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二師兄便將鼠頭裏的鼠全部收集到了硯臺裏,大師兄接過鼠須筆,將鼠須筆放在二師兄遞過來的硯臺裏,然後順勢旋轉起來,隨後拿起來,我發現筆毫已經變得和正常筆一樣,上邊還在滴著鮮紅的。
大師兄將鼠須筆放在了法壇平臺的右下角,便說道:“萬事俱備,隻欠東風。”
吳警聽聞此話,手就掏出子口袋裏的手機,盯著手機說到:“現在才七點二十,你們準備多久開始辦事?”
“我們先吃飯,吃好了再來理。”二師兄了自己的肚子接著說到:“老吳,這周邊有沒有什麽好吃的?我看河邊的水靈氣四溢,這附近有沒有吃水煮魚的地方?這河裏的魚吃了對會有好。”
吳警聽完二師兄說的話後,便迅速拉著二師兄往警車走去,同時向我們招了招手:“走!我知道有一家,那邊的魚又鮮又,吃了覺渾充滿了力氣。”說完便打開車門坐了進去,我們聽到吳警的話後就將所有的東西放在了法壇下,並用鋪在法壇上紅布垂下來的布條擋住,隨後朝著警車走了過去......
一路疾馳,很快就到了一農家樂似的院子裏,吳警剛將車停穩,就看見院子中的房子裏走出來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院子中的房子一共有四層,第一層是吃飯的地方,第二層是打牌的地方,第三四層是喝茶和打臺球的地方,中年人剛走出來,就看到他滿臉堆笑得對著吳警打招呼:“吳警!稀客呀!今天準備吃點什麽?我這就去廚房準備。”
“做三條魚,全部做水煮魚,你們這裏的魚真不錯,做好了我下次還帶朋友來。”吳警笑著對老板說道。
“你們來的真是巧,今天我們抓一條長半米的稀奇鯉魚,這條鯉魚很奇怪,它雖然沒有鱗片,但是他的變了鱗片的樣子,雖然我知道有些品種的鯉魚是沒有鱗片的,但是我能確定這是我從來沒見過的品種。”老板一臉神的說道。
師兄們聽到老板的話後,好奇的互相對,隨後就看到二師兄向老板走去:“魚還是活的嗎?在哪裏?能帶我們去看看嗎?”
老板聽到二師兄說的話,就詢問似的看了看吳警,吳警手拍了拍老板的肩膀:“帶他們去看看吧,這是我的朋友,比較喜歡這些新奇的東西。”
老板聽完吳警的話,就帶著我們向屋裏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這條魚是我們在旁邊的河流打撈出來的,這條河做蘆溪河,一路流向寶獅口水庫,我們承包了我們餐館麵前長約三百米的一段距離,將前後都用漁網攔住,河水中間我們會定期向裏麵投放魚苗,不知道為什麽,放進這條河的魚苗長得又快又,打撈起來的魚,魚又又。”說著我們便到了農家樂的廚房裏,發現一條約半米長的鯉魚平躺在灶臺上,灶臺旁的垃圾桶裏全是髒。
大師兄看到這裏,兩步便到了灶臺旁,手了鯉魚的,我也跟上去學著大師兄的樣子了一下,鯉魚確實沒有鱗片,它皮上的反而變了鱗片的樣子,但是要比鱗片更長更細。
大師兄將鯉魚尾大概五厘米的位置,上下正中間的一塊略深一點的鱗扯了下來,鱗片剛被大師兄扯下來,我就看到,這條已經被掏空髒的鯉魚瞬間彈了起來,我跟大師兄看到這裏猛然向後退了幾步,鯉魚翻滾著掉下灶臺,落地後翻了幾下就再也沒了靜。
大師兄將手中的鱗片遞給了我,對我說道:“你應該聽過龍有逆鱗,龍的逆鱗往往在脖子位置,部分有靈的魚的逆鱗則不同,通常隨機在上,但是大部分普通的魚是沒有這些東西的,這條魚在這段靈氣充裕的蘆溪河長期生活,便有了化龍的趨勢,這片逆鱗你可以先收著,沒什麽用,當個普通收藏品就行了。”
老板聽到我們說的話後,欣喜的跑到我們邊:“那這條河豈不是神河?”
大師兄搖了搖頭答到:“不是說這條河全河段,隻是你們這一段到修理廠那一段的河程,而且靈氣並不均勻,你們這邊要相對一點,最濃鬱的地方在修理廠那邊。”
老板聽完大師兄的話,繼續問道:“還沒請教你們是?”
“青城山,全教,第26代弟子,蘇放是也。”大師兄正要回答老板,便聽到背後傳來了二師兄的聲音。
“久仰久仰,幾位道長剛好有空,能不能幫我看一下我這家店的風水,今天吃飯我請了,還幾位道長賞個臉。”二師兄話音剛落,就見老板抱拳一臉諂的說道。
“好說好說,順便拿點好酒來,我就好這一口。”剛說完,二師兄又對著大師兄說到:“老嚴,一起喝點?老吳開了車就不讓他喝了,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我轉頭看著吳警,發現吳警對著二師兄翻了個白眼,隨後聽他說到:“本來就沒打算喝酒,你們晚點還有事,確定喝了酒不會誤事嗎?”
