道。
“是我想提前了。”趙縈說到。
明知道自己這樣做很不理智,越是這種時候,越是應該留在陸野邊,越應該表現出一個溫婉、善解人意的模樣,把汪思思從陸野的心裏趕走,可已然生了“氣餒”的念頭,有點兒破罐破摔。
而且,心裏存了一種妄想,如果陸野挽留的話,說不定會留下來。
“既然這樣,我不留你了,哪天走,我去送你。”陸野淡淡地說道。
趙縈:……。
對陸野來說,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人家沒有理由為了他的走或者留大幹戈,你不走就在這裏呆著,走我也不強留。與他無關。
“我明天下午走,不用去送我。我自己走。還有,我怕吵。你打鼾,我睡不著。晚上我要搬到旁邊的房間去住。”趙縈有些負氣地說道。
陸野連一句挽留的話都不說啊,表麵功夫都不做的。
陸野皺眉,“我打鼾?”
“汪思思沒告訴你?”趙縈揚了揚頭,問他。
陸野盯著趙縈,問,“還是我本不打鼾,你隻是想顯示一下你跟的不一樣?”
趙縈:……。
對曾經和汪思思同居的事,他在趙縈麵前,都不避諱的。
徹底被陸野的智商打敗了,雖然還是不服氣,可這一畢竟是敗了,灰溜溜地回了臥室,收拾自己的東西,既然說了要走,他沒挽留,看起來是不走不行了。
負氣地把服一件一件地都扔到行李箱裏去,眼淚一滴一滴地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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