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緩緩的點了點頭,老者似乎還想繼續說。
“轟隆隆。。。”
集的烏雲中傳來了陣陣雷聲。
“哎呀,要下雨了,老爺子我也要回家了。”老者瞟了一眼頭頂,慢悠悠的站起了:“小子,雖然今天咱們聊了不,但是你要記住,聊了這麽多,也不過是滄海一粟罷了。”
我連忙起,想要詢問老者的聯係方式,詢問老者的住址,甚至想要與老者並肩而行。
但是他卻擺了擺手:“什麽都別說了,有緣千裏來相會,無緣對麵不相逢,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告辭了。”
老者說到最後,雙手一抱拳,頗有古人的風範。
輕手輕腳的拿起扁擔,挑著竹筍,十分有節奏的上下彈跳的朝著木板路的前方走去。
‘道。。。’
‘到底是什麽?’
‘不可說?’
‘不可會?’
‘不可傳?’
‘不可悟?’
那確實不算道。
‘人人都可修的道,又不能稱為道。’
‘人人都能理解的,也不能稱為道。’
‘能口口相傳的道,也不能代表道。’
‘道。’
‘真難。’
‘但是。’
‘最簡單的,也是道。’
《道可道。》
《非常道。》
我著老者的背影,漸漸的思考起了他所說的話,同時那種若若現的覺又出現在了我的腦海中。
道
可
道
非
常
道
。
“叮——”
我不知道在什麽時候閉上了雙眼,一陣普通耳鳴的聲音短暫而強烈的在我腦中震了一聲。
‘簡單的律法之道。’
‘縹緲的玄學之道。’
‘無奈的消亡之道。’
‘變化且平衡之道。’
“叮——”
聲音再次響起。
我似乎想起了一些東西。
‘我的金丹。’
‘如果按照老者所說的話,微觀,宏觀,都是道,那麽我的金丹,應該也算是道,而這個東西是我完全靠著自己的覺來形的,雖然借助了不外界力量。’
‘但是,過程幾乎是循著自己直覺凝結出來的。’
“叮——”
‘嗯?’
我忽然覺到一十分通的覺席卷全。
渾微微抖,我似乎覺到自己能飛起來,渾輕飄飄的,腦袋裏也在最後一個聲音響起的同時一片空白。
但是這種覺來的快,去的也快。
好像隻持續了一瞬間,又好像持續了一輩子。
‘我懂了。’
‘道可道,非常道。’
‘並不是指的真正的道,而是指的自己追尋的道。’
‘每一個人的道都是不同的,每一個人能悟出來的道,也是不同的,如果完全依照書本來修道,那麽便不能悟道。’
‘需要找到自己適合的道,才能真正的在萬千中道中,悟到自己的道。’
‘所以說,不可說,不能說,因為不管是老子,孔子,呂祖等傳奇人,都是找到了自己的道,但是他們不可能去覺到別人的道。’
‘所以說,道是最難的,因為如果想要追尋大道的話,依靠別人的經驗,各類書籍,隻能照貓畫虎,失去了自我的真道。’
‘而道又是最簡單的,因為自己的心中,就有道,隻需要問自己的心,到底想要什麽道,就能得到答案。’
‘而那些冥想,功法,口訣,則是讓自己進問心的狀態,找到屬於自我的‘真道‘。’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最開始我問的人生意義是什麽?答案也在這裏了,追尋心中之道,便是人生的意義。’
‘那——我的道,是什麽呢?’
我的腦袋突然又陷一片空白。
‘順其自然?順應萬的變化?’
‘極致純粹?追尋事的終極?’
‘海納百川?融無邊的宇宙?’
‘心無雜念?完的平衡?’
‘殊途同歸?追尋自我的本心?’
這一段接著一段的話從我心底浮現,我想要出去抓,但是卻又覺到自己的無力,就像是想要去抓流的泉水一般。
‘姚師兄,師叔祖,大師兄,二師兄,三師兄,都說過道,但是卻並沒有如同老者這樣給我如此大的。’
‘雖然姚師兄給我論道的時候,我似乎進到了一個特殊的環境,但是現在一想,中間有太多的介。甚至連老天都介進來了。’
‘而師叔祖對我講道,則直接是手把手的提醒,引導我,他們所有人都是按照他們的方式來給我引導。’
‘雖然,我覺到到了道的邊緣,實際,那並不是道,而是他們自己的道,我不過是傾盡全力想要去他們的果而已。’
‘而老者,則完全不同。。。。’
“嗡———”
《無道,勝有道。》
.........
“喂喂喂?”
聲音突然在我耳邊響起。
我的思緒被瞬間打散,我迷迷瞪瞪的睜開雙眼,發現我直直的站在木板路中間,旁邊圍了不人,還有很多人正對著我拍著照。
麵前站著一名年紀約六十歲左右的老,見我醒來後便出來一微笑:“小夥子,你在這裏幹嘛呢?我都看你半天了。”
“啊?現在幾點了?”我轉著腦袋,同時掏出了手機一看。
八點。
“呼,還好,還早。”我長舒了一口氣,接著將目看向了老:“謝謝,謝謝你了。”
不知道為什麽,老打斷了我的冥想並沒有讓我出現一的不爽,我覺到我好像更加平靜了。
就連邊圍著我不停拍照,嬉笑的人群,我一眼去也覺得並沒有那麽重要,好像我。
緒弱化了一般。
我對著老道謝之後,沒有理會人群便直接了出去,步伐加快,迅速的朝著旅館的位置跑去。
“卡。。。叮叮叮。。”
旅館門被我刷卡打開。
我們幾人都是分開睡的,各自開了一個單間。
我原本想的是回去之後趕冥想,看能不能將最開始的覺給續上。
但是在我坐在床上之後,完全沒有了最開始的覺,腦袋裏雖然能保持放空,但是卻並不能進狀態。
而且現在的我也一點都沒有覺一困意,反而覺神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