“千杯不倒,萬杯不醉,小小白酒,輕鬆拿下。”二師兄聽完便學著三師兄的口氣回道。大師兄也白了二師兄一眼:“我就不喝了,你自己注意尺度。”說這便轉招呼我們向外走去。
老板看到大師兄轉後,便迅速跑道前麵帶路,七拐八拐來到了農家樂最裏麵的一個包間,房間門的正對麵有一個窗戶,窗戶外就能看到蘆溪河,進門後,吳警和大師兄便坐到了窗戶旁,二師兄挨著我坐到了麵朝窗戶的位置,我發現,此時三師兄還沒進來,正當我疑的時候,就聽到二師兄對我說:“找你三師兄呢?老三拿著羅盤給老板看風水去了,”
聽到這裏,我便起推開門,想要去找三師兄,剛把門打開,就看到三師兄和老板朝著我們走了過來,我趕上前問到:“三師兄,這裏的風水怎麽樣?”
“還沒開始呢小道長,何道長說過來帶上你一起。”三師兄還未開口,就聽旁邊的老板說到。
老板剛說完,我就看到三師兄點了點頭向我示意,隨後轉向著農家樂的大門口走去。兩分鍾左右我們就走到了大門口,老板介紹道:“農家樂的大門是個長約十二米左右的單邊門,進門左邊是保安室,進門正對麵是一塊大約兩百平的空地,是用於食客停車的,空地裏側的最右邊有一條過道,往前走大概五米,穿過小路的左邊就是一開始我們呆的四層高樓,穿過四層高樓,後邊就是貴賓吃飯的包間,大約有二十個左右的包間,你們剛剛所呆的包間就是最靠近蘆溪河的那個,進門空地的右邊一大片是我們自家栽種的一些果蔬,大致況就是這樣,道長如果有什麽疑問,可以告訴我,到時候我再補充。”三師兄聽完轉便向門外走去。
站在馬路上往裏看,門口有一條寬約兩米左右的人工水渠,橫在大門前,大門和路的界修了一條石板路,門的朝向是斜著朝向右邊,並不是正對著馬路,水渠裏的水整偏黑,流水的方向是由左向右。
“汙水衝門,濁氣凝聚,改。”說完便朝農家樂左邊的小路走了過去,老板和我跟上去的時候,老板對著三師兄急切地問到:“道長,怎麽改?難道要改門嗎?”三師兄頭也沒回的繼續往前走,同時說到:“窮改門,富挪墳,門不,門前水渠前一百米鐵網攔住,後一百米同理,將中間水渠汙穢撈起,放三條清道夫,定期清理上下網其上雜,避免堵塞,使門前的汙水長期清澈,汙水局,為禍,清水局,為財。”說著便順著小路走到了農家樂的正後方,我抬頭看到了我們的包間,我正看到二師兄在裏麵有說有笑,便聽到三師兄繼續說到:“水流直衝,不吉,但,屋後水邊有群山。”我聽到這裏,便打斷了三師兄的話,問到:“哪裏有群山,這一眼就能看到水。”
三師兄拍了一下我的後腦勺指了指河邊到農家樂中間的位置,我順著三師兄的手看過去,看到有很多此起彼伏土黃的土包,凸起的土包和周邊的有很大的差別,看起來確實很像群山,但是這未免也太矮了吧?
“象意,兇轉吉,背靠山,近靈河,長期養之,吉。”三師兄笑了笑便向著包間走去。老板一臉疑地看了看三師兄又看了看我,問到我:“啥意思?”
“三師兄的意思是,農家樂背後那條河是個倒鉤形狀,倒勾的鉤角朝著你們農家樂,這是不吉利的,但是無巧不書,剛好你們農家樂後麵形了一個天然的小山脈,雖然很矮,但是三師兄說有‘象’就行了,這個不利就被山擋住了,山就了你們農家樂‘利’的靠山,就是吉利的,最後說的是你們背後這條河比較不錯,長期生活在河邊也是滋養著你們的農家樂,也是吉利的,大概就是這個意思。”老板聽完我的話,從最開始的擔心到興,越聽我說,他臉上的笑意就越濃,隨後趕忙拉我這往包間跑去......
“你們喝飲料,我喝酒,這個糖醋鯉魚整的真不錯,魚長這麽大居然一點都不老。”二師兄一邊喝著白酒一邊笑著說到。
“這條魚太大了,如果全部做水煮魚的話太不方便了,而且食品單調,所以我後廚把這條魚做糖醋鯉魚,是不是更好吃?”老板也斷氣了杯中的白酒,陪著二師兄一起飲下。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老板已經喝醉了,斜躺在凳子上半瞇著眼,二師兄好似完全沒有覺一樣,大師兄看著眾人說到:“飯也吃飽了,酒也喝高興了,回廠裏辦正事了!”說完便起和老板打了個招呼先出門而去,二師兄和三師兄還有吳警隨其後,我剛起準備和他們一起走,便過包間裏的窗戶看到河裏似乎有一條更大的鯉魚浮了起來,心想:‘這不是我下午在廠邊打水的時候看到的鯉魚嗎?我轉喊停了二師兄。’說到:“二師兄!快來看!那是什麽?”
二師兄慢悠悠的走了進來:“哪裏?”隨後我便右手指著窗戶外邊:“我剛剛看到一條一米多的大魚在水麵上站著看著我,現在怎麽沒有了?”二師兄笑著拍了一下我的後腦勺:“還沒喝酒就醉了?趕走,發癔癥。”說這便拉著我向外走去。
我們幾人先後到了停車場,到齊以後,吳警打開車車門坐了上去,探出頭我們趕上車,隨後我們便先後坐了上去,發機一陣轟鳴,汽車便駛出了農家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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