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虎的話,狠狠地轟上天際。
漸漸地,劉長老等三個外門長老從愣神中漸漸回過味來,隨后他們……哈哈哈!
三人幾乎同時大笑,一個個笑得差點就從半空中掉下去了。
為首的劉長老指著戰虎道:“你是來搞笑的嗎?不對,阮長老你是來搞笑的嗎?你的底牌就是一個剛剛達到靈武期的小魔人,簡直好可怕的底牌啊。”
第二名長老道:“這個魔人看起來年紀也不小了,終于臨場突破變底牌,厲害啊。”
第三名長老也跟著大笑:“我們真的,好怕怕。”
隨著他們三個肆無忌憚的笑聲,包括門步吞長老在,所有人滄宇門的人全都著司空靖和戰虎的方向,再看向半空中被堵住去路的阮長老。
他們,忍俊不。
這個阮長老,現在是破罐子破摔嗎?
什麼玩意嘛,一個不算年的黑鱗魔人剛剛突破到了靈武期,就算是底牌了?
這不是臨時運氣嗎?算是什麼天才魔人啊?
在所有滄宇門的人看來,剛剛突破到靈武期且年紀不小,天賦自然就很一般了。
唯有司空靖隊伍中的魔鱗島主等人呆住,半個月從悟武巔峰到靈武期,這什麼鬼速度?
可惜普通魔人是沒有資格開口的,是會死人的。
而阮長老,暫時卻沒想到這個事……
他氣急敗壞地找到機會躲開狂笑中的劉長老三人,一閃而落在戰虎前:“戰虎,你他娘的是嫌我丟人還丟不夠嗎?你這是在胡鬧什麼?”
同樣的,在他看來才剛剛突破到靈武期,有個鳥用啊?
不等戰虎回話,步吞長老已經開口道:“阮長老,既然你們又有一個年輕靈武期魔人出現,那就帶上來吧,再遲點的話傳承就要結束了。”
阮長老角,很想說不用試了,不想再繼續丟人。
但終究還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對著戰虎恨恨道:“等會看我怎麼收拾你。”
在阮長老心里,本沒把戰虎太當回事,哪怕戰虎境界比他強,也必須對他跪下陪笑。
最主要的是……
現在的戰虎,已經不能給他帶去太多地位上的提升了。
怒斥一句后,阮長老還是恨恨卷起了司空靖,隨后很生氣很用力地甩向傳承之地。
甩出司空靖后,阮長老便看都不看地準備重新離開了。
趕點回到隊伍里面,免得再被劉長老三人堵住……
同時他要攔住戰虎,還是氣急敗壞的阮長老決定,不讓戰虎呆會救下司空靖了
在阮長老心里,司空靖進傳承之地就是被第一時間甩出來的垃圾貨而已。
可就在他剛剛閃回戰虎前的瞬間,周圍的笑聲卻戛然而止,接著是劉長老三人的聲音幾乎同時起來道:“什麼,這個黑鱗魔人竟然沒有被甩出來。”
此話一出,阮長老全微震而回頭去……
只見那被他甩進去的黑鱗魔人竟然站在了傳承之地的邊緣,沒有被里面的力量給推出來,黑鱗魔人竟然功了,竟然有資格接傳承?
哪怕阮長老都覺,非常不可思議……
并不是說黑鱗魔人能接傳承而有多讓人震驚,而是他阮長老最近幾次都倒大霉,天才魔人全滅,突然有這麼一個出現,讓他覺得運氣來的有點突然。
這個時候,戰虎的聲音轟然響起:“這就是我們阮長老的底牌,誰敢再笑?”
聲音炸響,但無人再笑了……
劉長老非常不爽地回頭,冷冷說道:“就算這個黑鱗魔人能接傳承又如何?像這種才剛剛突破到靈武期的垃圾,我賭他堅持不了半刻鐘……”
接著,他邊的兩個長老又是諷刺連連,認為司空靖堅持不了多久。
能夠接傳承,但拿不到讓滄宇門重視的東西也沒啥大用,劉長老三人不爽的只是剛剛話說的太滿,現在讓阮長老有一翻的機會而已。
戰虎卻不理他們,而是小聲道:“阮長老,跟他們賭一把。”
阮長老臉不斷變幻后對著戰虎問:“你哪來的自信,這個黑鱗魔人有什麼特別的?”
他當然記得,他將黑鱗魔人給戰虎來指點。
但他也沒有想過這次就可以用上啊,還以為至要三年后,或者是六年后呢。
對此,戰虎低低道:“阮長老你難道忘了,這個黑鱗魔人半個月前才悟武期而已啊。”
此話一出,阮長老才徒然想起這個事……
作為滄宇門的長老,他對魔人向來高高在上,哪會刻意記得這種蒜皮的小事啊。
但現在,他恍然大悟而瞪大雙眼了。
戰虎繼續道:“阮長老,這個黑鱗魔人小子絕對是個超級天才,他只是因為生在魔鱗島而被制了,經過我指點后簡直突飛猛進啊。”
“我們就跟劉長老賭把大的……雖然不能確定能不能贏,但阮長老你現在似乎也沒什麼可失去的,贏了大翻,輸了也沒有什麼啊。”
戰虎強調說,司空靖只是小小魔鱗島上的人,所以才沒有發天賦的。
當然,魔鱗島主等知道司空靖來自外島,但他們與阮長老本搭不上話而不怕被揭穿。
阮長老聞言老拳地握住,隨后他抬頭道:“賭就賭,怕你們個鳥。”
就這樣,阮長老與劉長老三人開賭了。
而戰虎卻是心跳微微加速……
事實上,他也不確定司空靖能不能堅持超過半刻鐘,但不知道為什麼心里就是覺得可以,因為司空靖此前那強烈的反抗滄宇門戰意。
于戰虎而言,這一次底牌宣言同樣是一場賭注。
阮長老與劉長老定下賭約,再讓步吞長老作為見證后,便一個個向傳承之地里面的司空靖背影,阮長老暗暗發狠:“如果不能讓老夫贏,撕了你喂狗。”
他并沒有因為司空靖的突然出現而有所激,而是司空靖要是讓他輸,就干