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百盒的白玉膏,紅妝歡歡喜喜的帶了回去,這些東西在紅妝眼裡此刻本就不是一盒盒的白玉膏,而是白花花的銀子。
送走了紅妝,江七月一個人坐在廳裡默默的看了這一盒子的分紅,七千兩,對於一個農家來說這是祖宗十八輩子都攢不下來的錢財,很是理解苗水秀聽到這個數字時候的反應。
即便是,前世的柯家嫡出大小姐,也不是一下子就能拿出七千兩銀子來的,但是現在這一疊銀票就這麼擺在了的麵前。
蕭景桓,到底是個什麼樣人
前世對這個男子之又的記憶浮現在了的腦海,目前知道的就是一個紅粧,一個濟民堂,這兩樣看似都是尋常的產業,但是仔細一想不管是紅粧還是濟民堂在人們的日常生活中都是必不可的。
子,尤其是那些個大戶人家的眷,一個老爺邊妻妾群,為的都是爭奪一個男人的寵,為了這一個男人的寵這些人往往都是不擇手段的,男人向來偏,這些人更是不吝嗇在這上麵花錢,隻要是能夠在容貌上讓自己勝一籌的東西,更是不惜下本,所以紅粧不愁生意。
至於濟民堂,人吃五穀雜糧,難免有病痛,隻要條件允許是人都不想病痛的折磨,有錢人更是惜命。濟民堂有神醫加持,生意自然是不用心,銀子大把大把的回來。
這個男人選擇這兩個產業必定也是深諳這兩點,也絕對相信,這個男人手上不止這兩個產業。
長樂的那些人還不知自己在這貧瘠之地還藏著這樣一個對手。
既然現在已經跟紅粧合作了,蕭景桓已經是在後的靠山,那為何不繼續讓這個靠山更穩一些
江七月拿著盒子,走到外麵把江家人全都找了回來。
苗水秀見走來,手上還拿著之前那個盒子,急忙跑上前去,一把抱住輕聲道,“七月,你怎麼把它帶出來了,趕快回去把它放好。”
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這麼一個小小的盒子裡麵裝著的可是七千兩銀子啊,不知道七千兩銀票換銀子能堆什麼樣,反正是想不到的。
“娘”江七月有些無奈的了一聲,很想告訴,這裡麵的銀子還隻是一個月的分,但是想想還是作罷,娘這會兒都還沒有從七千兩的震驚中回過神來,要是再跟多說一些,擔心娘會嚇壞。
“我這就回去,您幫我把爹和哥哥也上,咱們回去商量點事。”
苗水秀不知道要商量什麼,反正聽到說就回去稍微放心了下來,但是此刻也是不敢離開江七月邊半步的,於是直接站在江七月邊朝著在地裡乾活的四個男人大聲道,“孩子他爹,趕的上孩子回去。”
江茂林雖然幫不上什麼忙,但是這會兒江家的三個哥哥正乾得起勁,聽到苗水秀這樣一,江茂林抬起頭來應道,“啥事啊,這正乾得好好的,你們先回,我們乾完這點就回來。”
“不行”他這個回答苗水秀哪裡會答應啊,現在這周圍在地裡乾活的還有好些個人,剛剛他們這樣喊就已經引來好些個人的側目,這會兒看誰都覺得像是在盯著江七月手上的銀票。
“趕的,馬上回去。”一邊說一邊還拉著江七月往那邊靠,都恨不得手把他們一個個往回拽了。
的舉在江家父子眼裡看著十分的反常,也不敢再耽誤,帶著手上的農就往他們這邊走來。
等到一行人回到家裡,苗水秀跑到門口左看看右看看,哐當一聲把院子門關得死死的。
“水秀,你這是怎麼了神神叨叨。”江茂林實在是不解要乾什麼。
“什麼神神叨叨的,你什麼都不知道就瞎說。”苗水秀沒敢在院子裡說是怎麼回事,拉著他進了屋子,又把屋子的門關好這才鬆了口氣。
江七月全程看著這些東西,都不知道說什麼了。
“爹,大哥,你們還是先去洗個手。”江七月見他們手上都還滿是黃泥,出聲提醒著。
江茂林有些不好意思的準備把手往上抹抹,雙手還沒到上又纔想起自己現在穿的不是以往那種滿是補丁的裳,而是開春剛剛做出來的新裳,一雙手生生的定在了半空,急忙起去洗手,江家三兄弟也跟著江茂林的屁後麵去了。
廳裡隻剩下了江七月和苗水秀母兩,苗水秀還是那副張的模樣。
“娘,您別張,現在是在我們自己家中。”
“不是說什麼隔墻有耳嗎你激的先把銀票藏起來,然後你再說你要說的事。”苗水秀這會兒都還不敢用太大的聲音說話。
