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榮輝道長在這個地界到底有沒有後臺,反正現在已經是這種況了,說自己的青城弟子,怕是會引起什麽不好的影響。
吧臺外的人形久久沒有說話,我就這樣幹站著,沒一會兒便覺得有些無趣,幹脆一屁直接坐在了凳子上,將神仙放在吧臺上:“誒!我報了名號,你呢?你是個什麽東西?什麽神仙?”
“重?他我來的啊。”我不知道他在說什麽,皺著眉‘嗯’了一聲。
他像是知道我是個雛一般,輕輕搖了搖頭,也就在這個時候,他那黑黢黢的腦袋,漸漸變得清晰了起來。
長得有些難看,甚至有些兇煞的覺,如果隻是神像上的模樣,還算好,真的出現在一個人的臉上,白眉,紅眼睛,滿臉橫,確實是有些嚇人。
他微微完全上半,將臉探了進來:“我說,賴重讓我來的,你為什麽還來找麻煩?”
“找麻煩?”我有些懵,但是隨即反問道:“我說你還找麻煩呢!剛剛,我都準備什麽都不幹的,是不是你控製了我?”
他聽完我這句話,紅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我,似乎想要過我的瞳孔看到最深,不多時:“原來是釣魚執法。”
他又念叨了一句我聽不懂的,微微下沉,整個形開始了起來,沒一會兒就和常人一樣高,原本穿著的服和嚇人的表,也在一陣朦朧下,變了一個穿羽絨服,看起來十分普通的青年男子。
“先把我放回去好不?放外麵,我心裏不舒服。”他用頭點了點吧臺上的神像。
看他那個樣子,似乎是準備和我和談,於是我點了點頭,輕輕的將他放了回去。
“走,坐著聊吧!”他的聲音從後方傳來,在我轉的時候,發現他已經坐在了茶樓靠窗的一個空位上。
我緩步上前,直正題:“誒,別賣關子哈,你說,為什麽控製我!我是修行之人,破功了,以後修行阻怎麽辦?”
原本我看他一聽我說榮輝道長有些遲疑,會因為師叔的名頭而小心一點,但是沒有想到他在聽完我的怒喝之後,反而出了一個我都懂的微笑:“哦~~~那,你為什麽來這個地方呢?”
“我?”看樣子他誤會我了,於是我據理爭辯:“我都不知道這是什麽地方!”
“不知道嗎?”他微微後移,靠在沙發上笑著問道:“中途的時候,你應該是知道我們的工作人員到底會對你幹嘛,你~~~~為什麽不直接走呢?”
“我!!!我~~~我.....”我的語調從高到低,漸漸地沒了底氣。
他輕輕點了點頭:“不是我控製你,而是你自己不願麵對罷了。”
“那~~~那為什麽我想不起發生了什麽?就像上一樣,而且是強行上,抹除了我的第一!”
他嗬嗬一笑,輕輕搖了搖頭:“你說你,你自己想想,你也算修行之人,我們能隨隨便便就上你的嗎?還有,你說你記不住了,是你真的記不住了?還是你不願意去麵對?選擇忘?”
我被他這靈魂三連問搞得有些懷疑自己,確實,現在轉過來想想,如果是普通人的況下,在喝了酒的狀態後,一些不懷好意的神神怪怪可能會附。
但是自己是通了任督二脈,也修行了金咒,甚至還有師叔祖的存在,一些正神都不太好請上,一個供奉在店鋪裏的財神,能輕易的上嗎?
我越這樣想,越覺得有道理,同時也開始懷疑起了自己,難道自己真的甘願迷凡塵俗世?甚至選擇理智的忘,本能也要去?
坐在我對麵的人見我不再說話,開始乘勝追擊:“小夥子,不要把什麽事都怪在外上,你是修行之人,很多道理應該都懂,你如果真的靜心修行,怎麽會進這個地方?所謂能量吸引,肯定是你有所思,事才會有所發生。”
“而事發生的大小,則與你自己的實際況相等。”
“如果一個毫無本事的人,思念我們這種況,那麽他很可能是當天晚上在家裏床上跳手指舞。”
“但是你是有本事的人,所以能直接親自前來,同時還有人幫你付賬,說明你啊,是適合塵世的!”
我聽著他這看似有道理的言論,一時間居然不知道如何去反駁,因為他說的確實很有道理,雖然我不知道什麽時候想要這些東西,但是我知道。
自從下山之後,看到過這世間的好事,當時是沒有錢作為底氣,自己心裏也說服自己,自己是修行之人,不能多想。
但是在拿到幾千萬之後,其實每次二師兄放開述說自己想要的東西,揮毫著自己的的時候,我又何曾不想放開去試試。
“人生在世,不過短短幾十載,及時行樂才是本意。”他繼續念叨著,聲音就像有魔力一般鑽我的耳朵:“隨所嘛~~~”
我腦袋又有些懵,渾渾噩噩的開始變得有些眩暈,雖然他說得很有道理,但是我老是覺那裏不對勁,似乎在換概念一般。
‘與神辯論,特別是這種在自己領域的神,他一定有著自己的一套說辭,可聽,可信,但不可按部就班。’
在我腦袋有些眩暈之際,我像是明白了一些什麽東西,腦袋裏不由自主的出現了這一段話。
我迅速的搖了搖腦袋,將雙手放在自己的臉上猛地上下,想要用語言回擊,以達到自己的目的。
“不對!!!不對,不對,不對!”我一連說了幾個不對,至於哪裏不對,我一時間還沒有想好,但是既然話開口了,那就想到哪裏,說哪裏。
“你說的隨所,這樣做放縱,是有問題的。”(接下來我將在前麵章節提到過得,姚清道長所說的隨心所給他解釋了一番。)
“還有!”我似乎找到了一點覺,越說越來勁:“我們修行,講究的是清心,雖然也有斷念的說法,但是你要知道,念,是在前,念頭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