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柴究的話,一眾滄脈高層紛紛驚訝于應三猛的突破。
但他們馬上又眨了眨眼,柴韌直接無所謂地說道:“滕躍這算是什麼招?都說黑鱗魔人不是那麼重要了,還拿他來當人質,簡直不知所謂。”
正如柴韌此前在滄宇神山大殿里面說過的……
黑鱗魔人進監獄后什麼都沒有發,那就不是很重要了,《魔戰天恒訣》也就只能排在歷史上魔人傳承的前三名而已。
所以現在大門主這麼憤怒,完全是沒有必要的。
又一名長老踏出道:“不錯,《魔戰天恒訣》我們已經拿到,別管他的死活就是了。”
聽到這些話,柴究倒是一愣而覺得自己小題大做了,確實沒有必要著急。
“你們說的不錯,與宇脈傳承相比,黑鱗魔人確實不算什麼。”
“不能讓應三猛達到神武期第二個大境界,否則監獄里面的犯人和魔人,就不一定就能拿得下他,萬一再出現什麼變故就麻煩了。”
“現在傳我命令,不用管黑鱗魔人的死活,直接干就是。”
隨著柴究的話,一只訊鳥立刻落在某個魔人的手上,再由此魔人進監獄里面傳訊。
……
監獄,柴工很快就接到大門主的命令。
他盯著小峽谷的應三猛和滕躍哈哈大笑,他甩了甩手中的信件道:“滕躍,看來你這一招沒什麼用啊,我們大門主有令……不管黑鱗魔人的死活。”
話音落下,柴工悍然再指:“殺,給我擒下應三猛兩人,黑鱗魔人則生死不論。”
全兵殺陣力又涌現出來了,犯人們也開始要行了。
而正突破中的應三猛臉狂變,神武第二個大境界可就沒有剛剛那麼容易達到了,他突破的速度不可能總那麼快的。
他現在也沒有時間繼續專心突破,而是必須再次出戰了。
滕躍則是,向司空靖……
剛剛這位黑鱗兄弟說,他很快就會為魔脈的傳承者,現在怎麼還沒開始呢?
這個時候的司空靖,表卻非常輕松,他只是微微抬頭看向了于上空的完整魔傀。
轟……
未等魔傀行,柴工等人的力量已經卷進來了。
滕躍見狀,只能先瘋狂喝道:“給我停下,你們難道不知道,黑鱗魔人有多重要嗎?”
他現在不清楚司空靖的況,他現在只能夠,先拖延時間……
然而柴工卻無所謂地聳了聳肩,繼續帶著他的兵殺陣力殺進峽谷:“重要個屁,我們大門主都說不重要了,這個黑鱗魔人隨便你怎樣,你想殺就殺了。”
說著,柴工得意無比地要轟向滕躍和應三猛兩人。
然而就在這個關鍵時刻,于滕躍手中的司空靖突然道:“快看天上,又有巨人。”
此話一出,柴工微微愣住后便看都不看……
他只是冷冷說道:“有個屁的巨人,黑鱗小魔人,你他娘的以為次次都被你說中了啊?”
還記得此前在結界附近,黑鱗魔人就是這麼說的,而且還驗證了。
這次絕不可能的,應三猛兩人都接收完傳承了。
然而就在柴工剛剛說完的時候,就在他的力量即將要轟到司空靖三人的時候……轟!
一道恐怖絕倫的氣息轟然間下,將柴工上的所有力量都給碾了碎片。
柴工下意識慘一聲,狂道:“什麼玩意?”
他整個人吐著狂飆后退了出去,隨即又下意識地看向了小峽谷,接著他瞪大了眼睛道:“真有巨人,他娘的魔傀守護者怎麼又出現了?”
靠啊,這次竟然又是真的。
除了柴工外,其他的犯人和魔人們當然也是瞪大了雙眼,他們難以置信。
很多犯人,都是第一次見到魔傀守護者的。
然而魔傀卻沒有理會他們,甚至是背對著所有人。
魔傀直直看向司空靖,說道:“你有資格為第一代魔脈之主的傳承者,不過你需要自己進監獄的中心接考驗,現在就可以出發了。”
“同樣,周圍的一切皆為你的考驗,你必須要沖破所有的艱難險阻才行。”
“這是第一代魔脈之主魔戰的規定。”
說完,魔傀一個閃便重新遁恐怖的云層之中……
而他所說的這些話當然也是司空靖安排的,而魔傀完任務后,自然就消失不見了。
隨著魔傀的離去,整個小峽谷外頓時一片死寂。
魔人們,直接茫然了。
他們仿佛被喚醒了什麼,他們當然不清楚魔脈是啥玩意,但總覺得與他們是有關系的。
柴工和死士們瞪大眼睛,一個個因為魔傀的恐怖氣息而抖,接著又死死地盯著滕躍手中的司空靖,正在慢慢回味著什麼。
應三猛則是,不可思議地著司空靖,隨后他的角漸漸地咧了開來。
好像又峰回路轉了?
至于滕躍,當然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人……
雖然不清楚魔傀怎麼會來的這麼巧,但現在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他笑道:“柴工,你剛剛說這個魔人殺就殺了對吧?那我現在可就殺了他啊。”
聽到這句話,柴工頓時一個激靈而回過神來,他大聲狂道:“住手。”
他全劇烈地抖著,他當然知道有了魔傀的話,黑鱗魔人就不再是不重要了,而是非常非常重要,可以接第一代魔脈之主的傳承啊。
混賬,怎麼又發生變故了呢?
終于,柴工抖著道:“將他們先給我先圍住,我要再次報告給大門主。”
現在的況又不是他能決定的了,必須再要大門主的指示……
就這樣,局面又恢復了剛剛的況,滕躍繼續以司空靖這個黑鱗魔人為人質,柴工繼續包圍等待,應三猛繼續做著神武第二個大境界的突破。
但又有不同,犯人們又開始眼神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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