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靖不理會二門主,再對中立者道:“滕躍得到了完整的宇脈傳承,他總有一天肯定能達到神武之上,難道你們就不想讓滄宇門更強嗎?”
一個個中立長老聞言再面面相覷,眉頭狂皺。
終于在幾個呼吸后,最強且最有威的路長老突然對周圍的人,低低道:“柴究并未否認第一代宇脈之主的傳承之事,看來此事為真……我們出手調停吧。”
他們此前不幫宇脈,同樣覺得應三猛的話,不一定就可信。
而現在,柴究等人只是死命狂噴著魔脈而已,并未否認宇脈傳承的事。
所以便能確定這是真的,所以路長老決定要出手了。
唰……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他猛的帶著兩名中立者一個閃落在應三猛的前,為他擋住柴究的一記恐怖攻擊,隨后道:“大門主,老夫覺得滄宇之爭還是稍稍停一下吧。”
同時間……唰唰唰!
又有好幾名中立強者,擋在司空靖兵馬與二門主等人之間,同樣準備要調停了。
他們目前當然只是擋住,就是想先讓雙方冷靜下來,問明況后再說。
而隨著他們的出現,柴究等人的臉徹底大變了。
還是那話,只要中立長老出手來調停,于他們滄脈而言就是失敗的。
深吸口氣,柴究冷冷回道:“路長老,我與宇脈不死不休,魔人也必須要滅。”
他,完全不想談。
滄脈本來都快要為滄宇門唯一的主人了,現在突然說要他們停下,這是絕對不可能的,而他目前還不是極限,只要拿下應三猛……
因而,柴究再重重喝道:“路長老,既然你不參與滄宇之爭還是不要再繼續參與了,你們繼續保持中立就可以,我是不會……怪你們的。”
最后一句話,威脅之意明顯。
就是說,如果你們真參與進來的話就是我們滄脈的敵人,不要想不開。
路長老等人臉微微一變,一時間又拿不定主意。
現在參與調停的話,確實就是在與滄脈作對啊,這會把滄脈得罪個死死的。
退,還是不退?
他們這些中立長老,大多數都是先祖為滄宇門的客卿,或者是過滄宇門庇護,隨后經過一代又一代的發展而慢慢起來的。
但他們,并非滄宇門本的核心人。
也就是說,他們依然修煉他們自己的東西,而非滄宇門傳承下來的功法力量。
說白了就是滄脈宇脈外,中立長老們也自一脈,只是相對于滄宇兩脈要弱很多。
依然還是,依附者……
就在眾中立長老猶豫時,司空靖卻突然恥笑連連道:“不死不休就不死不休,難道我還怕你們不,應脈主……你怕死嗎?”
隨著司空靖的問話,應三猛當然是表示無懼。
司空靖聞言再冷冷說道:“那我們就來個不死不休,應脈主你直接***滄脈的人質,能***多就算多,同歸于盡便是……而我也是同樣的道理。”
“接下來,我們魔宇兩脈便與整個滄脈死在一起算了。”
說著,司空靖的兵殺陣瘋狂炸,而應三猛當然也是狂著道:“柴究,來啊!”
他混雜著氣的真氣力量,已經在了滄脈大量人質的上了。
隨著司空靖的聲音和應三猛的瘋狂,路長老和何客卿等中立長老們臉又變了,一個個角搐連連,他們知道……他們退不了了啊。
同歸于盡就代表著,滄宇門會毀滅的……
他們這些中立人大多都是有仇家的,失去滄宇門庇護的話,他們如何與仇家抗衡?
這個時候……
柴究當然也想到這點,他憤然向司空靖:“你們看到了嗎?這就是魔脈,他們要滄宇門毀滅,他們如此邪惡你們難道要放過他?”
話落,司空靖冷笑著回應:“是誰要滄宇門毀滅?”
“你柴究為了私心,連家眷都可以不顧,到底誰邪惡?”
說到這里,司空靖心中已然暗暗大定,讓應三猛一定要拿下人質就是為了此刻,為了讓中立者們看到,柴究不顧家人的安危。
就是要讓整個滄宇島明白,誰更狠毒。
“我們魔宇兩脈只是要談判,我們要的是滄宇魔門未來的強盛,我和應脈主完全沒有毀滅滄脈的意思,但既然你一定要死我們,那就一起滅亡好了。”
“誰也別想好過……”
他的聲音,震向整個滄宇島,讓島上的人臉巨變。
這讓中立長老們又不斷對視著,他們在心中瘋狂權衡著利弊,終究明白滄宇門不可以滅亡,但所有人再看向了路長老,還是由他來說。
他深深嘆了口氣,終究說道:“大門主,停下談談吧,事還沒到不死不休的地步。”
話音落下,柴究等人的眼睛徹底通紅了,他們的拳頭握了起來。
一時間,他們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與此同時,越來越多或強或弱的中立人想通其中關鍵厲害后,也一個接著一個出現了,一個個都出來發聲調停。
一個個都不斷,勸說著柴究。
應三猛則依然著一眾人質,他還低低述說著,發生在神魔島上面的事。
也就是,他和滕躍得到了宇脈傳承且獲得魔人權限,同時黑鱗小兄弟也得到第一代魔脈之主的功法傳承,從而讓魔人們開始退魔并恢復正常的人族等等……
就是要讓所有人明白,目前三脈的況。
隨著應三猛的聲音,中立長老們當然是越來越驚訝,越來越不可思議。
才真正明白,神魔島海域竟然發生如此大的變化,同時他們看向司空靖的眼神也已經漸漸變了,他竟然有可能得到神魔島海域的終級啊。
應三猛說,魔傀守護者出現過,還說此人有資格繼續去拿第一代魔脈之主的全部傳承。
隨著應三猛的講述,柴究等人的牙齒咯咯直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