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黑漆漆的房間,暗五才微微鬆了口氣,這靖王府守衛重重,他們上次來不小心就著了道。今日聽了鍾小姐的吩咐,他是抱著一死的決心來的。不過還好這靖王府的大部分力量集中在主院的幾個主子那邊。這下人的院子進來就輕而易舉了。
他已經潛伏進來半個時辰了,為了不驚府中的暗衛,他直接等到了夜深人靜,這侍衛喝了葯沉睡以後才進了屋。
就是如此,他還是不放心,一落地就點了那侍衛的睡,然後纔在他房間輕輕翻找。過了一會兒,在那木青的服裡麵到了一個邦邦的東西,拿出來借著月一看,見是一塊渡金的靖王府份牌,正麵是靖王府三個大字,背後是木青二字。暗五看了看床上的人,應該是這個侍衛的名字,他可是聽見這房間進進出出的都喊他木青的。
有說他要倒黴了,惹惱了世子的。也有說他走運的,得了側妃的眼,犬昇天。
暗五沖著床上的人輕輕哼了一聲,目盯到了他的鞋子上麵。這是一雙半舊的黑靴子。並沒有什麼特別,暗五想了想,拿起他的鞋子看了看,見左腳鞋子的鞋底有些斷裂了,暗五拿出匕首把鞋底子斷開的那個地方扣了扣,扣下來一塊大拇指大小的鞋底,然後把鞋子重新放了回去,悄悄離開了房間。
天剛破曉,鍾安然就起來了,青嬤嬤等人也知道,刑部大理寺今日會審理李書凡的案子,所以急忙手腳麻利的給鍾安然梳妝。
鍾安然吩咐簡單點,就閉目養神。
吃過早食,鍾安然剛出院子門,迎麵就上了鍾代詩。瞧著鍾代詩一臉嘲諷的笑容,鍾安然才懶得理會,想要繞過,卻被擋住了去路,「呦~縣主這天還沒有大亮呢!這是要去哪啊?!」
鍾安然冷哼一聲,「你倒是也起得早。」為了堵我專門起這麼個大早,可真是有心人啊!
「哎!誰讓我心好呢!實在是睡不著啊!」
「我還有事,就不陪你磕牙了,讓開!」鍾代詩帶人把堵在小河這邊的這座小橋上,而今日就帶了青嬤嬤跟牡丹二人,走不過去。
「縣主別忙啊!我也是來關心縣主的,聽聞縣主的未婚夫李大人被聖上下旨關天牢了?」原本還不知道,是今兒一早聽得鍾代春的丫鬟來自己院子跟丫鬟聊天才聽得的。心裡一樂,就急忙過來了。這麼好瞧的熱鬧,可不能錯過了。定要刺啦得這小賤人哭鼻子傷心絕為止。
「聽說那嘉應公主到現在都沒有醒呢!真是可憐見的。這李大人可真是下得去手啊!人家畢竟以前還賜婚給他呢!``````」
「啪!~」鍾代詩正說的起勁,臉上卻被鍾安然猛的扇了一掌,有些驚呆,捂臉不可置信的瞪著鍾安然,「你居然敢打我?」
鍾安然甩了甩有些打麻了的手,冷冷盯著鍾代詩,「打都打了,還問什麼敢不敢?!」
「你等著,我去告訴祖母和父親,讓們打死你!」
「你告到玉皇大帝麵前,我也是有理的。這大清早的著你可真是晦氣。罵我就算了,居然敢罵當今公主,公主的婚事也能到你一個小小的庶編排?!傳揚出去惹了聖怒,你有九個腦袋都不夠聖上砍的。你倒是去告啊!我倒要看看,你祖母你爹敢不敢為了包庇你賠上整個侯府。」
「你``````」被鍾安然一罵,鍾代詩才驚覺自己剛剛太過得意,話裡話外得罪那嘉應公主了,臉上現出害怕,卻不肯在鍾安然麵前示弱。
「讓開!」鍾安然懶得再跟廢話,一把把推到一邊,力度大得差點把推下小橋掉水裡去。幸虧邊的兩個丫鬟手快拉住了。其餘人不敢再攔鍾安然一行人。
鍾安然上了馬車,「去天牢。快點。」
「是!」車夫應了一聲,一鞭子在馬屁上,馬吃痛,撒就跑。
趕慢趕,終於在天亮時趕到了天牢。鍾安然使了青嬤嬤上前,「軍爺,我們主子是靜惠縣主,要進去見一見禮部尚書李大人,還請軍爺``````」
那士兵卻擋住了青嬤嬤遞過來的鼓鼓的荷包,「犯人昨兒傍晚從刑部拉回來的時候,上麵就吩咐了,不許任何人見,快走快走!」
「不是軍爺,我``````」
「我們也是按命令辦事,不要為難我們,不然我們也是要倒黴的。你們再不走,我們就不客氣了。」另外一個士兵瞧了一眼青嬤嬤手中鼓鼓的荷包,知道裡麵不,隻是上麵下了命令,如果自己二人放了進去,被上麵知道了,隻怕是要小命不保。所以他們哪敢要這銀子。
