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緩緩挨到我上的子覺得有點不好意思,連忙朝著玻璃旁挪了挪,接著將視線看向二師兄。
但是二師兄卻嘿嘿一笑:“誒,老四,想和你玩一下,咋個還不領?”
我皺著眉,開始有點抗拒這種覺。
而子卻離我越來越近,甚至都到了我的上。
我抿著出了厭惡的神,迅速的站起。
子這個時候沒有反應過來,居然瞬間撞到了玻璃上。
“砰!”
“哎呀!”
我沒有理會子的聲,直接轉看著,抬腳踩在了沙發的邊緣,又再次上步踩到了沙發的靠背,迅速一蹦,跳到了沙發外的過道上。
“我走了,二師兄你慢慢喝。”我頭也不回的招了招手,徑直的朝著大門的位置走去。
我其實也並非彎彎,而是一位標準的直男。
但是我個人卻並不喜歡這種類型的子,不是說子長得不好看,材不好,因素有很多。
首先是我很接這種類型的人,又是在這種環境下。二是以前的我還覺得自己比較清高,覺得自己應該不是那種喜歡瘋狂的男子。
最重要的還是我自己放不開,有點害。
總之,我還是出去了,離開了那個酒醉金迷的地方,二師兄沒有跟出來,看樣子還著那短暫的崇拜。
走在路上的我還是思念起山上的生活。
清靜,幹淨,簡單,舒心。每天隻需要知道自己做了什麽事。
修行沒有?
看書沒有?
鍛煉了沒有?
就行了,而現在,老是覺心裏缺點什麽東西,就覺自己像是一片落葉一樣,隨風飄。
“哎~~~”我緩緩的歎了一口氣,抬頭看了一眼熒般的天空:“人生的,意義到底是什麽?”
“意義嗎?這麽想,就沒有意義。”
一陣蒼老的聲音,幽幽的傳進了我的耳中。
我連忙轉著腦袋看向四周,尋找著誰在搭腔。
一瞬間我就看到了一名老者,從外貌看,似乎是一位鄉下人。
穿著十分樸素,正著旱煙,坐在木板路旁邊的木凳上,旁邊的地上放著扁擔和竹筍。
我停住腳步,轉簡單的打量了一下他,繼續發問:“沒有意義?是什麽意思?”
老者輕輕的撮了兩口旱煙:“順其自然。”
這簡單的四個字,卻富含了無限的意義。
‘順其自然,他的意思是一切都是不重要的,隨意一點,不要規則的束縛。’
但是現在的我,對於道有了新的想法,沒有想這老者為何能說出如此有深意的話,而是搖了搖頭辯解道:“這一個語,每一個人都實現不了,包括聖人。”
“哦?”他見旱煙抖了抖,目如炬的看向我。
而我卻繼續說道:“順其自然,就是順勢嘛,但是在這個社會中,誰能不到各種各樣的約束,就算是一個和尚,一個道士,想要修行,也得遵從書籍上的東西進行修煉,不是說自己想怎麽做就怎麽做。”
“包括聖人,也是如此,有句話說的好,聖人論跡不論心,論心世上無聖人。”
“就這句話,就說明了聖人也不能做到順勢而為,隨心所。”
老者輕輕的點了點頭:“嗯~~~很有道理,但是你想,如果按照你的說法來解釋,要想做一件事,但是做不到,就算‘沒有順其自然’這樣的話,完全是一種悖論。”
“我所說的順其自然,是順其自己的自然。”
“順自己的自然?”我念叨著。
“哈哈哈,是的,自己要先為自然,然後才能順其自然,如果沒有進第一步,就想著進第二步,那麽便是縱,而縱則是,則是無矩,無矩則無方圓,沒有了方圓,就沒有了道...理。”
我一瞬間就懂了他的意思。
‘老者的意思就是讓意義不再是意義的本,人為了意義而去尋找意義,這本就是一種錯誤的方式。’
“那什麽是意義?”我一問這句話,就覺又回到剛剛那個問題,於是連忙改口:“那怎麽才能找到意義的本?”
我盤膝直接坐在了地上。
此時的時間已經是晚上三點鍾左右了,這條路不知道平時有沒有人,但是今天晚上卻一個人都沒有。
而我也愈發的覺到麵前的老者,不是一般的人。
“意義的本?”老者重複了一次我問的話,接著哈哈哈笑了起來。
“哈哈哈。”這次他沒有急著回複我,而是輕輕的搖了搖頭:“我們不說意義這兩個字了,給你舉個例子。”
“道,它能代表道嗎?”
‘這又是什麽牛馬問題?’我腦中開始混了起來:“啥?道?代表誰?”
“孺子不可教也。”老者搖了搖頭,作勢要站起。
我連忙抿著,腦袋裏瘋狂的思考起來:‘這老者一定不是一般人,很可能是一些士,亦或是更加厲害的人,可能是看我對於道悟不夠深刻,特意來指點一番,不能老是發問了。’
‘道,他應該說的是這個字的意思,而第二個道則是代表的真正的‘道’。’
我連忙點了點頭:“我知道了,道不能代表道,正所謂,道可道,非常道。”
老者這才緩緩點了點頭,看樣子他隻要覺得和我通不累,就可以繼續聊。
“嗯~~~那,道到底是什麽意思呢?”
我這次認真的思考了起來,但是目一直盯著他。
發現我一直不說話,他也不著急,但是如果我說話,或者說錯話,他才會想要離開。
“嗯~~~~”我開始敏言慎行:“我覺得。”
“道,並不是一件事,不是一個人,不是一種事的盡頭,也不是一種能用語言表達出來的東西。”
“但是它又能是一件事,一個人,一種事的盡頭,也可以用語言來描繪出來它大概代表的意思。”
“它既能概括,但是又不能完全概括,我們生活在道中,而道也生活在我們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