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白好脾氣的攬著,說:“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
沈煙用手抵著車門,抗拒道:“我喝醉也不要你送!我又不是沒錢請不起代駕!”
薄白跟沈煙認識二十來年,是第一次看喝醉酒後的樣子。
脾氣跟清醒時一般倔不說,還格外的任。
薄白並不覺得這不好,甚至還覺得這樣的好極了。
他喜歡在他麵前肆無忌憚,不再抑自己把壞脾氣全都發泄給他。
早就該是被他寵著的那一個。
“煙煙,你忘記了嗎?”薄白用手把鬢角的發掖在耳朵後麵,聲道,“我們現在住在一起,我不是送你,是順路我們一起回家。”
沈煙表有點呆的看著他,似在反應他說的話。
薄白護著的腦袋,作輕緩的把放在了副駕駛的座椅上。
沈煙忽然扣住他幫著扣安全帶的手臂,機警的問:“你怎麽會在這裏,你在跟蹤我嗎?”
薄白翕了下正要解釋。
沈煙不由分說的推開了他,“你憑什麽跟蹤我!有完沒完了,我說了我不會再重蹈覆轍!”臉和脖子漲的通紅,朝他呼喊完,眼睛瞪得溜溜圓的指著他,什麽話狠說什麽,“告訴你,我以後寧可吃陳映南那棵回頭草,都不會吃你這棵,你趁早死心吧!”
“……”
喝醉說的話才最傷人。
薄白心髒痛的厲害,在心裏,他就這麽不如陳映南嗎?
沒關係……都是他自己作的,他活該。
薄白眼角潤的扯了個笑,沒和計較的退出子,關上了車門。
沈煙歪著頭,隔著車窗看外麵的人。
不理解男人為什麽不生氣,明明故意說了那麽難聽,貶低他的話。
薄白站在車門前吹了吹冷風,調節緒之際,後有人了他一聲,“薄總。”
薄白拿著煙盒和打火機轉過,酒店的大堂經理提著保溫袋小跑過來。
“薄總,荷葉做好了,還有您要的布丁。下次您想吃打個電話說一聲,我給您送去,哪好意思讓您親自跑這一趟啊!”
薄白:“無妨,辛苦了。”
大堂經理忙聲道:“不辛苦不辛苦。”
薄白本來想一煙緩解下心中愁苦的,但是又怕手裏的食放久回家涼了,隻好先上了車。
沈煙抓著安全帶,昏昏睡著,聽到旁的靜,掀開眼皮瞟了眼過去,鼻子很靈的嗅了嗅:“你給我買了好吃的?”
薄白微微一愣後,說:“……你要吃點嗎?”
沈煙醉眼朦朧的說著最義正嚴詞的話,“薄白,我可不是那種你用食就可以討好的人。你今天跟蹤我這個事,再讓我發現,我就報警,讓警察抓你!”
氣咻咻的威脅著他,薄白除了笑以外,做不出別的表。
昏暗的車廂,男人側臉的棱角顯得很和,沈煙困的蹙起眉心,怎麽覺眼前這個人,跟討厭的那個人,好像不是一個人呢?
薄白看著前方,他知道跟喝醉的沈煙是講不清楚道理的,便縱容著的胡思想,態度誠懇的應答道:“對不起,今晚是我錯了。”
“……”
一拳打在棉花上的覺讓沈煙非常不爽,了角,無理取鬧的道:“你這是什麽態度?”
薄白無奈道:“你想要我是什麽態度?”
沈煙兇道:“你別總用哄人的口吻跟我說話,你以前從來沒這麽跟我說話過,以前沒有,現在也不需要,我討厭你這幅虛偽的樣子!”
薄白:“……”
他真心實意的想好好,可卻認為這是虛偽。
就像是當年他也曾覺得表麵的好是包裝出來的一樣。
如今,被人誤解又解釋不清的滋味,他是切的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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