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裴功的尸,已如同爛泥地落在了裴狂的面前。
死了,千王大公子裴功就這樣死掉了,一個圣武期擋不住司空靖的一記甩。
同樣是在這個瞬間,霸天一方無數單膝跪地的人不自覺抬頭,特別是以慕容劍云為首的強者們,一個個震驚地盯著司空靖。
眾人腦子里只有一句話:司空公子,秒殺圣武?
而這個時候的裴狂當然也反應了過來。
但他沒有查看裴功的尸,而是重重說道:“統統不要妄。”
裴狂,喝止了要撲向司空靖給裴功報仇恨的幾名老圣武……
司空靖也同樣在那一甩之后,又回過向了裴狂,他依然沒有退走,而是淡漠地說道:“裴狂,我又殺了你一個兒子。”
死在司空靖手中的裴狂兒子,已經有好幾個了。
而司空靖為什麼不退走,因為他知道裴狂不止是震驚和疑,而且還有濃濃的忌憚。
在裴狂的心里,自己是不可能被召喚出來的,被召喚出來的肯定就是恐怖強者,所以裴狂第一時間不敢妄,他已經完全拿不準自己的戰力了。
他更拿不準,自己與他眼中那個滄海大宗派是什麼關系了。
所以司空靖便當著裴狂的面,宣布歸來,又當著他的面秒殺掉裴功。
此刻,司空靖依然還是威勢滔滔,張狂霸道。
他仿佛不可一世,仿佛于千王圣樓全部兵馬下依然帶著碾和狂之勢,就是要讓霸天一方知道,他的歸來便是必勝的代名詞。
如此恐怖的戰爭,鼓舞士氣比什麼都重要……
咯咯咯……
裴狂的牙齒咬得咯咯直響,他死死盯著司空靖問道:“司空小魔頭,為什麼?”
他才不管這個頭腦簡單的大兒子被殺掉了呢,他現在只想知道,司空小魔頭為什麼可以被召喚出來,為什麼會這樣?
司空小魔頭與那個滄海大宗派,到底有沒有關系啊?
要知道,當初司空小魔頭明明被千王圣城的大陣連同風雷怒鳴,一起被炸死了啊。
裴狂當然也想過司空小魔頭還沒死,甚至想過他有很多種的出場方式,但不可能想到他的出場方式是如此詭異。
誰他娘的,能接啊?
傳送石的召喚,正是他裴狂讓全天下膽寒恐懼的一個底牌手段。
結果,這個底牌卻變召喚了司空小魔頭,變了將一個最可怕的敵人給出來,這肯定了全天下最大的笑話。
而剛剛,自己還說什麼就是自己召喚出來的強者,這簡直是太打臉了。
當裴狂想到這些的時候,簡直要瘋掉了。
司空靖聞言淡然一笑,緩緩回道:“因為你千王圣樓必敗,你所有的已經盡在我的掌握中,你是不是還在期待著有一天可以掌握那神的監獄?”
“但你永遠都掌握不了,你甚至不可能接到那個監獄。”
“還有……”
“你是不是還在想著,我會不會被監獄看守者所追殺?同樣也很憾地告訴你,我雖然進了那個監獄,但我并不會被看守者追殺。”
“我想進那個監獄就進,我想出就出……”
司空靖當然不會將神魔島海域的況給說出來了,他就只是含糊其詞。
他能夠猜到裴狂對滄宇門等等并不是很了解,所以就是要讓他對未知到恐懼,司空靖一眼就判斷出,千王兵馬還是要比霸天一方更強的。
所以這些未知的東西,就會讓裴狂難到炸,讓他無法完全專注于戰場。
同時還要將裴狂對于那個監獄的念想,狠狠地踩在腳下。
嗡嗡嗡……
果然,隨著司空靖的話,裴狂腦子嗡嗡直響。
他對貍夫人說過,那個監獄很可能就是荒海絕陣的控制中樞,而現在司空靖很明顯就是提前于他接到了那個監獄。
而且不會被監獄看守者追殺,是什麼意思?
很明顯就是在說,司空小魔頭已經接到了監獄的,甚至可能得到監獄的啊。
“為什麼會這樣,你為什麼可以去到那里?”
裴狂已經有些語無倫次了,掌握監獄那可是他的夢想,或者說是幻想。
結果這幾乎不可能的幻想,卻出現在司空小魔頭的上,想想一個人幻想著天下無敵之類的,結果這個幻想卻出現在死對頭的上。
這,如何能夠接啊?
“也許是因為,當時你召喚了六爪雜的時候,我不小心穿越了過去吧。”
司空靖當然不會說出實話,而是隨口一言。
你在千王圣城召喚準,準又準備回去而被殺,所以我跟著去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的,當時你控制怒鳴的時候傳送柱已經沒了。”
裴狂,瘋狂搖頭不信……
“哦,那你就自己猜吧。”司空靖聳了聳肩,不再多言。
就在裴狂狂到要炸的時候,一道淡淡的聲音響起:“裴狂,你在搞什麼東西?這個小鬼只是個尊者第五境而已,你兒子都被他殺掉了還有那里怕個什麼呢?”
“你想問什麼,直接拿下這個小鬼就是了。”
說話的,赫然正是皮老者……
他屬于外人,所以不知道眼前啥跟啥也就呆在一邊看著。
但現在,他有些不爽了。
這個年輕小鬼雖然秒殺掉圣武期,但他上的氣息很明顯就只是尊者第五境罷了。
裴狂死了兒子還在那里嗶嗶個不停的,而非直接手拿下。
簡直是,讓人看不起。
更重要的是,一個年輕的小鬼在他們面前自以為一幅很牛的樣子,當他們不存在啊?
所以皮老者在說完后,便冷冷喝道:“阿帶,拿下這個小鬼。”
皮老者要出手了,他直接讓旁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