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打開劍鬼的墓,肯定不是巧合!”
林墨低頭看了一眼左臂的劍鬼圖案。
如果真按照安然的猜測,自己是封魔太孫,那安全局追查自己就很合理了。
可其中還有很多可疑的地方,說不通的地方。
他神逐漸凝重起來:“可你說太子妃帶著兒子和兒自焚而死,既然都死了,我又怎麽可能是太孫呢?”
“你看這個!”
安然好像早就料到林墨想問的,快速從一摞書中出了一張報紙。
報紙的標題是封魔國太子妃自焚,同時還配著一張自焚之後的照片。
照片拍攝的封魔國太子東宮的一偏殿,已經被大火燒了廢墟。
廢墟當中三骸,經過法醫鑒定,是一位年子,和兩位孩的骸。
“沒錯啊,兩個孩子不是都燒死了嗎!”
林墨更是滿頭霧水。
“本來看到這個,我是以為我猜測的方向可能錯了!”
“直到我後來找出了這本封魔國史!”
安然說著翻開史:“這本史記載的大多是皇室的風流史和八卦。”
說著,指著一頁說道:“你看這裏,封魔國被滅亡之前,有一個彩宣的宮和皇宮侍衛私通,生下了一個兒子,一直養在浣局,而且被滅國時剛好五歲!”
“還有這一頁,末代封魔國君雖然年過七旬,卻老當益壯,被滅國時他的一個貴妃剛好臨產!和太子妃的產期幾乎一樣。”
“據說貴妃和太子妃還因為同時臨產,了好閨!”
說到這,安然停頓了一下:“最關鍵的是,周國軍隊攻陷封魔國皇宮後,搜查記錄了所有被殺被俘的人,並沒有這兩個孩子!”
“你是說,貍貓換太子?”
林墨著下:“宮的兒子換了我,貴妃的兒換了太子妃的兒?”
“太子妃當著周國軍隊的麵,帶著兩個孩子自焚,就是為了掩人耳目,好讓自己的兩個孩子活命?”
“沒錯!”
安然點了點頭。
“我靠,這也太曲折,太離譜了吧!”
“我說你不寫小說真的可惜了!”
林墨有些哭笑不得。
“你相信我!我的預和猜測一向很準確的!”
安然撅了撅。
“不過照你這麽一說,一切都通了!”
“之前我還在一直懷疑,太子妃帶著兒自焚,那還跟我有什麽關係!”
“原來太孫和他妹妹有可能沒死!”
林墨眨了眨眼,沉聲道:“那我真有可能是太孫,我爸一直都在瞞著我!”
“你忘了,你爸來市裏看你的那一天,整個安全局被人屠了!”
“可能就是你爸的手筆!”
安然瞇著眼睛,繼續提示道。
“我爸,把安全局的人屠殺了!這!”
林墨瞬間驚出了一冷汗。
“我查到,封魔太子的堂弟,十歲出家!”
“二十歲學歸國,法號山風,擔任封魔國國師!”
“你爸林嵐,山風不就是嵐嗎?”
安然用手指在林墨手掌上寫著兩個字。
“我...我怎麽沒想到!”
林墨一拍腦門,如同被醍醐灌頂一樣。
他了安然的腦袋,驚呼道:“你這腦瓜子是咋長的!”
現在他就明白了。
老爸林嵐就是最後封魔國師山風,山風在封魔國滅亡的最後關頭,救走了他和妹妹,然後一直茍在山村裏麵。
而父親是封魔國太子,已經被謀害。
母親是太子妃,也為了造兒已死的假象,自焚了。
而那天在市裏,他給山風提了一壯漢被關押在安全局,當天安全局就被屠殺,壯漢也被救走了。
一切都說通了!
這些看似都是巧合,但是巧合多了,不就是真相嗎!
現在他已經基本完全相信了安然的推測了。
“可老爸一人把安全局屠殺了,他的實力到底有多強?”
