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斷念,那麽方式方法一定有很多種,一味的忍,止,對於念來說,那就是洶湧的洪水,想要去堵住它的流向。”
“而我覺得斷念,那麽並不是堵,而是疏。”
“疏?”他若有所思的著下,微微點頭的同時,正常的眼睛泛出陣陣紅。
我點了點頭,繼續道:“正所謂,飲食男,人之大存焉。”
“雖然我是修行之人,但是也逃不了是一個人,所以一定是有食和的向往,因為這是人之常。”
“但是,如果要用隨所去解釋的話,那麽一定是不正確的,因為萬事萬,不可毫無節製,釋放念,然後才能更好的斷其念。”
“誒!”對方聽我這樣說,欣喜的一拍桌子:“那就對了撒,你現在說得和我剛剛說的,幾乎沒有什麽差別,你自己是有念,來到這個地方,釋放出自己的念,並沒有錯,為什麽要找我呢?”
我輕笑著搖了搖頭:“非也,非也,所謂,非指,此非彼,者,生之有質,未有善惡,而的本質,是求樂,並不是一定要釋放自己的元炁。”
“而求樂,並不一定要按照你這樣的進程去實現,雖然你說未控製我的,說實話,現在我回想起來,你確實也上不了我的。”
“但是,你一定是做了什麽,來影響了我的判斷,讓我並不想完全做某事的時候,不控製的做了某事,而這,也不是我自己想要的釋放念,反而在你的催和影響下,改變了我的行為方式。”
我輕輕吸了一口氣,緩緩吐出:“所以說,這就是我來找你的原因。”
雖然我說得言之鑿鑿,但是他卻輕笑著搖了搖頭:“先不說你有沒有證據,就按照你的思路來說,者,樂也,那麽,你剛剛不快樂?在經過這次的事件之後,你狂躁的心沒有得到一解?作為一個年男,你就沒有想要娶妻生子?”
他這靈魂三連問算是問得我有些懵,我坐在原地皺著眉,心裏也反問自己:‘快樂嗎?剛剛?好像是有些一樣的緒在立馬,張,但是也有期待。’
‘他的第二個問題,似乎也是對的,原本我的腦袋裏,確實會浮現出一些詭異的作和形象,此時我的狀態,就像是佛一般,完全不去想哪方麵的事,這似乎也和我所說的疏,並無衝突。’
‘至於最後一個問題。’
‘是啊,我要娶妻生子嗎?家裏的獨子,需要的是傳宗接代,需要贍養父母,需要繼承為數不多的資產和傳承,難道為了修行,以後就獨自一人?’
當時的我,雖然有時候能悟出一些道理,但是對於這些另類的討論,我還是缺乏很多東西,缺乏知識的積累和辯論的積極。
他在看到我又再一次陷沉思之後,又繼續出言:“所以說,你剛剛在房間所做的,其實與我並無多大關係,我是這個地方的管事的。”
“掌管這個地方的財運與安全,出現在房間裏是很正常的,你覺得是我從中作梗,無非是想要給自己找一個借口。”
“至於你所說的修行,一位的製,肯定是不對的,因為無無求不是說給別人聽的,而是心裏自己的自證,如果你起了,用盡全力製住他,然後給自己說自己是無無求。”
“那不是自欺欺人?看不見就沒發生嗎?”
“所以說,不要強求,按照你的理論,先疏導,再斷念,這樣,就能逐步深,不會出現反彈的況。”
我皺著眉,其實我自己是知道的,他說的這些理論,可能是對的,但是也隻是適合他神的道路,對於我們這種清修之士可能並不適合。
但是沒辦法,我說不過他,因為他的話,聽起來就是有道理,是,疏通大於堵,但是我該怎麽回擊呢?那為什麽我們全真不能近呢?難道一開始就是錯的?
我的腦袋越想越,而麵前的那名男子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深。
確實,我不得不承認,我說不過他,他說的很有道理,如果一味的杜絕自己的,那麽人,還是人嗎?
我試試的盯著他的眼睛,想要再說出一些有用的東西,腦袋裏迅速的搜刮著這麽多年與不同人論道和聽一些經驗之人的講述。
猛然想起姚清師兄對我所說的極端的善與惡,萬走向某個事的鼎盛,都能悟道的言論,也想起了師叔祖對我說的,我是善惡參半的道,所以才會如此糾結。
‘我好像懂了。’我心裏突然出現了另個思路:“你在換概念!”
我雙眼如劍,盯著他開始滔滔不絕了起來:“所謂修行,大道殊途,並不是一定要疏導或者堵塞,道分,人也分,事,當然也分。”
“雖然你也是神,但是你在修行的時候,難道是無節製的揮灑著自己的念?”
“我看非也,你這個地方,充滿著之氣,從一個人最開始進這個地方的時候,就會到這個地方氣場的影響。”
“所以說,不控製的並不是我,也並不是我的念控製了我,還是你,你製造的這個氛圍控製了我。”
我的話裏沒有重點,但是我知道,要不停的說,我腦海裏的覺才會源源不斷的湧出來:“而每個人,都有著自己修行的過程,有的人是可以疏導的,但是有的人,卻也不需要。”
“我心中是有,但是一定不是在這個地方,讓你,讓這個氛圍,來縱我,,是能進,但是那是對於原本底蘊雄厚的人來說。”
“舉個例子,我們的呂祖,他的地位一定是比你高的。”
“他在修行的時候,都結婚生子,如果都不能結婚生子,他作為祖師爺,為什麽能?”
我自問自答:“其實非常簡單,修行金丹,修行丹道,不是個個人都是一頂一的修煉天才。”
“呂祖能結婚,同時能修丹道,但是對於以後的弟子卻說不能近,那是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