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承南的胳膊上還打著石膏,坐在寧溪的病床旁,關切的幫順氣安。
“你不用怕溪溪,一切都已經結束,你已經安全了!”
“安全了……”
寧溪把手放在小腹上大口息,肚子裏跟針刺似的,痛,太痛了!
痛得眼淚都出來了,生理淚水混雜著冷汗浸了碎發,讓都在抑製不住的抖!
喻承南見這個樣子,心裏一陣煩躁,聲音抑製不住的沉了沉,“孩子沒事,你不用這麽傷心。隻是厲薄諶……被海浪卷進炸的船裏,厲家人已經去海上打撈了,估計也是兇多吉。”
“不會的!”寧溪猛然抬頭,眼尾通紅,“厲薄諶沒那麽容易死,我要去和他們一起去找!”
說著就要下床,卻被喻承南一把拉住。
“冷靜點寧溪!你懷著孕本來就弱,還跟著瞎折騰什麽?”他的語氣有些急躁,無疑是火上澆油。
“我怎麽就瞎折騰了,厲薄諶現在還沒找到,生死未卜,我得去幫忙……”
寧溪掙紮著想出手,卻發現喻承南的手好像攥得更了!
“寧溪,你和厲薄諶已經離婚了!”喻承南的聲音愈發戾,著難以言說的迫,“你現在是我的妻子,所以厲薄諶的死活跟你沒有任何關係,知道嗎!”
寧溪不可置信的看著喻承南,“可厲薄諶是為了救我才上的那條船,如果不是因為我,他也不會出事,於於理我都必須要過去找他!”
“可是那個畜生不僅綁架了我,還弄斷了我的胳膊,寧溪,我的這些罪你本不放在眼裏是嗎!”
喻承南終於被激怒,眼中兇畢,“他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綁架犯,瘋子!本不值得你為他費心思!”
寧溪看著他因為憤怒而繃的臉,心中既急躁又憤怒!
“厲薄諶對你做了不好的事,他活該到懲罰,我知道你現在恨他,但他也救我和孩子一命,所以我不能坐視不理!”
說著用力掙喻承南的束縛,就要往外走。
剛走到門口,就聽見喻承南冷笑一聲。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還對他念念不忘!我為你做了那麽多,到底哪裏比不上厲薄諶!”
寧溪又憤怒又無奈,知道兩個人再這樣爭辯下去毫無意義,隻能頭也不回的離開。
喻承南看著決絕的背影,氣得一拳錘在椅的扶手上!
去吧!
去了也好,能親眼見證厲薄諶的死訊,也能讓徹底死心!
……
等寧溪坐著快艇趕到公海時,厲家人和搜救團隊已經都到了,大船甲板上站著很多人。
南韓川和顧燁已經親自跟著救援快艇去海上打撈尋找,厲老爺子帶著厲建斌和喻嵐在夾板上焦急等待。
寧溪跌跌撞撞的跑上夾板,卻被秦非凡一把攔了下來,“你冷靜點,老爺子他們還在。”
寧溪眉心促,聲音抑製不住的沙啞,“厲薄諶怎麽樣了?”
秦非凡麵凝重,“南寒川已經帶著救援隊去找了,暫時還沒有老厲的消息。”
“一定是派的人不夠多,我已經讓蕭謹到附近的海域和周邊的島嶼找了,你們也要派人去繼續找!再多派些人過去……”
寧溪的語氣愈發焦躁,終於引起了厲家人的注意。
喻嵐跟在老爺子旁,最先出擊怒道,“你害有臉過來?要不是你老四也不會失蹤,還嫌把厲家害的不夠慘嗎!”
原本應該為了喻承南護著寧溪,可如今厲薄諶已死,作為張嫂裝也要裝裝樣子!
寧溪沒理會喻嵐的苛責,急切忙跑到甲板上,視線在一無際的大海上搜尋,聲音強忍著幾分哽咽,“再派些人在距離遊較遠的地方找找吧,我查過洋流的方向,應該……”
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旁的厲建斌打斷。
他上了年紀的臉上帶著擔憂和憤恨,責難道,“寧溪,什麽時候得到你在這假惺惺的指揮我們了?要不是你這個該死的災星三番五次的挑起事端,我弟弟也不會生死未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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