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原是一種保護。薑貝錦這才想通。
怪不得曹氏在家中就言嫡姐薑樂儀是個親善的人,不會薄待。
“我原想著讓你離我遠些,這樣們也不會盯上你。想著若是我對你刻薄些,們自當也不會拿你出氣。倒是沒有想到,們依舊不願放過你。”
薑樂儀上前來扶住薑貝錦,溫的開口。
“是我的錯,怪我太著……”
“怎麽會是你的錯呢?們對付你,不過都是因我罷了。就算沒有今日這事,們也定會找其他的事尋你的錯。隻能怪我沒有本事,要不然也不會讓們如此騎在頭上。”
薑樂儀泯掉愁容,此時淺笑道,“也罷……往後你就待在建章宮裏,留在我的邊吧。這樣一來,我們姐妹倆人也好相互照拂。”
……
蘇玦來到慎刑司時,發現薑貝錦已然被人帶走。
他這才放下心來,心想著,“這丫頭就是讓人不省心。怎就……”
此時途經建章宮,他本想進去探一下薑貝錦,卻瞧見了薑樂儀與蕭君卓在說話。
“蕭太醫,多虧了你在太後麵前為家妹說話,若不是你擔著,許是這條命就很難從慎刑司裏救下了。”薑樂儀說著。
“貴妃言重了,貝錦本就是下的徒兒,出了事,自當是十的責任在我,與能有何幹係?這次隻能怪下沒有時刻盯著,竟讓人鑽了空子,若是下一直陪著的話,許是不會遭此難的。”
蕭君卓和薑樂儀兩人在殿相互致謝,蘇玦在門口聽著卻百般不舒服,心想著,“原來這丫頭有這麽多人幫,看來也不需要朕了。”
此時四季見到蘇玦鼓著氣離開,開口喚道,都沒有讓蘇玦停下腳步來。
“四季,方才可是有人在外頭?”
“是皇上。可是不知怎的,像是惹了一的氣,臉極為難看。”
薑樂儀聽了四季的話也並沒有放在心上,反正早就與那華宮中沒有了聯係。自三年前自己胎失子後,便不再有過期待能得到什麽恩寵了。
……
薑貝錦在建章宮虧著蕭君卓日日的照顧,也好的差不多了。
因得了長孫太後恩準,薑貝錦往後便可以留在建章宮服侍著薑樂儀。
當然,長孫太後是個頗為明事理的人,自薑貝錦傷後,也曾來過建章宮瞧過幾次薑貝錦,麵上一如既往的慈祥,“你這丫頭頗是讓人不省心。”
“都是貝錦的錯,辜負了太後的信任。”
“這說的是哪裏話了。藥方是蕭太醫開的,這兔子是膳房采買的,若是有錯,也該是先怪他們才對。你隻是負責做藥膳罷了,不得不說,你這丫頭做起膳食還是頗有天賦的。”
長孫太後寬著,又笑道,“你往後自可住在這建章宮裏,當然這不是意味哀家要罰你,哀家依舊會讓你保有的份,等傷好了後,你若還想去太醫院,自己去便可。”
薑貝錦聽著長孫太後的話,心裏著實是好了些。
本想著,自己害苦的可是太後的親侄,許是不會對自己留。
可是居然沒有想到竟會對自己如此之好。
在建章宮養子的日子裏,薑貝錦聽到最好的消息莫過於長樂宮中的白被罰了。
這還是四季在照顧自己時,不小心提了一,“你可知那白,平日裏就囂張跋扈至極,眼下被罰五十杖責,實屬是便宜了,誰信口扯謊?”
“當真?”
“華宮裏的公公說的,說是皇上最是看不得有人造事實,便徹查了這次的事,眼下姑娘可算是清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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