林墨訝然了。
他還是習慣把林嵐老爸,十八年的習慣沒那麽快就改掉。
“我查史料,在封魔國被滅的時候,山風就已經是八重鬼師,差一步進九重!”
“周國圍攻封魔皇宮的一戰,山風並不在,否則封魔國即使守不住皇宮,也不至於輸的那麽慘!”
安然繼續道。
“八重鬼師!”
林墨聽完整個人愣住了。
十五年前是八重,那麽現在恐怕已經是九重了。
整個周國都沒有超過二十個九重鬼師!
一想到麵朝黃土背朝天的農民老爸,居然是九重鬼師,他就忍不住尖。
太猛了吧!
“可是,那一戰他為何不在呢!”
林墨了下。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安然搖著腦袋道。
“看來我得好好盤問盤問老頭子了!把我耍的團團轉!”
林墨撇道。
他看了看安然:“你翻看了這麽多資料,肯定累壞了吧!”
“隻要你懷著一顆對真相的之心,你就不會覺到累!”
安然此時很興。
因為自己破解了就連安全局都沒有搞清楚的事。
“我看你就是懷著一個八卦的心,趕老實回醫務室去打針吃藥,解藥已經弄回來了!”
林墨說著在安然的腦門上輕輕一敲。
“很痛啊!”
安然捂著小腦門努道:“幫你破解了世謎題,你居然都不知道謝我一聲。”
“當然要謝了,以相許行嗎?”
林墨一攤手,開擺。
他扶起還於虛弱狀態的安然,朝圖書館外走去。
“又以相許?我怎麽覺得我吃虧了?”
安然白了白眼。
兩人剛出圖書館的門,就見了迎麵而來的高詩詩。
看著攙扶的兩人,高詩詩角不自覺地了一下。
那張臉,太像自己了。
趕忙把視線挪開,看著林墨道:“在鬼域,你看到孫德利副局長了嗎?”
“孫德利?誰啊?不認識?”
林墨一問三不知,連連搖頭。
說完,他沒耽擱扶著安然繼續走去。
半道,安然了一下林墨,小聲道:“你真的沒見嗎?”
林墨著安然的耳朵:“見了!”
安然:“人呢?”
林墨:“被我搞死了!”
“哇塞,幹的漂亮啊!”
安然激地用手肘頂了頂林墨的腰。
“啊,要頂壞了!”
“頂壞你可沒的用了!”
林墨吃痛,皺著眉頭。
“用?用什麽啊!”
安然抬眼,狐疑地看著林墨。
“沒什麽,沒什麽!”
林墨打著哈哈。
看著兩人遠去的背影,高詩詩張地捂住口,大口地著氣。
“怎麽會暴地這麽厲害!”
“這到底是為什麽!”
高詩詩蹙眉,用定力再次按住了躁的鬼娃娃。
...
...
醫務室裏,木婉清已經熬製好了藥。
“多謝學姐哈!”
林墨雙手接過藥。
“都是師兄妹,客氣啥!”
木婉清笑靨如花。
看林墨的眼神愈發和藹可親。
“師兄妹?”
林墨稍稍一愣。
“校長也是才告訴我,他收了你做關門弟子了,以前我是你學姐,現在是師姐了!”
木婉清抿又笑道。
“原來你也是校長的徒弟?”
林墨眨了眨眼。
“是呀,小師弟!”
“對了,晚上師父找你,找你有話說!”
木婉清了林墨的頭,走開了。
“明白了!”
林墨點了點頭,轉端著藥轉進了病房。
把藥遞到了安然麵前,吹了吹上麵的熱氣道:“可能有點苦,你稍微忍一下!”
“這點苦算啥!”
安然捧著藥,一仰脖子一飲而盡。
“夠豪爽!”
林墨豎了豎大拇指。
“對了,今晚去找校長的時候小心點!”
“那天翟風一人召喚八鬼的事我也聽說了,他很可能就是滇軍的統帥,人稱八鬼王!”
“當年殺封魔國皇宮的,他就是主帥之一!”
安然拉著林墨的袖子謹慎道。
“哈?”
林墨一聽,覺有點後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