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走出房門,薑梨滿心裏變得張起來,沒辦法靜下心來,站在屋裏來回走。
“姑娘。”青梅出去後半個時辰才回來,進屋低聲說道:“奴婢去前院,見到了裴世子,但東西沒有給他。”
沒有機會接近裴焰,剛好樓棄來敬酒。
“世子爺看到了奴婢,想必是明白的。”
薑梨滿沉口氣,“那還是不行,我不能出去。不過沒關係,以後再想辦法吧!”
“薑姑娘,夫人讓您去趟雪月苑。”外麵有小丫頭的聲音傳來。
青梅擔心道:“姑娘,找你肯定沒有好事,要不然你別去,等將軍回來再說吧!”
“今天是們房花燭。”
樓棄會留在雪月苑。
現在這個時間,應該已經在揭蓋頭,喝杯酒了。
找過去是要看著他們的圓房,薑梨滿的臉很難看,樓雪音忍了這麽久,等的就是這一天吧!
青梅眼神帶著心疼,“姑娘……”
要是站在門口看著將軍和別的人圓房,那得多難啊!
薑梨滿心上都是在抗拒,但外麵的丫頭沒有走,是安氏安排給樓雪音的另外一個人。
跟海棠同等級別的大丫頭,春荷。
“姑娘,請吧!將軍在雪月苑,是將軍和夫人一起讓奴婢來請您過去的。”
跟海棠不同,春荷更要沉穩些,語氣沉著,卻沒有出半分不敬之意。
薑梨滿手心了,看著人就明白,安氏給樓雪音安排了一個很強的左膀右臂,幾次較量中,們吃虧了,長了心眼。
“我不適,勞煩春荷姑姑跟將軍說一聲。”
春荷道:“姑娘自己去跟將軍說,我們都是做奴婢的,主子讓做什麽就得做什麽的,姑娘不要耍心眼,將軍都知道。”
不願意,但由不得。
薑梨滿抬眸看到後跟來的兩個婆子,心裏冷笑,這是怕不去,所以派人押著去?
“好,那就有勞春荷姑姑帶路。”
抬腳走出醉梨苑。
春荷在後跟著,像是看犯人,防止逃跑。
走出院子,到了花園裏,可以聽到前院還有人在觥籌錯的聲音。
宴席並沒有散,薑梨滿眉頭擰起,停下腳步,“真的是將軍讓我去雪月苑伺候?”
“就算不是將軍,夫人的話你能不聽嗎?”春荷淡笑。
“薑姑娘,不要忘記了自己的份。”
薑梨滿明白了,是樓雪音自作主張,沒有跟多說,抬步要朝雪月苑走去,醉梨苑靠近前院,因為是樓棄住的院子,而雪月苑在後院,要經過花園。
“薑梨滿……”這時候,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轉發現春荷們不見了,有個高大的影走過來,臉龐在半半暗的月裏浮現,男人眼神冰冷鷙,角冷勾著一抹笑意。
“顧大人,這裏是將軍府後院。”看清楚來人,薑梨滿臉微變,慌忙往後退。
後卻是假山,顧戩喝醉了,臉頰微紅,“不是你讓我來的嗎?現在裝什麽清高?”
“樓棄娶了別人,你心裏滋味不好吧!本可以幫你,但你得跟了我。”
他笑著過來,目灼熱,似乎要將活剝生吞。
薑梨滿環顧四周,要是喊了會引來前院的人,不喊,不掉。
“顧戩,你放開我……”
男人呼吸急促,高大的軀將抵在假山上,“你打我臉的事,還沒有算呢!放開你?不可能,今晚你得補償我。”
薑梨滿掙紮著,膝蓋提起猛地朝他下腹捅了一下,男人悶哼了聲,正要發怒的時候,聽到了一陣腳步聲朝這裏過來。
“有人要算計我們,顧戩,你是有頭有臉的男人,要是被人發現闖樓棄的後院,對我做出這種事。你想過後果嗎?”
“樓棄不會放過你,別人也會嘲笑你撿樓棄不要的人。”
顧戩微紅的眼眸怔住,隻是抓著的手,沒有進一步做什麽,沉默著,像是在權衡利弊。
腳步聲越來越近,還有嘈雜聲,約可以聽到有人在說抓。
薑梨滿心跳如雷,“這件事是樓雪音做的,的目的是要毀了你。”
明明樓雪音就是想毀掉,顧戩揚起眉梢,忍不住笑了聲,“那又怎麽樣?我喝醉了,可以說是你勾引我。”
“你……”薑梨滿雙眸猩紅瞪,似有殺意湧出,要是手能,會拔發簪紮死。
“將軍,就在那裏。”
“薑姑娘,被顧大人糾纏住了!”
樓棄冷沉著臉,走在最前麵,渾的寒意讓人不敢輕易靠近他。
頃刻間眾人將假山團團包圍。
有人拿著火把,照亮整個花園。
卻沒有看到人。
“奇怪沒有人啊!不是說薑姑娘被顧大人糾纏住了嗎?”
“薑姑娘應該是被欺負了,躲在假山裏不敢出來。”
樓棄神變幻莫測,站在人群中沒有說話,隻是死死盯著假山裏麵。
示意人進去找。
“將軍,裏麵沒有人。”
春荷心中驚訝,怎麽會沒有人?明明走的時候,顧戩還在,把人在假山上,行不軌之事,這個時候帶人來是最好的時機。
後院門口被人盯著,不可能逃走。
顧戩更是翅難逃的。
“樹上好像有人!”這時有人喊了聲。
眾人抬頭,隻看到顧戩坐在樹上。
“幹什麽?”被發現了,就跳下來,語氣裏帶著幾分嘲諷。
“本喝醉了,有點悶,想出來氣,這樹上涼快就待了會。”
樓棄目銳利睨著他,“顧大人,要氣怎麽跑到本將軍後院來了?”
“我喝醉了,是你們府上的丫頭領我進來的,說給我找個房間休息。”顧戩笑道。
眾人頓時明白了,是有人故意為之。
“是誰?”樓棄冷聲問。
顧戩大搖大擺,走到春荷麵前,盯著。
春荷頓時心驚跳,大氣不敢。
過了會,他緩緩抬手,指了後的一個小丫頭,“就是。”
小丫頭嚇得跪下地上,剛要狡辯,顧戩接著說道,“如果沒有人帶路,故意支開你府上的人,本到不了這裏。”
“本想知道,是誰要這麽害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