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玦被這妙的樂章吸引步至了暢音閣外,見著一襲紅裳子在戲臺上偏偏起舞,宛如驚鴻,待子回過神來,在月的照拂下顯得格外的清冷絕塵。
薑貝錦的舞曲配上薑樂儀的曲音,簡直就是人間事。
蘇玦駐足庭中,便拍手稱絕,此時聽著掌聲響起,薑貝錦方緩緩的收了舞中空在的手,旋而來,便是淺笑行禮,“不知陛下恭迎,恕嬪妾冒犯。”
此時薑樂儀也從一旁起,與薑貝錦一同行禮。
“貴妃與淑妃的琴音弄舞配合的簡直猶如天宮之作,妙哉……妙哉……”
此時薑貝錦雙手合掌,輕拍兩下,後臺有人便送上了吃食在庭中擺好,“三郎真的是好福氣,既能欣賞到今日我們姐妹二人的合作,還能品嚐到嬪妾讓人備好的佳肴。”
“若是朕沒有行經此,豈不是要錯過了……”
薑貝錦下了臺子便邀請蘇玦席,在品嚐、談心之餘,薑貝錦不斷的尋著因由來向蘇玦勸酒,蘇玦自當是喜不自己,畢竟眼前這個拒了他那麽多回的子,竟主和他品酒。
此時的薑貝錦宛如人間尤的典範,一紅裳,在月下襯得人。
白皙的臉上抹著淡淡的桃,在眼角勾出彎月來,尤其是淺淺一笑,梨渦輕嵌,當真是可以潤甜任一男子的心。
薑貝錦有著一切子的,又有著世俗之外的奔放、灑,蘇玦在此刻真的是極了這眼前的子,故三杯兩盞下肚,便已然迷醉。。
蘇玦的視線開始迷糊,他隻能尋著子的笑音尋去。
氤氳的裏,隻見紅裳子在他麵前輕解帶,然後將那紅帶順勢繞在他的脖頸之間。子此時輕勾手指,角抹出笑意,那桃的麵頰瞬間漾出淺淺梨渦,似乎在戲謔著說道,“三郎,來呀。”
紅燭燃盡,幔帳飄下,床幃輕,一夜笙歌。
待初醒之時,薑貝錦沿路拾起了一地的裳,匆匆離去。
待蘇玦醒轉過來之時,定睛一看,懷中抱著的玉溫香竟是人。
……
“昨日是貴妃宿在殿?”
公公被蘇玦問的好生奇怪,昨日蘇玦一人前往暢音閣中聽戲,那時他說不要讓人跟著伺候,便隨眾守在了宮門外,夜裏唯有淑妃娘娘先行離去,獨獨留下了貴妃娘娘一人在殿和蘇玦待了一夜。
那時公公就好生奇怪,分明這段日子蘇玦是惦念淑妃娘娘深一些,偏偏怎就是臨幸了貴妃娘娘,他有些不著頭腦,畢竟主子的心事最難猜的。
“昨夜淑妃娘娘先行離去的,一直是貴妃娘娘在殿伺候的陛下。”
蘇玦聽了這話有些難想明白,“莫非朕把貴妃誤認錦兒了。”
……
下了早朝,蘇玦方有些覺得昨日的酒,有些不對勁,依他平日裏的酒量,怎麽會三杯兩盞下肚就會如此吃醉?
他生氣的前往承明殿中,屏退了殿中所有人後,便抓著薑貝錦往柱子上靠過去。
蘇玦的手拽的薑貝錦生疼,兩眼圓睜,滿是怒意,話語不再如往常一般溫,“你就如此待朕的?朕對你百般容忍,你竟膽敢設計朕……”
“嬪妾不知三郎在說什麽?”
“昨夜之事,昨夜之舞,昨夜之酒,淑妃難道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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