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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產之時你娶妻,我改嫁你哭什麼》 第 88 章 拒絕傅辭送的禮

薑晚開辦學堂,傅辭也派人送了禮。

有一千兩銀子,還有做紅需要的一應用,但薑晚沒要。

“勞煩轉告傅大人,需要的東西我們已經采買齊全了,學堂空間有限,沒有庫房可以存這些東西,心意我們收到了,東西就帶回去吧。”

傅家的人隻能把東西原樣帶回。

宇文晏誇薑晚,“做得好,他的東西我們不要。”

薑晚失笑,“我不是針對他,隻是無功不祿,現在學堂不缺銀子,也不缺別的東西,就不用接別人的幫助了。”

別人二字讓宇文晏的心格外舒暢,“嗯,他是別人。”

薑晚:“……”

說了那麽多,他就聽進去了一句?

又無奈,又好笑。

搖了搖頭,“時辰不早了,先回家吧。”

“嗯。”

兩人並排走著,在寬大袖子的遮掩下,兩隻手地握在了一起。

,瞬間拉近了彼此之間的距離。

宇文晏勾著薑晚的手指,纏啊纏,繞啊繞,磨人得

薑晚臉頰滾燙,小聲罵他,“你能不能安分點?”

“今夜給我留門?”

“你想得!”

宇文晏歎氣,“還是在關外的生活好。”

那個時候他們住在同一個氈包裏,一起吃飯,一起睡覺,做什麽都在一起。

回想起來,那是他人生中最愜意的時

薑晚同樣懷念那段日子,如果以後有機會,還想和宇文晏再會一次無拘無束的自由生活。

“南方紡織業繁榮,等我們完婚了,我就帶你去看看,說不定能學些經驗,順便會一番風土人。”

薑晚很興趣,興致道:“到時候還可以帶學生去長長見識,學堂承包一切費用。”

宇文晏笑話,“那你得虧銀子了。”

“反正我有的是銀子,我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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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晏就喜歡的模樣,撓了撓薑晚的手心。

“今夜真不給我留門?要是留了的話,我可以幫你承包食宿和路費。”

“太子爺,小子不賣。”

宇文晏樂不可支,“那你給我銀子,我要的不多,一個銅板就行。”

薑晚嗔了他一眼,“看看你不值錢的樣。”

“那你怎麽還不心疼我?”

“你不害臊!”

低罵了一句,薑晚快速地上了馬車。

宇文晏隨其後,車簾剛落下,玉溫香便被他錮在了懷裏。

“我要親你了。”

薑晚:“……”

……

第一天報名結束,薑晚準太子妃的份在小鎮周圍傳開了。

能得到貴人的指點,這本是天大的好事。

可宇文晏殘暴的名聲太過深人心,有人擔心薑晚麵慈心狠,是打著做好事的幌子圖謀不軌。

畢竟老話說得好,以類聚,人以群分。

能和太子看對眼,估計也是同一類人。

這麽一來,原本在觀的人家,有一半歇了心思。

這潭水太深,還是別招惹麻煩了。

報了名的人家倒是沒那麽多的顧慮,他們就是平民老百姓,有什麽值得人算計的?

自家孩子的紅是太子妃教的,日後說出去,不知道羨煞多人!

能進太子妃辦的學堂本就是祖墳冒青煙的好事,有些人還不知道珍惜,真是傻得頂!

不管別人怎麽看,薑晚的學堂就是開起來了。

看著被退回來的東西,傅辭沉默片刻,“都收進庫房吧,找個機會再送去學堂。”

布料和針線都是消耗品,學堂裏的存貨總有用完的一日,到時候再給人送去。

傅辭這麽做不是為了向薑晚邀功,更不是想借此機會接近薑晚。

隻是想用這種方式為曾經的自己賠禮道歉。

那個時候的他真的很混蛋,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傷害晚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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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輩子他們已經無緣了,但傅辭還是想對薑晚好一些。

隻要是想做的事,他都會支持。

老太君過世,傅辭又得在家守孝,空餘時間突然多了起來。

正好薑晚忙著學堂的事,沒空照顧悠悠,傅辭便提出將孩子帶回傅家一段時間。

薑晚猶豫過後,還是答應了傅辭的請求。

既然已經和宇文晏在一起了,總得考慮一下對方的心

讓傅辭頻繁登門看孩子,總歸是不方便的。

等悠悠再長大一些,就不用糾結這些問題了。

若是想見傅辭,到時候讓下人送去傅家便是。

除了孩子,他們之間再無瓜葛。

如非必要,薑晚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傅辭了。

傅辭知道的意思,接了孩子就走。

沒再像以前那般磨磨蹭蹭,就為了多看薑晚幾眼。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路要走,他們回不到從前了。

與其鬧得不可開,不如麵放手。

這樣在晚晚的心裏,他還能留有一點好的回憶。

自己釀的苦果自己嚐,傅辭沒有任何怨言。

……

薑晚每日都要出城,雖然帶了護衛,但宇文晏還是想親自接送

薑晚想都不想就拒絕了。

“你又不是閑人,還是不要折騰了吧。”

“沒事,我騎馬回城很快的。”

薑晚還是不願意,“皇上和大臣本來就對我有意見,若你再這麽高調,估計我就禍國殃民的禍水了。”

宇文晏輕哼,“誰敢對你有意見,那就是和我過不去。”

如果別人真想找茬,不管他們怎麽做,別人都能找到攻擊的點。

再則,如果他不高調一些,是不是又有人覺得他不在乎薑晚?

回頭有不長眼的人冒犯了,宇文晏後悔都來不及。

薑晚調侃他,“不是說上位者不能有肋嗎?你還不藏著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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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說,隻有我在乎你,別人才不敢輕舉妄。”

薑晚就是宇文晏的肋,這事人人都知道。

既然已經在一起了,宇文晏就不會玩掩耳盜鈴那一套。

他不會刻意營造不在乎的薑晚的假象,唯一能做的就是盡自己最大的努力保護好

說來說去,宇文晏就是想送薑晚去學堂。

為了不耽擱他的時間,薑晚道:“你下午再來接我吧,那時你應該忙完正事了,如果方便的話我們可以一起用晚膳。”

“真不用我送?”

薑晚搖頭,“你早點辦完事,早點來接我。”

“好。”

目送薑晚上了馬車,直到再也看不到馬車的影子了,宇文晏這才收回視線。

皇上現在不理朝政,所有政務都落在了他的頭上。

宇文晏其實很忙,但他更怕自己疏忽了薑晚。

故而每日都要時間來看

心裏暗想,等了親他們在一起的時間就多了。

哪怕白天見不到麵,夜裏終究是要宿在一的。

隻這麽一想,宇文晏心裏就一陣火熱,恨不得立刻馬上就到正月,這樣他就能迎心的人進東宮了。

薑晚去到學堂時,聘請的兩位夫子已經在授課了。

二十名學生被分了兩個班,人數,也方便夫子留意到每個人的況。

紅重實踐,但一開始也是需要講理論的。

夫子一邊講,一邊給學生展示各類繡品,引來陣陣驚呼聲。

大概是真的興趣,每個人都聽得很認真。

薑晚在外頭站了許久,恍惚覺得這是自己活了兩輩子,做得最有意義的事

沒再困在四四方方的宅院裏。

也沒有時刻猜測猜男人的心裏有沒有

這樣的日子是以前的薑晚想都不敢想的。

薑晚覺得,如果哪天宇文晏變心了,肯定不會再像之前那般自怨自艾,更不會去挽留。

合則聚,不合則散。

一切就是這麽地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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