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麽呢?你說什麽來得及?”
陸無雙見楊過莫名其妙的傻笑,還說些什麽莫名其妙的話,就讓有些蒙了。
這有些不正常的愣神模樣,倒是在李莫愁那常見過。
不過那並不是很好的回憶,因為李莫愁這樣之後,就要發脾氣打人,還要哀嚎什麽‘問世間為何’。
其實陸無雙一直想說,我特麽不知道為何,但你踏馬打我兩下就比啥都強了。
嘣!
楊過反手給了陸無雙一個腦瓜崩,說道:“沒你心的事,先找個地方休息再說。”
他本想說回到客棧休息,奈何此地距離客棧已經很遠,陸無雙為了躲避李莫愁,走的都是一些難有人煙的小路,四下哪裏能瞧見人煙了?
“哦。”
陸無雙有些委屈的回了一句,本想提醒楊過一下,生怕楊過變不正常了,卻不想還被楊過彈了一下,彈的腦袋生疼,不由得覺十分委屈。
等們離開這裏之後,不遠的樹頂上出現了一個人影,那人影穿青袍,臉上有些恐怖,仿若僵一般,長發輕的飄逸四周,材高挑,是個姑娘模樣的人。
“怎麽他也會我恩師的功夫?還練的這般厲害?這倒奇怪了。”
這子聲音很是清脆好聽,隻是自顧自的叨咕了一句,便起離開了。
楊過和陸無雙行走約一個多時辰,總算見到遠方有淡淡火,估是村莊在此,便趕忙前往。
到了村莊之,卻發現了大大的不對勁,這村莊之外拴著一百多匹馬,看上麵的一些東西,估計是蒙古騎兵。
陸無雙問道:“怎麽有這麽多的蒙古騎兵?”
“我哪知道?”
楊過雖然口中這麽說,但心中已經想到是怎麽回事了。
隻能說走都能到劇,這裏分明是撞見耶律齊他大哥的地方。
不過也好,楊過穿越以來,可還沒見過這個世界的達顯貴們都吃些什麽東西,如何榮華富貴的,他倒也正想試試。
至於趕路的事,說到底兩條不如四條,到時候弄兩匹馬就好了。
說起來陸無雙倒是有一頭驢,可惜被李莫愁一針毒死了,連都沒得吃,隻能說十分過分。
兩人進村走了一段,瞧見一個大屋子之中出燈,一個人影背窗而坐。
楊過也沒廢話,揭開窗戶便一躍而進。
他雖然輕功高明,可這般黑燈瞎火的時候,當真是寂靜無聲,便是一隻老鼠跑過去也能聽到,更別說楊過這般大作了。
那蒙古員聽到聲音頓時一驚,眼見著楊過形躍了進來,猛然一爪招呼了過去!
這一抓好似惡鷹撲食,頗有威力,正是一招大力鷹抓功。
可惜這功夫對付幾個普通人倒是不錯,要對付楊過的話,多有點自取滅亡了。
楊過也不閃躲,反手一招落英神劍掌打了過去。
嘭!
拳爪相,那蒙古員立刻被震的腳步連退,退了十數步才勉強站穩形。
其實就這,也是楊過手下留鬧著玩的原因,不然這一掌絕對能直接要了他的命。
兩人的功夫差距,還是十分巨大的。
那蒙古員被擊退,心中也是頗為震驚,但看楊過年輕模樣,心中便收起了重視之心,隻當楊過用了什麽手段,再度一爪攻了過來。
楊過見他還敢上前,頓時一笑,然後一掌隔空劈出。
“坐下吧!”
掌力隔空打出,那蒙古員還沒發覺怎麽回事,就被一掌擊中前,真把他給擊飛了出去,剛好落在了椅子上,癱坐在上。
“嘶~”
這一下雖然力道沒用幾分,但這蒙古員猝不及防之下,也被打的前劇痛,齜牙咧的吸起了涼氣。
不過,此刻疼痛已經不是很重要的了。
他看到的是,這個年輕人手掌隔空劈出,本沒到他,就把他給打飛了。
這是什麽恐怖手段?難道麵前這個麵如冠玉的年輕人,居然是個鬼怪現世麽?
楊過也不管他如何,上前笑道:“怎麽樣?還打麽?”
那蒙古員見楊過走上前來,本來嚇的滿臉驚恐,但聽到楊過說話之後,頓時心中一鬆,鬼怪怎麽能說話,看來這人不是鬼怪了。
“你是誰?誰派你來刺殺我的?是不是皇後?”
那蒙古員一開口就是標準的漢語,若是一般人見到一定會驚訝一下。
可惜楊過並不會驚訝,因為他知道,這人耶律鑄,是耶律齊的哥哥,是會說漢話的。
此刻耶律鑄一臉的恨意,仿佛對那個皇後十分厭惡痛恨。
“啊?為什麽皇後會刺殺你?難道你和皇後有一?做了負心漢麽?”
楊過一臉的震驚,卻把耶律鑄險些氣的吐。
神特麽我和皇後有一,我恨不得一刀砍了那賊婆娘!
不過聽楊過這番話,他心中也放了心,因為如果真是皇後派來的人,是不可能拿皇後開玩笑的。
耶律鑄表稍微好看了一些,問道:“那你是來做什麽的?為什麽潛我這裏?”
聽得他這麽問,楊過頓時一臉的笑容,笑容裏寫滿了和善。
楊過義正言辭的說道:“我可是江湖俠客,怎麽能做刺殺這種事,其實我是趕路到了夜晚無可投,偶然見到你這裏燈火通明,特來借宿的。”
聽到楊過這話,耶律鑄臉都綠了。
神特麽江湖俠客!神特麽借宿!
你見過哪個江湖俠客是半夜闖進人家裏的?
你見過誰借宿是進屋先把房主打一頓的?
此人不僅武功高強,還特麽是個厚無恥之徒啊!
不過他份高貴,作為耶律楚材的長子,也是從小被當接班人培養的人才,自然學識和本事都不錯,養氣功夫也不差,所以楊過說的如此不要臉,他愣是忍下來了。
因為他看出來了,自己那引以為傲的功夫,本打不過楊過。
勢比人強,就得老老實實的。
而且耶律鑄心中也有了一些想法,這小子武功高超,看樣子也不過是個江湖中人,此次自己走馬上任還需高手保護,若是能招攬此人來自己邊,豈不妙哉?
想到這裏,耶律鑄臉上出了一微笑,說道:“本最是好客,你若早說是借宿,何必有此爭鬥,在下耶律鑄,是蒙古大丞相耶律楚材的長子。”
他覺得自己這番話說的一點病都沒有。
先說自己好客,且一笑帶過剛剛的事,就證明自己是個心寬廣之人。
而自我介紹,則是一種威懾和招攬手段,告訴你我是耶律楚材的兒子,地位顯赫,還能如此和你說話,豈不是你的榮幸?
不過耶律鑄也不是不識好歹的,他和楊過說話的時候,已經把自己的稱呼‘在下’而不是‘本’,說明他的確是還有些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