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滕躍覺得換人質的時候,還需要跟柴究各種扯皮談判。
但是,沒有……
正如兩位神武期師叔祖所說的那樣,現在柴究竟然已經宣布他和應師伯無罪,答應他們的所有條件了,而這讓滕躍到異常不安。
同時滕躍還覺得,這位神的黑鱗兄弟肯定也會有手段,來反擊柴究后手。
總之,他和應師伯明明是這場爭斗的主角,卻仿佛更像黑鱗兄弟的助手一樣,滕躍現在真的很想事趕解決,然后與黑鱗兄弟好好談啊。
旁邊,應三猛微微張大了。
自己這師侄什麼都不知道,就一直按照黑鱗魔人的話去做去干,是不是太來了?
見師伯神古怪,滕躍又堅定道:“無論如何,他的霸魂兵殺陣是真的。”
對此,應三猛神微微一松,正因如此黑鱗魔人才值得他們信任。
時間隨著雙方人質的腳步而窒息般地流逝而過。
終于,司空靖與大量的宇脈之人而過。
宇脈的人,當然也讓出一條道來可以讓應三猛繼續對準司空靖……
腳步聲在繼續,司空靖與宇脈的眾人,又背對背著慢慢分開了。
宇脈眾人走向監獄方向,司空靖面向柴究等人。
這個時候的司空靖,當然也看到滄脈眾人冷閃閃的眼神,他的雙眼微微一瞇而繼續前進著,終于距離越來越近了……唰!
一道影,忽而從滄脈眾人中閃出,落在了司空靖的邊,正是阮長老。
他微道:“黑鱗,你總算回來了,你可真把我給嚇慘了。”
與此同時……唰唰!
應三猛和滕躍也閃從監獄大門沖出,落在一眾宇脈之人的前,隨后應三猛震碎了兩名神武期戰傀之師叔上的鐐銬……
又對著他們急急說道:“兩位師叔,快給所有人解開鐐銬。”
兩名神武師叔當然是重重點頭,他們同樣清楚,現在危機遠遠還未解除。
必須要立刻讓所有人都恢復戰斗力,才能應對接下來未知的大變,而宇脈雖然各種人等等,但在這神魔島上,他們有應三猛這個唯一的神武期啊!
唯有接下來徹底退滄脈,才能保證真正的安全。
然而就在此刻,柴究森恐怖的聲音忽而沖天響起:“幾位老長老,你們可以手了。”
柴究的后手果然出現了,來的又急又猛。
隨著他話音一落……轟轟轟!
徒然間在圍墻下面的地底,出了幾個圣武期巔峰的恐怖氣息,正是幾名滄脈的老長老狠狠沖上了圍墻,他們轉眼便立于圍墻之上。
不等任何人反應過來,幾名老長老又徒然打出兵殺陣紋,從他們的腳下飛閃而出……
道道兵殺陣紋,連上了還在圍墻的魔人兵馬。
這個瞬間,柴究再冷喝道:“魔人們,立刻給我殺出監獄,否則噬心而死。”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應三猛和滕躍兩人臉狂變。
依然未等他們反應過來,幾名老長老再轟然間噴出一口鮮,他們幾乎同時以兵殺陣力又向圍墻外撞了出來,也就是要從圍墻上面重新跳下。
但是……
在圍墻上面,已經算半只腳踏了監獄里面,他們是很難出來的。
不過……吼啊!
隨著幾名老長老的一聲巨吼,其中兩人竟然破開圍墻上監獄規則力量的拉扯,生生沖出來了,剩下的兩名老長老則是……當場而亡。
看到這里的應三猛和滕躍等人,已經瞪大眼睛。
同一時間,柴究獰笑連連道:“應三猛,你們宇脈今日將徹底葬于此,敢用人質來威脅我?你以為老子是被嚇大的嗎?你以為玩心機,你們玩的過老子嗎?”
“四位老長老上圍墻,只要有一位能夠出來就足夠了。”
“而我運氣很不錯,有兩位啊。”
隨著柴究滾滾沖天的聲音,兩名老長老已經以兵殺陣卷著魔人兵馬,從圍墻里面殺出來了,他們瞬間就將宇脈的人全部堵住。
也就是,堵住了應三猛和滕躍回到監獄的去路。
同一時間,柴究帶著滄脈的一眾高層騰空而起,他再獰笑道:“應三猛,你的條件我全都答應了,我甚至還對外公開你無罪……”
“但是,你還是要死。”
“如今你宇脈的人鐐銬未全解,你被我和魔人兵馬圍在中間,你死定了。”
說到這里,柴究的角狂挑而起。
此前他確實被威脅的非常郁悶,但他在答應應三猛后,就立刻進下階段的考慮。
也就是,如何在換了人質后還能把應三猛弄死。
在這期間,他們便商量好了布置,正是以幾個老長老的命為賭注,藏于圍墻之下并賭一個老長老可以在上了圍墻后,再帶著魔人兵馬突殺出來。
這樣子,就可以瞬間以魔人組兵殺陣,防止應三猛能再回到監獄。
這樣就可以,前后夾擊所有宇脈的人。
隨著柴究狂放囂張的話,隨著滄脈眾人的狂笑聲,滕躍忍不住怒而道:“柴究,你竟然以犧牲老長老為賭注,你就是這麼對待同門長輩的嗎?”
他想到柴究有后手,但沒有想到后手竟如此恐怖,如此不擇手段。
聞言,柴究卻只是聳聳肩,一幅滕躍你還的樣子……
“老長老沒幾年可活了,他們為滄脈犧牲又怎麼了?”
“為了滄脈的未來,死點人又算什麼?”
說到這里,他再詭異著笑道:“小躍啊,你可以放心,我是絕不會殺你的……我一定會讓你心甘愿為了滄脈而服務,你一定會喜歡上滄脈的。”
他當然不會殺滕躍,這可是宇脈的傳承者和超級天才,比應三猛重要多了。
滕躍拳頭狂握,決然回道:“休想。”
哈哈哈……
柴究得意大笑,再著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