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鱗魔人竟然要帶領所有魔人退監獄,這當然不可以。
失去魔人的幫助,宇脈會完蛋的……
他們一邊要魔人完全聽他們的話,一邊又需要魔人的戰力來救宇脈,他們也同樣覺得這是理所應當的,卑微的魔人就是不能反抗。
對此,司空靖回頭冷笑連連:“我為什麼不敢?”
“你們魔脈想要得到承認,就必須要借宇脈的力量,你要是敢退監獄里面,那就永遠別想有魔脈的出現了。”第一名圣武長老低吼著道。
第二名圣武長老再道:“不錯,我們宇脈完了,你還想滄脈承認你們啊?”
正因如此,他們才覺得司空靖會乖乖聽話的。
但是,司空靖恥笑著回道:“我們魔脈,為什麼要得到你們的承認?是,有滄脈或宇脈的承認,魔脈才能夠順理章出現在世人之中,讓人認可。”
“但這樣的承認,不要也罷。”
讓世人認可也是很重要的,否則魔人容易被無數人歧視和敵視。
“還有你們是不是忘記了,我回到監獄里面后還可以去取第一代魔脈之主的全部傳承。”
“說不定,傳承里面就有神魔島的所有。”
“你們死不死的,只要我拿到神魔島的,你們也配承認我們魔脈?”
司空靖這些話不止是告訴宇脈的人,同樣也是告訴所有魔人,他們不需要再卑微。
“統統給我記好了,我之所以沒第一時間去取第一代魔脈之主的傳承,是因為我霸魂爺爺的存在,是因為霸魂爺爺重重義所以我才留下來,才要先保你們宇脈能活下去。”
“但既然你們都不領,那就算了。”
“我們……走!”
最后的話音落下,司空靖直接以兵殺陣卷起了所有魔人兵馬,撞向了監獄方向。
他當然表現出一幅怒氣沖沖的樣子……
而這時,應三猛當然是飛快地追了上去,大道:“黑鱗小兄弟,等一下,聽我一言。”
可惜,司空靖卻沒有給他勸說的機會……
他于魔人兵殺陣上空漠然回頭。
“應脈主,對不住了。”
“不是所有人的善良和義都可以讓有禍害之心的人輕易利用的,如果你們宇脈覺得我有有義,就可以對我為所為的話,那你們就錯了。”
“我,從來不吃這套。”
說完,司空靖便決然地帶領著魔人們,頭也不回地進監獄了。
著不斷從圍墻上空涌監獄中的魔人們,兩名圣武長老終于重新反應過來,他沖著宇脈眾人大聲怪道:“快點出手,阻止這些該死的魔人進監獄。”
監獄除了應三猛和滕躍外,統統進去就出不來啊,當然要擋住他們了。
然而宇脈眾人已經張大,他們當然不會有任何作了。
阻止,要怎麼阻止?
現在跟魔人大戰,然后讓柴究滄脈之人殺過來,將他們全滅嗎?
應三猛則因為司空靖的話而傻在半空中,他也沒想到司空靖如此強勢。
他張大而不知所措了,最終他還是高聲音著道:“黑鱗兄弟,我們沒有利用你的善良和義,這不是我們的意思啊,這只是小部分人的想法罷了。”
應三猛要解釋,他必須解釋啊,否則宇脈會全滅的。
但司空靖,已經不再回答了,依然是頭也不回。
兩名神武師叔立于原地面面相覷,他們同樣不知道該怎麼辦,還是那句話……他們之所以能活到現在,是滄脈那邊覺得他們太弱。
只有滕躍,眼中一閃。
還未等他反應過來,應三猛再道:“黑鱗兄弟,你等等我,你聽我說……”
說著應三猛就要沖過去,很明顯就是要勸司空靖來著……
但滕躍一個閃就拉住了應三猛,說道:“應師伯,這里不能沒有你,我進去勸。”
話落,滕躍已經閃向監獄方向。
而此時的他,又想到了司空靖此前的話。
也就是:呆會魔人會被帶著進監獄,而自己要馬上進去勸他。
滕躍很清楚,眼前的局面都在黑鱗兄弟的預料之中,所以自己當然要聽話地追上去了。
滕躍說的也是事實……
如果應師伯現在追進監獄的話,滄脈那邊會瞬間行起來,直接滅掉整個宇脈的。
失去魔人后再失去神武期的應師伯,宇脈承不起。
總而言之,魔人們就這樣進監獄了,滕躍也追了監獄。
應三猛倒是明白地停了下來。
而后,他怒意滔天地向了兩名圣武長老和他們的弟子,他瘋狂吼道:“你們到底有沒有腦子,你們不知道魔人離開的話,宇脈會完蛋的嗎?”
話起,全部宇脈的人也驟然回過神來,一個個臉突然慘白無……
同一時間,兩名圣武長老也開始有些慌了。
他們的角微微抖著,但第一個圣武長老還是無比地道:“魔人是有魔的,我們哪里錯了?他故意害死我們那麼多人,難道不應該道歉嗎?”
第二名圣武長老重重點頭,也道:“就是,如此反骨的魔人,就不應該存在。”
到了現在,他還用“反骨”兩字來形容魔人。
就是,沒有把魔人當人來看待。
這可當場把應三猛給氣得七竅生煙,他發瘋喝道:“將這些人,給我拿下!”
……
另一邊,滄脈眾人當然看到了這個況,而他們同樣目瞪口呆。
步吞抖著說道:“大門主,這個黑鱗小魔人竟然直接帶著魔人們,退監獄了。”
這與此前柴究的分析不符,柴究覺得黑鱗魔人不會退回監獄的,因為魔脈需要宇脈來承認,但現在卻直接進了。
萬一黑鱗魔人真撒手不管宇脈,直接去拿第一代魔脈之主的傳承,那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