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沒有任何辯解,沒有為自己辯解什麽,很愧疚,好幾次想說話,卻又開不了口,嚨被什麽堵住了一樣,聲音都發不出來。
賀婉說:“沈初,我真的恨你的,你本沒有想過我是什麽,我真的恨你的,你也不用假兮兮,什麽道歉的話我不需要,你也不用浪費時間。”
“對不起,賀婉……我知道現在說什麽都沒有用,我也知道眼睛對你造了無可挽回的後果,很抱歉。”
沈初很誠懇道歉,是認真的,真的很誠心和道歉,但的道歉,是沒有用的,賀婉不會原諒的,很清楚知道,也不敢奢求賀婉的原諒,說:“你不想見到我,那也應該的,都是我不好。”
“沈初,不要假惺惺了,沒用,你實話告訴我一句,你到底是怎麽想的?”
“賀婉,我能說的是我之前太稚了,我不應該這樣做,對不起,我很認真跟你說句抱歉。”
“道歉,好道歉,很好。”賀婉掀嘲諷道,“既然你都這樣說了,行,我不會原諒你,我也不會再見你,有我沒你,有你沒我,既然你已經進到這個家了,把我走了,好,很好,我全你們。”
說完,賀婉利落掛斷電話,並且拉黑了沈初。
沈初再打回去卻已經打不通了。
沈初事後把是和賀致洲說了,賀致洲安沈初:“不是你的錯,真不是你的錯。”
“可是……”
“沈初,你記得
我和你說的話,不是你的錯千萬別攬到自己上來,明白麽?”
沈初很遲疑,不太確定著他:“可是賀婉……”
“賀婉有自己的路要走,他又什麽需要我都會給,但你不需要,這事說了跟你沒關係,明白麽?”
賀致洲哄了很久,這才把人哄好,才沒那麽疚,還因為這事搞得心不好,低落了一陣子,賀致洲擔心產後抑鬱,帶著小朋友陪出去旅遊,好好休息了幾天。
在他們出去旅遊這段時間,賀家那邊也聯係不上賀婉,賀夫人著急是著急,但也知道賀婉是特地要離開的,需要清淨一段時間,賀夫人那一個擔憂,卻也不能怎麽樣,隻能任由去了。
周韞墨的事也塵埃落定,經過調查,周韞墨迎來了開庭,他當然不認罪,開庭那天使勁推翻所有口供,最後什麽結果自然不言而喻,他的況十分惡劣,更沒有態度,簡直跟戲劇一樣,最後什麽下場自然也很顯然。
消息傳開,賀家鬆了口氣,他們也在第一時間和周翰森進行了切割,和周翰森沒有任何關係,但即便這樣,還是到了很大的影響,就連賀父的工作也有一定影響,賀父自己倒是沒有什麽所謂,而賀夫人頻繁往寺廟燒香拜佛,就是為了求得心裏片刻的安寧。
賀夫人本來就是吃素信佛的,更加信佛,往寺廟跑,這麽做也是為了賀婉,為了賀致洲,還
有沈初,以及小孫子,賀言。
賀夫人隔三差五就做放生慈善,家裏到都是香火味道,很濃烈,每天都在燒香拜佛,吃齋念經,就連賀父都覺得太癡迷了,勸過,但怎麽都勸不了,賀父也被折騰的很鬧心。
一直到沈初和賀致洲回來,賀家的氣氛才緩和了些,尤其是賀夫人看到小孫子回來,不釋手,每天都抱在懷裏哄著,眼裏就隻有小孫子。
賀夫人的狀態,沈初有點擔心,和賀致洲安排了醫生給賀夫人做心理疏導,賀夫人其實知道自己的問題,讓他們別太擔心,賀夫人自己心裏有數,隨即就帶小孫子玩去了。
沈初狀態恢複不,也看出賀夫人的狀態不太對勁,私底下問賀致洲,說:“啊媽媽的況……”
“太想賀婉了。”
“那賀婉是不打算回來嗎?”
“等玩吧,想玩多久就玩,不用管。”賀致洲是完全放縱賀婉出去玩,隻要賀婉願意,想怎麽玩都行。
賀致洲雖然也放心不下,不過賀婉邊有人照顧,而那人是路遊,他特地請路遊照顧賀婉的,給了不酬勞,路遊隻要有錢就做,於是去照顧了。
賀婉現在的況也確實需要人照顧,寸步不離那種。
轉眼秋,天氣又冷了起來,沈初得了一場冒,怕影響到小朋友,每天待在房間不怎麽下樓,唯一呼吸新鮮空氣的地方就是臺了,這一病就是大半個月,這
半個月是賀夫人到家裏來照顧小朋友,賀致洲看賀夫人這麽喜歡小朋友,也想轉移賀夫人的狀態,便沒有說什麽。
等沈初病好了,賀夫人的狀態也恢複了不,起碼比之前健談不,氣都好了很多,直至賀婉那邊打來了電話,賀婉直接打給賀夫人的,賀夫人聽到賀婉的聲音終於放心下來了,問過得怎麽樣,好不好,到底在哪裏,過得怎麽樣,一個人行不便的到跑,多不能安全。
賀夫人急得聲音都帶著哭腔,還是心疼兒,希能回家來,起碼家裏人會照顧,還有照應。
可是賀婉說:“我不會回去,說過很多次了,您也不用擔心我的,我的況很好,一點事都沒有,不用那麽心。”
“可是婉婉,媽媽很想你,想知道你過得怎麽樣,怎麽樣,你一個人真的沒有事嗎?”
“有人照顧我,不用擔心,您放心好了。”賀婉淡淡說道,“沈初不是給您生了一個小孫子麽,您好好照顧小孫子,過你們的日子,不用管我,我不會有事。”
“婉婉你別這樣說,媽媽真的很想你,你是媽媽的親骨,媽媽不想你有什麽事,知道嗎?”
“我知道,您先別著急了,我很好,等我什麽時候恢複了,心好了,我會回佢的,怎麽說,我都是您兒,不可能真的一輩子不回家。”
“婉婉……”
“媽,我會定期給你電話,
不用擔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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