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嬪妾不明白陛下在說什麽。”
薑貝錦被蘇玦瞧的有些害怕起來,便將頭微微的扭轉開來。
此時蘇玦冷冷的話音耳,“朕可以待你溫,自然也可以待你不溫。從前朕並不信他人所言,一直以為你許是有難事,許是有心結,朕可以容你,等你,可是你為他人設計朕,你真的是讓朕寒心啊……”
薑貝錦沉默沒有言語,的眼睛故意撐開,讓自己顯得有些氣勢來。
此時男子的話語又一次飄耳朵,“你就從來沒有把朕放在心上,沒有把朕當過夫君?你當真如同他人所言,心中所屬另有他人……”
“嬪妾說過,嬪妾是清白的……”
“清白……”蘇玦冷嗤一聲,然後輕蔑的說道,“許是你有,人家卻從無意,你可知那人到底是什麽人?為何宮中所有人都讓他三分?就連朕都將他當兄弟自居。”
“那是朕的親妹,安寧公主的姻親之人,他對你好,隻不過依著你和安寧有幾分相似罷了,你以為他會對你嗎?”
“嬪妾不懂陛下此番話是何用心,為何要句句咄咄人?”
“做朕的人,朕可以待你好,可以允你放肆,但絕不允許你背叛朕……你不是自詡清高嗎?往後你就獨自一人在這裏清高著吧。”
蘇玦冷冷的話語落下,也意味著一道聖旨降下,自此以後承明殿便是宮中的廢殿。
“朕就是蒙了心,才會中了你的道,你不是想著給朕送人嘛?朕告訴你,這六宮從來不是擺設,你薑貝錦不是自視為傲嗎?那往後不是你拒朕,是朕拒你……”
蘇玦俯下子在薑貝錦耳邊狠狠地說著。
熱氣燙在耳畔,卻冷在心頭,在男子走後許久,殿中似乎還依舊回著聲響。
薑貝錦從未仗著寵自恃才,隻是心中實屬有牽絆,是份的牽絆,是的牽絆,是有過容,是有過放下,可是這一下誠然擊潰了。
薑貝錦順著柱子坐在了地上,然後眼瞼兩道熱淚瞬間劃出,冷冷的笑著,卻不知道該想些什麽。“莫非……這就是傷……”
方才若是下一句,說著“莫走”,他會不會回頭?
可是那般驕傲的薑貝錦,是說不出留人的話。
薑貝錦從不知道,在外人眼中多的陳王陛下,從不是個薄的人,能對百般容忍,是真的極了?
蘇玦與薑貝錦就像是同個模子刻出來的脆弱之人,偏偏都喜歡強撐著驕傲,誰都不願意低頭說句溫潤的話,因為誰都害怕著對方的傷。
話語刺骨,隻因為在未曾發覺之時,雙雙都陷了的迷沼之中。
……
承明殿的主子失寵之事,是件宮中樂聞。
就連太醫院都在第一時間聽到了風聲。
蕭君卓聽到宋謙和他說了這承明殿中的事後,整個人都呆滯了,手裏的力度瞬間鬆懈,那方才在手裏的書籍,重重的落在了地上,眼神空似乎在想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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