江七月都被這個樣子逗笑了,“娘,您快些別這樣了,我真的忍不住要笑了,咱們家這房子全都是青磚做的,再說咱們這宅子外麵還有院子,什麼耳朵能聽到我們裡麵說話啊,您就放一百個心好了。”
“我,我”苗水秀被這樣一說纔想起來的確是這樣的,現在家裡的房子這麼好,除非是那順風耳,不然什麼都聽不到。
想到這些,總算是沒有這麼張了。
江家父子也洗好手出來了,挨個兒在江七月的旁邊坐了下來。
江七月安好苗水秀,然後看了眼江家的四個男人,希他們的反應不要像娘那樣,不然還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接下來的事了。
“爹,娘,三位哥哥,我有事要跟大家商量下。”江七月說話間把手上的盒子放在了桌子中間,在眾人不解的目下把盒子打了開。
首先印眼簾的就是一張一百兩的銀票,這江家人雖然沒有讀過書,但是銀票上的數字還是認得的,除了最上麵的一張之外,下麵滿滿當當的擺著的還是銀票。
“七月,你,這,這”
江茂林眼疾手快的直接把盒子合上,驚得話都說不出來,接著就看到他用他現在能做到的最快的速度起往門口走去。
“三哥,快些把爹拉回來。”江七月見狀到了唯一一個看起來還正常的江三郎。
江三郎不是不震驚,他雖然沒有一張張的數,但是這麼大一疊的銀票說也有數千兩之多,他這輩子也沒見過這麼多的銀子,但是這麼多的銀票是他小妹拿出來的,他就覺得一切都正常了。
在他眼裡,小妹就是無所不能的。
江茂林回到原來的位子坐下,江七月等他們稍微緩緩之後才繼續出聲。
“這裡是七千兩,紅粧給我的分紅,現在作坊裡麵的白玉膏全都是給紅粧再賣,我們是合作的關係,這些銀子來路正常,你們不要擔心。”
“多”江茂林好像沒聽清。
“七千兩。”江七月淡定的回答。
“七千兩”江茂林一手抓住了坐在自己邊苗水秀的手,“水秀,我沒聽錯,七千兩不是七百兩”
他激之下力氣有點大,疼的苗水秀齜牙咧,“你快些放開我,就是七千兩,七千兩,不是七百兩,我看見紅粧的紅掌櫃送過來的,你都不知道剛剛這丫頭就這麼拿著這些銀子跑到地裡去找我們,我見著這盒子魂都差點嚇飛了。”
“換我我也嚇飛了。”江大郎愣愣道。
“小妹,你膽子也太大了,這麼多的銀子就這麼拿著到跑,你也不怕”江二哥這會兒也想起在地頭小妹拿著的那個盒子了,難怪孃的反應那麼奇怪。
“小妹,你快些找個地方把這些銀子藏起來,我們幫你放風。”江三郎猜到這裡麵銀票不,但是一聽到的數字也是好不容易冷靜了下來。
江家人在麵對這麼多銀子的第一反應都是在擔心,卻沒有一個人想要把這麼多的銀子據為己有,就連眼神都不曾出現一的貪婪,這對見慣了各種個樣人的江七月來說的確是難能可貴的,謝老天讓重生在了這樣一個家庭裡。
“爹孃,三位哥哥,你們都不要太張了,這些銀子我不會藏起來,我有用的。”江七月剛剛還沒出門去找他們的時候就已經把這些銀子的用途想清楚了。
“我們家現在就是那麼點貧地,土地是我們農民立足的本,所以我準備先買上一些地,這樣以後就算是有什麼變故我也用擔心家裡的生計了。”
“不行,這些銀子都是你的,你自己留著,家裡不用你買地,就算是要買地我們也會想辦法去買回來的。”
江七月的話一說出來,江家人齊齊反對。
“銀子是我的沒錯,但是我也是這個家裡的人,除非你們不要我了,否則的話這地我是一定要買的。”江七月十分堅持。
“現在村裡的良田是四兩銀子一畝,我打算先買個八十畝,爹孃,三位哥哥名下各二十畝,剩下的銀子我都會去買地,買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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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為後江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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