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帝不在了,這些爛賬其實翻出來也沒有用,才會有恃無恐。”
“沒關係,我會幫你搞好。”在薑梨滿看來要得到印並不難,“你要冷靜,這麽做是故意讓你方寸大失,越是這時候你越要冷靜,不要一味忍讓,找你問題,你也可以尋找的麻煩。”
“顧太後老巨猾難以找出的破綻,可以從顧薇上下手,這些賬本你不用管,花點心思讓皇上多來你這裏。”
就是要爭寵,裴明珠眸暗淡,和皇帝還沒圓房,新婚夜他是在屋裏睡的,隻是沒。
“我……我不知道他怎麽了。”是做好了心裏準的。
薑梨滿心裏冷笑了聲,明白趙琛就是故意,為了拿裴明珠,故意對忽冷忽熱,等到承不了後,求他時再故作心疼溫。
他們趙家的人都是一個德行,自以為是,薄寡義。
沒有明說,“他想要你心甘願為他的人。”
對裴明珠現在來說有點,心裏沒有忘記薑淮,做不到主討好別的男人。
裴明珠抱著哭,“滿滿……”
這件事薑梨滿沒法幫,自己在樓棄麵前都吃了很多虧,很是狼狽。
以為的手段,人計,在樓棄眼裏就是跳梁小醜,想起最近的各種打擊,心裏也是難。
“別怕,拿到印,在宮裏就沒有人敢小瞧你。”
外麵有人催促要去參加祭祀大典。
裴明珠是皇後,更不能遲到。
“先去參加祭祀,我幫你梳妝。”薑梨滿看臉憔悴就覺得不行,趙琛那男人肯定會嫌棄。
梳妝過後,恢複了明豔人,一袍雍容華貴。
沒有看到薑梨滿跟著一起離開後宮。
樓棄行禮後,忍不住低聲問道:“娘娘,薑梨滿人呢?”
“滿滿跟著暗衛出宮了。”裴明珠讓人送了一程,在後宮門口時遇到樓棄派來接應的人才放心離開的。
樓棄看向宮門,顧太後,顧薇,還有長公主都在。
皇帝吩咐出發,他得領兵,示意劍竹去看著回去。
趙琛手牽著裴明珠上了馬車,隊伍緩緩出發,祭祀是要去京城外的靈山。
薑梨滿帶著鬥篷帽子,在暗衛的護送下出了宮門。
劍竹看著人安全出宮後,回來稟告,“將軍,姑娘出宮,暗衛會護送回將軍府。”
在後宮危機重重,樓棄心裏才不放心讓人盯著,聽說人安全了,也就放心。
“將軍,姑娘出事了……被人擄走……屬下無能。”
等到了靈山,暗衛負傷來稟告,稟告完便吐亡。
樓棄上去想問清楚都來不及。
“將軍您不能離開,現在皇上和太後在靈山,要是出了什麽事,後果不堪設想。”
“對方擄走姑娘,說不定是調虎離山,等您離開靈山刺殺皇上。”劍竹道。
“屬下帶人先去救姑娘。”
樓棄拳頭握,看了眼祭祀那邊,馬上要開始,“一定要把帶回來。”
劍竹拱手,帶著死去的暗衛迅速悄悄離開。
……
薑梨滿醒來才發現自己在馬車裏,腦子有些疼,隻記得出宮後,在回將軍府的路上突然遇到了襲擊,被人打暈擄走。
起來掀開簾子,看著駕駛馬車的人,“是你!夜鷹,你居然沒有死?”
夜鷹見醒來,“王妃。”
那時他跳下懸崖,抓住了樹藤躲了起來,黑夜裏本找不到人,要是沒有十足的把握,他不會往下跳,“屬下沒有完王爺吩咐的任務之前不會死。”
這男人常年帶著麵,薑梨滿也沒有見過他的真實容貌,隻知道他武功極其高強,來無影無去蹤。
“趙縉在哪裏?”薑梨滿冷靜地問。
夜鷹嚴實,“等您見到王爺就知道了。”
“你不說我也知道,他在南梁,告訴他,想要我跟他走,除非他親自來接我,否則我就是死也不會跟你走。”薑梨滿拔下發簪對著自己的脖子,“停車!”
夜鷹眸微,怕真的自盡,就立刻停下來,“王妃……”
“閉!我不是你們的王妃。”薑梨滿眼神冷厲抬手給了他一耳,“下去!”
