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工驚訝道:“第一代宇脈之主的傳承,竟然在那個普通且不起眼的小峽谷里面……不錯不錯,只要不是在監獄的中心就沒有問題。”
說著,他又收了尋氣尺而傳訊出去,自然是通知所有在監獄的滄宇死士了。
與此同時,司空靖眼中閃閃而暗自說道:“滕躍和應脈主,可以拿到傳承嗎?”
對于這個事,司空靖當然是不能確定的。
在黑魔的記憶幻境里面……
司空靖知道第一代宇脈之主應倍通黑魔指示,臨死前找了個地方留下傳承。
通過那完整的魔傀,司空靖知道應倍通的傳承就在那個小峽谷至今無人取走,因此他才讓魔傀帶著滕躍兩人去試試看的……
但應倍通的傳承需要什麼樣的天賦,無論是司空靖還是魔傀,都是不知道的。
也許應倍通自己定的很弱,也許他定得需要很強的天賦才可以……不過無所謂,司空靖又暗暗道:“無論結果如何,應三猛至有時間能恢復些戰力。”
滕躍兩人能否拿到傳承,并不是首要的。
最重要的是,司空靖要讓應三猛傷勢恢復些,這樣子他們就可以在監獄先保證安全了,至于應三猛要如何恢復……
他的傷如此之重,又怎麼可能在短時間就恢復呢?
原因很簡單……
正是司空靖會讓完整的魔傀從滄宇門回來后,視況在小峽谷扔下強力的療傷藥,這些療傷藥雖是司空靖自己的,也只是出自于中原大地。
但對應三猛應該會有很不錯的作用……
“不管怎樣,先跟柴工去看看況再說。”
“而哪怕滕躍兩人拿不到應倍通的傳承,我也必須要讓他們拿到,這樣才能順理章讓他們可以走出監獄,重回滄宇門。”
暗暗想著,司空靖便被柴工帶著向小峽谷的方向閃疾而去。
柴工當然要先試著看看,他自己一個人能否阻止傳承。
……
應倍通傳承所在的小峽谷,應三猛和滕躍兩人呆呆站著。
他們來到峽谷最深已經有一陣子了,他們翻遍周圍,看到的只是枯樹和枯石而已。
這里的環境,似乎與監獄其他的地方沒任何的區別,并沒有什麼特別之。
第一代宇脈之主的傳承在什麼地方呢?
讓他們來這里嘗試,可要怎麼試呢?
站了會,應三猛終究喃喃開口道:“為什麼,連點反應都沒有呢?”
滕躍也滿臉的迷,確實沒有任何反應的樣子。
他們才剛剛進監獄,自然不知道這個小峽谷很普通,歷史上也有不犯人路過,統統都沒有開啟甚至沒有發現第一代宇脈之主的傳承……
說白了就是,如果天賦不夠的話,應倍通的傳承是不會有任何反應的。
沒有反應,又為什麼讓他們來嘗試呢?
這個時候……唰!
完整的魔傀從滄宇門回來了,不過他并未讓兩人發現,而是暗暗說道:“他們并沒有第一代宇脈之主的傳承,得扔下療傷藥了。”
“萬之主還說,必須要給他們做點嘗試接傳承的樣子。”
意思正是:如果兩人不了傳承的話,魔傀就隨便弄點傳承的樣子,給他們糊弄下。
司空靖只是借口讓魔傀救下兩人,并不知道兩人能不能傳承,不了的話就只能做做樣子,把救人的借口弄得完點。
畢竟把人帶到這里后又沒給他們做點什麼嘗試,那就太奇怪了。
如此,完整的魔傀便出一指準備隨便搞個幻陣。
還是按照萬之主司空靖的意思,給滕躍幻陣,再給應三猛扔下療傷藥。
然而,就在魔傀要點出力量之時……嗡!
小峽谷,突然間炸出了陣陣的強烈靈,接著風云突變,一道幻影緩緩從一塊看似很普通的石頭里面冒了出來。
赫然正是:第一代宇脈之主應倍通的幻影。
魔傀是沒有什麼意識的,他見狀只是立刻停住道:“傳承了。”
既然傳承已經,就不需要他這個魔傀打出任何的東西了,所以他便停下了。
同一時間,正茫然中的應三猛和滕躍激地瞪大雙眼。
傳承,終于啟了!
未等他們反應過來,應倍通的幻影盯著兩人,首先指向應三猛而開口道:“你有我應家的脈,但你的天賦太弱且年紀太大,而不能接我的傳承。”
話落,應三猛的臉從激變蒼白……
下一刻,應倍通的幻影再指向滕躍道:“你天賦很好,卻不是我應家的子孫后代。”
這意思似乎是,兩人都不行?
在應倍通幻影聲音落下的瞬間,應三猛“撲通”一聲就跪了下去……
“老祖宗,滕躍雖然沒有我們應家的脈,但他是現在宇脈的最強弟子啊。”
“我會將我們應家的兒許配給他,讓他們生出應家的兒的。”
此時的應三猛是真的怕,怕兩人都拿不到傳承。
宇脈,就是作為應家的直系脈而存在的,他應三猛天賦太弱年紀也大而不行,滕躍沒有應家脈也不行,那真的就白高興一場了。
因而應三猛現在只能承諾,把應家的兒,嫁給滕躍而生出應家的脈兒。
只求應倍通老祖宗,給滕躍進行傳承啊。
全抖著,應三猛再次祈求著道:“老祖宗,我們應家真的快要被滄脈給死了,如果您不給我們傳承,宇脈和應家會完蛋的。”
隨著應三猛的祈求,滕躍也握住拳頭,但他沒有太多的發言權。
他就不是應家的脈,他沒有辦法啊。
最終,他們只能是深深注視著眼前的第一代宇脈之主。
然而后者,卻沒有任何的表反應。
事實上,應倍通就真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