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_陳映南和沈煙這些年來的穩定且平淡,如今打這個視頻電話,是習慣了。
因為以前他出差,都會在結束工作後給打視頻。
和沈煙聊聊工作,聊聊日常發生的瑣事,直到一方打哈欠,才會掛斷。
陳映南想把關係努力拉到跟以往一樣,畢竟,還沒離婚,還是他的妻子,不是嗎?
然而視頻接通,目的不是他心心念念的人,而是薄白極盡浪的姿態!
陳映南腦袋轟然的一聲巨響,耳朵裏全是嗡鳴。
鏡頭對麵,他看著薄白翕著對他說了什麽,可他一個字都聽不清。
為什麽?
沈煙為什麽要這麽對他……
跟他在一起的期間,他抑著男人的本能的占有,極盡可能的去嗬護,護,從未強迫做過任何不願意的事。
可呢……
提完離婚,扭頭的就投了薄白的懷抱!
這種人,還真是不配他的溫相待!
“薄白!”
視頻對麵冷不丁響起沈煙的聲音,陳映南失聰的耳朵,總算是恢複了正常。
沈煙渾漉的走到薄白後,陳映南想,應該心虛,害怕,無措的該是他們,可他卻先結束了通話。
“嘟嘟嘟……嘟嘟嘟……”
糟了。
陳映南肯定是誤會了。
沈煙鎖著眉頭,嚐試著給男人撥過去,但男人一直拒接。
倒騰了口氣,心如麻的打字給陳映南解釋。
“不是都要離婚了,誤會就誤會了,至於這麽張嗎?”
“因為我要臉!!”沈煙垂下手,用力著手機,掃視著他上的曖昧痕跡,咬牙切齒的質問道,“薄白,你這樣有意思嗎?”
“誰你剛才往我傷口上撞,禮尚往來,我不好,你也別想好。”
“……”
沈煙特別想跳進去跟他決一死戰。
不過理智驅使,沒自投羅網,而是抄起了一蠟燭,用力摔在了他的換洗服上,“王八蛋!”
服是純棉的,“唰——”火焰竄起好幾十厘米高。
濃煙滾滾,一串串黑火星掉池子裏。
“沈煙!你……你,是不是缺心眼!”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火勢在池子邊快速蔓延,行了個包圍圈。
好好的裝浴室,秒變了個火葬場!
眼見著用手一捧一捧的掬著水滅火不管用,薄白狼狽的出池子,黑著臉找了個浴巾圍在腰上,卸下花灑,著水管,悶聲咳嗽著,往火源呲水。
……
與此同時,玥洲。
酒店頂樓的酒吧裏。
陳映南不是個酗酒消愁的人,可今晚,他忽然想喝個爛醉如泥。
見男人手中的一瓶伏特加都被倒的見了底,朱曼曼上前提醒:“陳總,您不能再喝了。”
男人沒理的仰頭飲了口杯中的烈酒,眼神迷離的歪頭趴在吧臺上麵,呢喃:“煙煙……”
朱曼曼抿了下,目流出對男人的心疼。
陳總這麽溫紳士的男人,沈煙居然還不珍惜,真是無法理解!
“煙煙……”陳映南喑啞著聲音喚著,一滴淚從眼角悄無聲息的劃過。
“為什麽,他那麽傷害你,你都能原諒,我對你那麽好,你遲遲不肯接我,我到底……”陳映南手臂繃的撐在桌麵,直起,維持著平衡,手又拿了一瓶龍舌蘭,他雙頰緋紅的用手背頂了下鏡框,“還要怎麽做,才能留住你……”
男人哽咽著,燈太暗,朱曼曼看不清男人的表,隻能看到他的棱角分明的下頜一片水,淚珠凝聚在那裏,又斷了線似的一顆顆的砸在桌麵上。
男人這幅脆弱的模樣,看的朱曼曼心都要碎掉了。
半個小時後。
朱曼曼和酒保一左一右的攙扶著喝醉過去的陳映南回了酒店房間。
朱曼曼從錢夾出兩張鈔票給了酒保,然後掉了男人的皮鞋,解開腰帶,扯著旁邊的被子給男人蓋在上,站在床邊看了會兒,又俯小心翼翼的摘掉了男人麵龐上的眼鏡框。
他喝醉後很安靜,很乖,朱曼曼不小心看的失了神,等意識到什麽後,手忙腳的把鏡框折疊放在床頭櫃上,用保溫杯倒了一杯溫水放在床邊,匆匆離開了。
然而剛走沒一會兒,就有個人鬼鬼祟祟的用房卡開了門進來後,從玄關便開始服,一路到了臥室,人掀開被子,朱紅的指甲扯開陳映南的襯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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