夜鷹沒有反抗,晉王的命令是活著帶回去,“既然您知道王爺在南梁,那就應該知道您的兄長已經投靠了王爺。等到了南梁見到薑公子,他會告訴你所有的真相。”
“樓棄沒有您想得那樣可信。”
薑梨滿冷笑,“趙縉在我這裏已經沒有可信度了,他答應過我不會我家人,卻拉著我大哥跟他一起叛國,那我們之間的合作到此結束。”
“你不下去是要看著我換服,要是讓趙縉知道,會不會挖了你的眼睛?”
說著就解開扣,得夜鷹下意識目躲開。
“滾!”薑梨滿趁機狠狠將他踹下去,抓住馬繩駕駛馬車離開。
夜鷹在後麵追上來,輕功一躍抓住了馬車,爬上車頂居高臨下看著。
“王妃,這條路你不可以回去了,有埋伏,有人買兇要殺你。”
薑梨滿冷冷道:“那你去殺了那些人,護送我回京城。”
“……”
夜鷹是隻聽從趙縉的命令。
見他不,薑梨滿眼眸微瞇起,笑了聲,“我可以跟你去見趙縉,不過我留在京城還有事要做,你先幫我殺了這些人。”
王爺說過王妃聰明狡詐,的話不能信,可夜鷹別無選擇,因為那些殺手已經過來了。
放任不管薑梨滿必死無疑。
沒辦法把人帶回去,趙縉會殺了他。
“王妃別。”夜鷹拔出劍,目殺意跟一群黑人打了起來。
薑梨滿並不聽話,立刻駕駛馬車回城。
刺客追殺過來,先殺了馬。
馬車頓時失控,薑梨滿沒辦法控製。
夜鷹殺了幾個刺客,飛上來將帶下來。
“我們不能回京城,有人知道屬下帶走了你,故意在京城的路上設下了埋伏。”
薑梨滿冷笑,“是誰?你不可能這麽容易從京城擄走我,是有人幫你對不對?”
夜鷹沒有說話,的確是有人跟他裏應外合,暗中幫忙,否則他沒辦法帶著離開京城大門。
他不說,薑梨滿也能猜測到是誰。
渣男悔婚,與白眼狼表妹合起夥來欺負她。耿直大哥說:“姝兒莫哭,大哥將他們丟出去!”腹黑二哥說:“二哥馬上將他們的齷齪傳遍四國天下,讓朝臣與百姓的唾沫淹死他們……”精明三哥說:“讓他們把這些年吞下去的,加倍吐出來!”財大氣粗的爹爹說:“乖女兒,爹爹給你招婚,青年才俊隨你挑!”站在神壇上的攝政王走下來:“本王權勢滔天,富甲天下,嫁我!”“在本王的勢力範圍內,殺人放火,挖坑埋人,隨你歡喜!”“本王許你錦繡天下,盛世一人,生死不棄,白首不離……”盛錦姝眉開眼笑:“好!不過姝兒手癢了,打臉虐渣,我親自來……”
平民出身的樑瓔,幸得帝王垂青,寵冠後宮。 她陪着魏琰從一個傀儡,走到真正的帝王。爲魏琰擋過箭、嘗過毒,因魏琰受過刑,被百官罵爲妖妃。她以爲這是同生共死的愛情,哪怕落得一身病痛、聲名狼藉,亦從不後悔。 直到大權在握後的帝王坐在龍椅上,眼裏再無以往的柔情。 “朕可以許你皇貴妃之位。” 至於先前說的皇后的位置,他留給了真正心愛之人。 原來自己自始至終,不過是他捨不得心上人受苦的棋子。 樑瓔心死如灰,俯首在紙上一筆一畫地寫下:“臣妾懇請皇上准許臣妾出宮。” 她在一片死寂中,終於等來了帝王的一聲:“好。” 自此,一別兩歡。 他江山在握,美人在懷,是世人稱道的明君,風光無限。 她遇見了真正相知相許的人,夫妻舉案齊眉,倒也安穩。 出宮後的第五年,她在大雪紛飛的季節裏,看望已是太子的兒子時,被喝醉酒的魏琰圈在了懷裏。 紅着眼眶的帝王似癲似瘋,乖巧得不見平日的狠厲,卻唯獨不肯鬆開禁錮的雙手。 “朕後悔了。” 後悔沒有認清自己的心,放走了真正的摯愛,留餘生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