鍾安然見後麵有兩個士兵拿著長矛真的要過來趕人了,急忙讓牡丹把青嬤嬤拉回來。
青嬤嬤捧著荷包一臉愁容,「這可如何是好?」
鍾安然想了想,「辰時中刑部跟大理寺就會在刑部開堂審案,到時候書凡哥哥會被押解到刑部。路上的靠近不了了。」那幫士兵定會嚴防死守不讓人靠近,「走,先去府。」
三人上了馬車,車夫調轉車頭,往府去。
府中人也早就已經起了,今日風華準備去刑部,看看他們審理案子,剛穿好服,下人就稟報表小姐來了。
隻見鍾安然急急奔了進來,「舅父,然兒有事求你。」
辰時初,府眾人連同鍾安然出發,往刑部去。
天大好,太暖融融的曬出來。李書凡坐在囚車裡麵,著天邊的太自嘲一笑。謀詭計真的是防不勝防。自己終究是大意了。
一進圍場,自己就覺得似乎有人盯著自己,隻是當時覺著自己隻要小心一些就好,並未想到還能出現這樣的事。
聖上命刑部跟大理寺共同審理此案,此案經過昨天一天也轟了整個京城,標題就是前狀元郎李書凡突然殺嘉應公主。不知有什麼深仇大恨,聽聞之前皇上還要把那公主許配給這位狀元公呢!
這可真是大事。所以知道今日在刑部審理此案,大家都圍了過來,刑部的大門一開,大家爭先恐後的湧了進來,企圖搶到一個看熱鬧的好位置。
對於京中的百姓來說,在平淡乏味的日常生活中,上麵的貴族出了這樣的事讓他們瞧熱鬧是最有意思的事。
眼見百姓都湧了進來,刑部尚書急忙加派人手堵在大堂門口,免得等會兒出什麼子。
李書凡作為今日的案犯,被士兵一路從天牢拉到了刑部的後堂,士兵把他放在院子裡麵,靜等等會兒審案的時候堂上大人的提審犯人。
李書凡見幾個士兵站到一邊喝茶聊天了,微微嘆了口氣,突然一道照到了自己臉上,閃了一下,李書凡看去,就見對麵不遠的屋脊上麵蹲著一個人,雖蒙著臉,但李書凡認出,這是自己派到然兒邊的暗衛,暗五。
他怎麼會在這裡?李書凡疑。那邊暗五見主子已經注意到了自己,大喜,急忙按照鍾安然的吩咐從懷中掏出一張紙,抖開示意李書凡看。主子從小練武,目力十分好,他不怕主子看不清楚。這還是自己跟暗六想著那靖王府的侍衛的臉畫下來的。鍾小姐的意思是,就算主子不了罪,也要多拉幾個陪跑的。
見到上麵的畫像。李書凡一愣,想了想認出這是昨日在圍場的時候陸浩帶進去的侍衛。記得他是因為他跟在陸浩邊,在獵場狩獵途中還幾次看到他,卻並未跟著陸浩,隻孤一人。
他的畫像給自己的什麼意思?難道是說是他的箭?還是說讓把事往這個人上推?
那屋脊並不蔽,李書凡一看那畫像就知道是畫的誰,遂朝暗五微一點頭,暗五收了那畫像飛快消失了。
時間一到,開始審案。原告是皇帝派來的周正,代表嘉應公主,「公主到現在還沒有醒來,皇上跟太後急得不行。皇上說了,必須嚴懲兇徒。」
因著此次原告特殊,上麵主審的三位員對周正很是客氣,待得周正說完,就請他坐到一邊,然後喊帶被告上來。
李書凡還穿著昨日圍場上的勁裝,雖然有些淩,但看著倒是沒有什麼傷,應該沒有被用刑,鍾安然微微鬆了一口氣。
今日主審是刑部的陳大人,見到李書凡上來,就一敲驚堂木,「下麵的可是李書凡?」
「正是下!」
「周正告你昨日在圍場暗殺公主,你可知罪?」
「下冤枉,下與公主無冤無仇,怎會暗殺公主?」李書凡神還算沉穩。
陳大人一看,又一敲驚堂木,「既如此,來人,傳人證。」
大家往左邊去,就見沙奇鳶大將軍,兵部的陳大人還有陸浩走了進來,三人跟陳大人行了一禮,因著今日陳大人是主審。上麵陳大人三人也急忙起回了一禮,這中間有比他們品階高的員。不能不懂禮數得罪了人。
寒暄過後,陳大人重新坐回位子上麵,「沙將軍,聽聞公主遇刺的時候,你們就在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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