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過抱著陸無雙,過了一整晚。
次日早晨,兩人醒來,楊過瞧見陸無雙粘著自己的模樣,滿眼都是纏綿的意。
“怎麽了?”
陸無雙看著楊過,小臉在楊過的上,慵懶的不要起。
“起床了,再不起床可太曬屁了。”
楊過和陸無雙起了床,正要出去覓食,卻不想有兩個下人走了過來。
“楊公子,我們大人已經給您二位預備了酒食,請和小人來吧!”
楊過聞言,不由得一笑,說道:“耶律兄還真是滴水不。”
兩人跟著下人走了過去,見到了耶律鑄那邊安排好的早飯。
兩人一瞧,這早飯可是十分盛,有好幾樣菜,而且看起來當真是香味俱全,估計在大酒樓裏吃,也得花個十幾兩銀子起步。
而且此地是個小涼亭,風景不錯,四周也沒有其他人,隻有他們兩人,顯然是耶律鑄刻意給他們安排的。
“來吧小無雙,人家都給咱們安排好了,不吃可不給麵子。”
楊過開心一笑,坐下就開吃。
人生,唯有食武功和不可辜負啊。
隻是他有些擔心,不知道這廚子水平怎麽樣,他之前被黃蓉養刁了,這一路在小店裏吃的東西,當真是淡出個鳥來了。
結果,楊過一口就發現了,這飯菜屬實是不錯,雖然沒有現代那種科技香,卻有食材本的香氣,而且烹飪水平很高,做的很不錯。
這就讓楊過歎了,看來不是這個時候的廚師廚藝不行,而是他沒吃到好東西。
不過也對,畢竟從唐代開始,在吃東西這方麵就已經十分了,宋朝作為經濟扛把子,研究研究食肯定還是綽綽有餘。
他想起了之前看過的一本書,裏麵寫了寇準家的照明方法和蔡京家的包子餡,看來古人誠不欺我。
畢竟這頓飯是跟著耶律鑄上任的隨行廚師做的,都如此味,那皇宮裏得什麽樣啊?
難怪洪七公老往皇宮跑呢,這可真是贏麻了。
陸無雙顛沛數年,況且之前雖是富戶,卻也不是王公貴族,也從沒有吃過如此食,兩人吃的滿流油,吃了個。
等吃完了飯,還有下人送來茶水,這個時候耶律鑄也來了。
“楊兄弟,不知飯食還可口麽?”
耶律鑄笑著進了門,和楊過二人打招呼。
“十分味,多謝耶律兄了。”
楊過嗬嗬一笑,說道:“耶律兄既然要去上任,咱們也不必耽誤太多時間,我們兩人閑來無事,便跟你走幾天吧,楊某也能給耶律兄護衛一二,免得有歹人來襲。”
歹人?我看你倒是像歹人的,哪有半夜往人家屋裏跑,還把我打一頓的。
耶律鑄心中吐槽,但表麵還是笑道:“那就有勞楊兄弟了。”
吐槽歸吐槽,楊過的武功他是瞧在眼裏的,有楊過在邊保護,那他也自然是求之不得。
於是,一行人就開開心心的啟程了。
耶律鑄也沒什麽架子,和楊過他們說話的時候也很客氣,並且按照楊過的要求,頓頓好吃好喝自然不差,楊過倒是也樂得。
當然,耶律鑄這家夥是有目的的,他想在楊過這學點武功,求指點一二。
楊過倒也大方,耶律鑄問什麽答什麽,這幾天耶律鑄的武功有了不小的進展,很多地方的疑都是有種撥雲見日,茅塞頓開的覺。
當然,這些其實都隻是招式而已,不學心法也都白費,對於耶律鑄這種比較基礎的武功來說,隨便指點指點就夠他用很多的了。
一連過了三日,幾人到了龍駒寨,這裏是個通要地,還是比較繁榮的,眾人在此歇腳,也好采買一些東西,才能繼續前行。
當晚,耶律鑄人準備了一大桌好菜,和楊過他們吃了一頓飯之後,便繼續向楊過請教武功。
看得出來,這耶律鑄對武功還是很有興趣的,而且天賦也不錯,隻是那些基本的外功,就能練到這個程度,已經算是了不起了。
看來耶律家人的天賦都還不錯,耶律齊的天賦就很不錯,這才老頑收了做弟子,練得一本事,已經算是年輕人的翹楚了。
當然,和楊過這種開掛的比不了。
楊過有一搭沒一搭的回答耶律鑄的問題,雖然話,卻總能把耶律鑄的問題輕鬆化解,讓耶律鑄如同醍醐灌頂一般,大為益。
別說耶律鑄,一邊的陸無雙都覺得楊過實在厲害,武功雖然平平,卻總比耶律鑄強多了,可是聽楊過這些點撥的話,也覺得十分有理,若是自己融會貫通的練習,武功肯定也會大有進境。
這也讓陸無雙又喜又憂,喜的是楊過如此武功,當真是了不起,此刻已經心屬楊過,自然覺得與有榮焉。
憂的是,自覺武功和楊過相差太遠,而且還是個跛腳,楊過這等全能之才,未來必然不缺人,到時候哪還有陸無雙的位置了。
就在耶律鑄練的聚會神的時候,一個侍從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幹什麽?我不是說過不許有人打擾麽?”
耶律鑄被打斷了練武,心中頓時有些不爽,對著那侍從訓斥道。
那侍從苦著臉,說道:“大人,急要事啊,京裏老大人送來家書了。”
“哦?”
耶律鑄這才不再生氣,反而麵喜,說道:“信使何在?他來此見我。”
他想著楊過對他毫無瞞的教導,他自然不能的,當著楊過的麵接見信使,足見毫無見外之意,到時候自然讓楊過覺到自己的心,然後心悅拜服。
卻不想,那侍從麵難,說道:“大人,您......還是親自去看看的好。”
“嗯?”
耶律鑄頓時麵有些不滿,什麽讓我去看看?
你一個送信的信使,什麽檔次還要讓我親自去見?
“囉裏囉嗦的,休管他是誰,快去......”
這話還沒我按,卻見外麵走進來一個人,耶律鑄頓時麵一變,怎地今天的人都這麽沒有禮節?自己都說了不許進來,竟敢擅自闖進來?
耶律鑄一下子就來了,上前罵道:“你踏馬......”
話還沒說完,卻見來的人是一個中年人,一素袍卻頗有神,一看就不是一般人。
“啊?爹!你怎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