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瓷的眼淚一滴一滴掉在洗碗池裏。
方阿姨看到,嚇了一跳,“怎麽了,太太?”
“沒事。我有點兒不舒服,應該是來例假了。”薑瓷說道。
從廚房出來,經過客廳的時候,薑瓷對陸禹東說道,“你們聊,我上樓去歇會兒。”
前幾天,薑瓷就覺有有點兒肚子疼,脹,果然大姨媽來了。
換上衛生巾以後,薑瓷雙手抱膝,坐在床上。
陸禹東是好久以後才上來的。
“怎麽不下去?”陸禹東問。
“我來例假了,肚子疼,明天我想回寢室住,還有,沒法給你做便當了。”薑瓷始終麵朝窗口,抱著膝蓋,背對陸禹東。
陸禹東坐在了對麵的沙發上,看到薑瓷的眼底有幾分悲傷。
陸禹東打量薑瓷突然有晴轉的緒,“你可真是過河拆橋得厲害。”
“怎麽?”薑瓷抬眸,看著他。
他的眸中,打趣的分很多。
“工資漲完了,一腳把老公踢開,這還不是過河拆橋?”
“沒有的事兒。”薑瓷低下頭,趴在膝蓋上。
“是介意我把你當了替?”陸禹東突然說道。
一下又被陸禹東說中了心事,薑瓷自然很震驚。
抬起頭來,詫異地盯著陸禹東,繼而又喪氣地低下頭。
“不是的替!”陸禹東說道,剛才聞到尹雪沫上檀香皂的味道,他就明白薑瓷為什麽生氣了,大概他那天問了尹雪沫檀香皂的事,尹雪沫今日故意用了檀香皂。
“那是誰的替?”聽到這話,薑瓷的聲音已經帶著哭腔了。
不是尹雪沫的替,但……也是替。
“是……”陸禹東努力回想,當時他看不見,隻約聞到那個孩子上檀香皂的味兒,還有的手很,等到他拆掉紗布的那一刻,他眼前出現的人,是尹雪沫。
所以,其實也是尹雪沫的替,但那時候的覺,已經再也找不到。
“這麽在意,是上我了?”陸禹東質問薑瓷,他還挑了挑薑瓷的下。
“鬼才上你!”薑瓷正在氣頭上,有些口不擇言,又好像為了跟陸禹東表明,確實沒有上他。
而且,每次來例假,陸禹東不能幹那事兒,他就吻薑瓷,讓火焚,燥熱難耐,很遭罪。
這次,薑瓷一來是生他的氣,二來,是不想再遭這份兒罪了。
“跟韓嵐說了?”陸禹東問。
“嗯。”
“就這樣吧。把東西都拿上。”陸禹東說道,“還有,不準吃辣。”
薑瓷哽咽著“嗯”了一聲。
其實還沒有跟韓嵐說,但既然陸禹東都答應了,韓嵐那裏,也就不必說了。
今天晚上到第二天上班的時候,薑瓷都無打采,路上也沒跟陸禹東說話。
拿著換洗的服,直接先去了辦公室。
陸禹東要下電梯,看到薑瓷麵無表的樣子,手過的下,“不想我?”
薑瓷轉過頭,“不想。”
陸禹東轉離開。
進了辦公室以後,薑瓷驚訝地發現,楊曼妮也來這裏上班了。
薑瓷知道前段時間邢寶華招聘了,可沒想到,招聘來的人又是楊曼妮。
以前楊曼妮是人人都看好的實習生,後來沒有留在新東,去了別的公司,又要去新東集團審計部麵試,沒通過,現在又混到新東集團財務部了,工資跟當初實習的時候差不多,比薑瓷了差不多一半。
薑瓷不知道,圖什麽?
楊曼妮看都沒看薑瓷一眼,一直在工作。
邢寶華來了以後,對薑瓷說道,“小薑,小楊是新招來的,之前沒去審計部,咱們財務部這次招人,符合條件,再說,對咱們部門的業務也了解,我就讓來了。”
薑瓷隻慢半拍地點了點頭,心想:哥哥不會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